俩人倒在一起,贴的紧密无缝,金济恒赧红了脸,而云裕眉间渐紧,目光变得有些深沉。
云裕道“你是故意的吧!”
金济恒委屈的低吼“我没有!”
他方才当真是腿疼的站不稳了!再说了他故意摔倒又有什么好处呢!
金济恒羞赧之时又觉得有些庆幸“幸好是往后摔。”
正要撑着起身的云裕随口问道“为何?”
金济恒道“这个姿势虽然难堪,但是你不会受伤,若是往前摔的话,你一定有血光之灾!”
云裕身后是坚硬的砖地,若是金济恒将他扑倒,他一定会重重的倒在砖地上,弄不好还会磕到脑袋。
云裕道“即便是摔在床上,你的腿不也会痛吗?”
金济恒无所谓道“痛就通呗,反正也断了!”
话音刚落他便察觉有些不对,云裕撑着半坐起来,看他的目光阴沉且又复杂,隐隐的还透着一丝艴然。
“你....在生气?”
云裕毫不隐瞒“对!”
“你为什么要生气?”
云裕没有说话,只是不错眼的看着他,似乎不想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金济恒实在是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便玩笑道“你该不会是想意图不轨又不行吧?”
说完这话他便后悔了,因为云裕听了这话之后瞳孔微微一紧,眼底寒意大起,周身散发着一丝摄骨的压迫。
“我开玩笑的,云老板我.....唔..............”
一个霸道有力的吻猛然落下,炽热的呼吸喷在金济恒脸上,他只觉得脸上烧得慌,奋力挣扎非但没能逃脱,反而激怒了云裕,他将金济恒死死的困在怀中,周身笼着戾气。
不知是谁的唇破了,一丝腥甜在两人口中蔓延,两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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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被这腥甜同时刺激到了,金济恒不再反抗,而是主动的回应了他,两人的目光都逐渐迷离炽热起来。
“少爷!”
门蓦的被人推开,那人拎着菜篮子闯了进来,当他看着眼前混乱又旋旎的场景时,手中那把脆生生的芹菜猛然被拦腰攥断。
冷风倏然灌入屋内,床榻上那意乱情迷的两人突然清醒过来。
金济恒烧着脸将头缩在云裕那微微敞开的衣袍里,而云裕更是眼疾手快的用衣袖遮挡住身下的金济恒,看向门口的目光阴骘且又冷戾。
不等他一个滚字吐出来,阿蓟已经攥着那半截芹菜快速逃了出去,临走还不忘把门带上。
阿蓟的突然闯入让两人彻底清醒,云裕默默起身,帮金济恒穿好了衣服。
因为之前金济恒整个人是湿哒哒的坐在轮椅上,轮椅坐垫和扶手浸入了水泽,摸起来有些微潮,云裕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后将金济恒从床上横抱了起来,直接抱着他走出了屋子。
院内阳光温和,为篱笆院中笼上一层淡淡的暖色,一切都显得安逸静好,一草一木以及那个背着荆条跪地忏悔的身影都让人觉得格外的顺眼舒适。
等等!
金济恒猛然回过神来,只见院中确实有个人,那人背着荆条,低垂着脑袋,好似正在悔悟。
金济恒看着他,只觉得眼前这幅场景莫名的有些眼熟。
云裕看也不看阿蓟一眼,将金济恒抱到了阳光下的一个木凳上,开春的阳光不似盛夏时燥热,落在身上温温暖暖的,很是舒服。
待金济恒坐好后云裕又转身回了屋内,将那带着湿气的轮椅推了出来,推到了太阳下晒着。
云裕亲自泡了茶端到了桌上,与金济恒一人一杯,慢悠悠的喝起茶来,阿蓟跪行过来,一脸真心忏悔。
“东家,我错了,你打我吧!”
金济恒拿眼看着,真心觉得这画面,这对白,当真是眼熟。
云裕看也不看他,端起杯子浅饮一口,阿蓟低垂着脑袋跪在那,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金济恒端起杯子“我有些饿了。”
云裕终于看了阿蓟一眼,冷言道“做饭去!”
阿蓟如释重负,慌忙爬起来像厨房跑去,待他一走,院中只剩下云裕和金济恒两人。
“云老板快而立了吧?”
云裕嗯了一声,只听金济恒又道“寻常人家在这个年纪早已成婚生子,云老板至今子然一身,不寂寞吗?”
云裕微微颦眉,他放下杯子抬眸看向金济恒,似乎不明白金济恒到底想说什么。
金济恒浅饮一口香茶,淡然道“你如今虽是落魄,但我相信你终会有东山再起的那一天,对于此事,太后与我对你都有信心。”
云裕看着他,眼眸微眯。
“太后有个外甥女,年十八,虽不是倾国之姿,但也生的明眸皓齿,是个难得的美人。”
金济恒道“太后想将她下嫁于你,为你行商大业添柴助力。”
云裕没有说话,只管看着他,金济恒端杯浅饮,眼睛一直看着石桌的一角,目光淡然,时散时聚,从他的目中看不出任何波澜。
过了许久,云裕终于开了口“为什么不是你下嫁于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