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偌大的金碧辉煌的寝宫里,大皇子洛布特正躺在铺满金线丝绸的塌上,身下身材火辣的歌姬一声声娇哼谄媚无比,慢慢的女子熟练的轻柔的像水蛇一样缓缓爬到了洛布特的腰下,昏暗的灯光下,美艳的头颅缓缓此起彼伏,洛布特闭眼享受着身下歌姬的服侍,他正想玩点花样前方探子就敲响了门,煞风景的打破了洛布特的良辰美景。
探子被允许到床前来报:“大皇子,老皇帝已经服下了药,张太医那边把过脉了,不出意外这个月内必毒发身亡,三公主那边又加强了防御,增加了一批新人护卫不好下手只能等待机会了。”
在侍卫通报的这短短时间里洛布特身下的女人动作明显迟缓好几下,洛布特玩味的摸了摸她的头“你今天运气真是不好呢,听到了我重要的秘密。”洛布特身下的美女抓紧床单俯身抬头看着洛布特瑟瑟发抖,他的手很快的拿起了身旁探子的刀,当场让歌姬毙命。
老皇帝撑着病重的身体被抬着依然坚持去了早朝,看到那么多文官弹劾大皇子暴虐懒政的折子,一看到大皇子又不在,气的捂住了胸口重咳了几下,想喝水润润嗓子,却往茶杯里吐了一口血,他自知自己命不久矣,又痛心大皇子洛布特如此不争气,脑海思索眼下最合适的人选,于是一旨诏书让三公主洛塔菲替哥哥洛布特代理朝政。
今天朝廷这消息传到了睡醒后的大皇子耳里,他把宫女递过来的漱口杯重重摔碎在地上,吓得宫女们通通跪下不知所措,眼光恶狠狠的盯着一地的碎片,“安排人下去,不等了,今晚就动手!”
另一边的洛塔菲受到传召去了父亲的寝宫,从早朝下来的老皇帝情况不容乐观,加速了病情的恶化,见到宝贝女儿洛塔菲来了,精神瞬间好多了,努力撑着身体做起来想与她对话,可是尝试了好几遍还是巴德尔眼疾手快的扶着才能勉强坐着,这时候太监把熬好的药端来,对老皇帝说药刚熬好了,把药端到了病重的老皇帝面前,老皇帝感叹道:“这药喝了感觉不仅苦而且病还是越来越严重,不喝也罢。”巴德尔闻着这热气腾腾的药散发在空气里的味道,结合老皇帝的话,皱了皱眉,“可否借公主一样东西?”三公主也不问就同意了,对于巴德鲁她也迷惑,彷佛与生俱来的信任,于是巴德尔拔下了公主头上的银簪插进了药汤里,银簪立马变黑了,身旁的太监看着这突如其来的操作目瞪口呆,冷汗连连,立马跪在连连磕头:“皇上,这药是大皇子命专人负责熬制的,奴才只是负责端来,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啊!皇上三公主饶命啊!”
“逆子,混账东西!”老皇帝气的又吐了一口血。
“加了夹竹桃的味道会苦,气味也像,银簪微黑,下毒的人应该是加了一点夹竹桃和少量砒霜打算慢慢毒死。”巴德尔看着满眼震惊的三公主如实答道。
“其实今天你来之前,我、我,咳、还想给你大哥一个机会,眼下这逆子连杀父都做的出来,手足之情又怎会顾及,况且他德不配位,废物也就罢了,还残暴冷血不择手段,眼下你虽不是男儿在我眼里比这逆子好太多了,宝贝女儿我时日无多了最放不下的就是你,这江山就交给你了。”
“胡说,我不稀罕什么江山,父王你要好好活着好好养病,母后已经走了求求您别离开我,别留我一个人在这里。“洛塔菲声泪俱下把头埋进了皇帝的怀里,老皇帝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对身边的侍从说:”去拿纸笔和印章来。”写完传位诏书没多久就在洛塔菲的面前断了气。不久,洛塔菲背后一凉预感到了危机一抹眼泪,起身冷静霸气的看着周围:”所有人,封锁消息,透露半个字诛九族。巴德尔机智过人,封为新任当朝宰相,拿诏书和印章先去调兵护驾!“巴德尔跪地临危受命。
夜晚一群黑衣侍卫异常顺利攻进了老皇帝的寝宫,带头的大皇子率头轻松走进了老皇帝的床前,他没有感觉不可思议甚至觉得是天助我也,大皇子布洛特得意的对着眼前的老皇帝喊道:“老头子,诏书我都帮你写好了,就差盖章了,印章藏哪儿了?快点把印章给我。”说罢,他摇了摇老皇帝的身子都僵了,吓了一跳,试了一下气息断气了?这,死了也好省的我动手,可是这印章---
“印章在我这儿!”洛塔菲举着印章高喊着,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皇哥,厌恶的咬牙握紧拳头,只见她手一挥,身后全是弓箭手齐刷刷对准大皇子洛布特。
“你一直是我最大的威胁,要不是忌惮老头子,我早该不顾一切杀了你的。”洛布特看这阵势自知自己输了直接投降侍卫们上前给他带上了手铐脚铐。
“您想怎么处置?”毕竟是新任女皇的哥哥,巴德尔皱眉问道。
“弑君篡位,打入地牢,终身监禁!”女皇洛塔菲闭眼宣布,还是不忍杀他。
由于在给父亲办丧事,所以登基大典从简,新任首例女皇就在这样惊险的局势里顺利登基了。国家在宰相巴德鲁的协助下得到了小半年的繁荣昌盛,文武百官无不佩服这个有勇有谋的青年才俊,纷纷上奏称其治国方案新颖且有效,而新任的女皇也日益不知不觉的单方面爱上了他。
深夜,在处理一堆紧要的奏折中,巴德鲁走向窗前抬头望着月亮,思念的低语道:“南儿,我好想你,你现在会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