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想法,那就不要生。”
女人的脸上扭曲了,漂亮的五官止不住的愤恨。
“我只要我的孩子!”
“希望你作为女性的首表,可以容得下一个孩子。”
“我看见她,就像看见生她的女人!”
“那又怎样?那个女人,莫不是有仇与你?”
“没仇又怎样,没仇又怎样!”她的眼睛里流出泪水。“黎昭尔,我很爱你!我盼不得自己从出生就认识你,爱上你,相恋你!――为什么这种爱情纯粹的婚姻要多出一个你从未说过的女儿!”
“……
“你够了。”
“你为什么……为什么不能理解我?”
“别说了,你不要哭,我对你没有爱情我们就不可能结婚。
这个女孩,将来我可以让她不继承王位。
“她不是我的血脉,她却是我亲爱的且有恩之女的女儿,这个女人在我的记忆中是不灭的,如同所有寥寥无几却真正帮助过我生命的人一样。
“包括你,包括吾儿。”
“这太自私了,你爱我么?
“凭什么我要和别人相提并论呢?那个女人于你究竟是怎样的恩情呢?是为你生育血脉忍受所有痛苦吗?”
“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你放心,我们之间,只发生过拥抱,和礼节的接吻,嘴唇是没有汗腺,唾液的。
所以,我们没有交换过任何哪怕一点,非友善性肌肤。
……我们,也已经十多年未见了,一切痕迹,早已磨败了。
我是从来不会关心忌惮你的过往,杜梅尔,我了解你的
不用你告诉你的孩子,也是我们的孩子,这是你生的妹妹,只望你不用多说话,我希望我的孩子快乐的成长。
正因为她救了我,造就了现在的我,我也想救她的女儿,当成我的亲女儿,也愿你们将来,像女友一样相处”
女人的泪更加了“我只愿你,更是求盼你,丈夫,不要把那个女人在记忆里当成妻子来爱
我只愿你,不要把那个女儿当成那个女人。
她……她们长得相像吗?”
“嗯,我答应……是,相像,却不一样。
“我爱的不是委曲求全的你,而是愿意更向往美好的你。”
“我会永远爱你,如永远爱吾亲,那个女人,甚至现在已经死了,
我也只是把她的遗孤,当作亲人来爱,而不是情人的孩子。但是,我们的爱情,是不会变质,且不会有杂质。”
“也请你不要忘了,我过去的经历,”他神情越发严肃,“过去的苦难,过去战场的被救赎生命,不记时间地从底层仰望着往天堂人群上爬……
我不后悔有以往的经历,这样说的话,那个人一定是在说谎,不是么?”
“好,我明白……别说了、请别说了,我了解、理解!”
女人哭着倒入了男人的怀里,淌着泪水不语。男人的手轻轻抚摩着女人蓬松的秀发,安慰着她。
“我知道你暂时很难接受这个变故……
你可以看见这个女孩子,就像看见属于我个人的希望一样……
这不是谎话,她不会成为我们之间的隔阂,以及未来的。
“我希望你也学会不是因为可怜,而爱一个人。黎晞爱你,也一定胜过爱她,这是一直不变的,亦或是,你们会一样重要,她不会超越你的
“我知道,”她抽泣,“我……我爱你……也要爱你的孩子……”
“不如保持开心的,想乐观的事吧。”
他垂着眼帘喃喃自语,嗅着了女人的秀发,转头看向窗外。
“我不知道以后的生活是什么模样。”她说。
“任何人,是。”男人答道。————————————————————————————————
时过境迁,世界又迎来了秋的寒意,只是大雪的寒冬还未降临。
“茜茜,对不起,爸爸,先离开一段时间。”
“等我有空了,我又来接你回家,好吗?”
“哥哥呢?他为什么从早上我就看见他哭,是出了什么事了吗?为什么中午的时候,我没有看见妈妈?”
“黎晞在学习……孩子,听话,我就不陪你去。那了,你跟着司机去。”
“爸爸……我能不能不离开……”小女孩带着哭腔央求到,“我舍不得你,真的真的,茜茜舍不得你们……”
“我也舍不得你……”金发的男人红了眼眶,“到了那里,我们会很快接你回来……那里有很多你喜欢的东西,茜茜。”
“好吧,爸爸……”
——————这个女司机柔和地对小女孩说,“孩子,等到了那里,我就告诉你,你先睡一觉。”
良久,到了那个大家口中所说的那个地方,她瞪大了双眼,这和她去旅游地方的景色一模一样,
只不过,她想先去吃东西。
“孩子,车上有监控,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女司机脸上挂着悲哀,看着小女孩吞咽食物。
“还是不说了吧……”她自言自语到。
“帕拉阿姨,你告诉我吧,我一个人听,不告诉别人”机智的她早就猜出来,司机话中有话
“真的要一个人喔。”“嗯!反正我把那种烦人的跟着人飞的苍蝇监控不知道落在了哪里。。”
“怎么、怎么会这样?”她惊讶地说道,“回去我又开一趟车,给您带监控回来。”
“公主殿下,您的母亲的脚,被硫酸烫伤了,并且还落下了一点残疾,走路都可能不太方便。现在只有王亲近的人知道这件事,整个王宫都不能知道这件事,以至于整个世界,这是你母亲的意愿,您不要告诉任何人。”
“母、母亲大人?”她瞪大了眼睛,“这是怎么一回事?医生来治疗了吗?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嗯!你放心吧!黎茜,你先好好待在这,有一户人家会接待你。”
帕拉抬眼望了望这个美丽的镇子外面铺瞒着绚烂颜色的草原,无奈地看向了小女孩。
小女孩低着头说,“我想哥哥,妈妈这样,她一定很难过……”
“那么……女孩叫什么名字?”女人问。
“黎茜。”把她送来的司机说。
黎茜躲在司机身后,看见女人对她笑,也不再那么怕生人了,握住她的手,走了出来。
“我是吉琳儿阿姨,,头发不能再要那么长了,我帮你剪一点吧。”
“可不可以不要剪?”
“剪了会更好……我可以帮你把头发做成金色的颜料喔!到时候画花朵,一定很好看。”
“好吧……”“您喜欢画画吗?黎茜”
“喜欢。”
“啊哈,我就说嘛,我猜的准没错儿!”女人对女司机说。
“我们家那边的那些羊的头发很茂密,我可以给你来做颜料喔!咱们不要为一点头发难过好吗?头发还会长的。
我送你一个满是花的发夹怎么样?我家里东西很多的喔,可以供你做手工啦,做衣服啦……”
小女孩眼睛里闪动着喜悦的光芒,但是她随后低着头,什么也没说。突然问了一句,
“吉琳儿阿姨,发卡我可以送人吗?”再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她望向地面。
良久,她带着泪光问帕拉,“可以把阿姨给我的发夹转交给妈妈吗?”
帕拉愣了一下,笑笑说:
“可以。”
“请多来看我,也许我会有很多东西带回家。”
“好的。乖孩子。”
这是她们短暂的对话。
命运之歌继而再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