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君阑書轻点了下头,心里有些纠结。
“审过了?”萧瑶继续问着,君阑書本就功夫不错,身边的暗卫和随从又那么多,所以能伤着他的人极少。
萧瑶即使心里有疑惑,但也还是没有问,君阑書的事,知道的越少,对自己越好,萧瑶的心里如此想着。
“你这几天都不在雁都吗?”君阑書没有回着萧瑶的话,他盯着萧瑶问着。心里虽是知道,但却还是想从萧瑶的口里听到更多。
“有事,就出城了。”萧瑶回着,对于君阑書为何大张旗鼓的让那么多人找自己这事,她只字不提,就像没有那么一回事儿一样。
而君阑書也没有说,除了看着萧瑶微微有些疲惫的样子,有些心疼外,更多的却是无奈。
“处理好了?”他轻声问着萧瑶
“嗯。”萧瑶点头应着,眨了眨酸涩的眼睛,给君阑書倒了一杯水,随后自己便坐在一旁。
“萧瑶,我同皇兄说了,等你回塞北的时候我也与你一起去。”
君阑書说着,看着萧瑶没有反应的样子,有些失落。
“在雁都待久了,也没有什么意思。”
君阑書继续说着,渴望能见着萧瑶哪怕是一点点的应和。
萧瑶听着,没有说话。雁都待的久了是没有什么意思,可除了塞北,可去的地方还有很多。君阑書的意思萧瑶知道,所以她选择沉默,不给任何回应。
君阑書见着萧瑶沉默,闷闷的闭上了嘴巴,不在说话。心里此时有多失落呢?君阑書自己也不清楚,只是觉得胸口内有什么东西狠狠的坠落了下去。
萧瑶也不知道为什么坐着坐着的便犯困了,眼睛不停地打着架,脑袋也昏昏沉沉的,还有些胀痛。她抬起手轻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但是却没有感觉好受一些,她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看向君阑書,只见君阑書已经不知何时已经闭上了眼睛,均匀的呼吸声从他的方向传来,萧瑶站起身,走到床榻边,给君阑書盖上被子,便准备要离开的。
可是脑袋传来的胀痛,让她有些不适应,她犹豫着,还是在一旁的座椅上坐了下来,单手撑在茶桌上,请闭上双眼,昏昏沉沉的便沉睡了过去。
君阑書睁开眼睛,轻侧过头,看着萧瑶微微轻点着的头,有些不稳。他轻声下了床,伸手轻抚着萧瑶的脸,细致的看着她面颊上的每一个器官。
可能是因为有些不适应吧,萧瑶的另一只手迷迷糊糊的轻抚了下脸,君阑書见着,有些无奈。
萧瑶向来睡眠极浅,一般只要有一点点的声响,她都会立刻睁开眼睛的,但这日可能是真的很疲惫吧,她除了微微皱起的眉头外,没有要醒的征兆。
“傻子。”君阑書轻声说了句,随后便小心翼翼的轻声将萧瑶抱起,放在自己的床榻上,还很是温柔的给他盖好了被子。
盯着床上的可人儿,君阑書有些不由自主的弯下腰,轻轻的在萧瑶的唇上落在一吻。
本以为萧瑶会多睡许久的,只是到卯时时,萧瑶就醒了。
“王爷!”见着坐在身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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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阑書,萧瑶微微有些惊讶,她微微有些仓促的下了床,应声退了几步,刚下跪下。
“萧瑶,别这样。”君阑書抬眼看着萧瑶这一切的举动,心里有些烦躁,萧瑶的心里,与自己还是君臣的干系,就好像不管怎么凿,都凿不穿的大山,坚硬无比。
萧瑶停下动作,低垂下眼,避着君阑書,沉默不言。
萧瑶就同君阑書一直这样尴尬的面对面,没有一丝言语。
“主子。何小姐来了。”
容影敲响房门,他沉声说道。
“知道了。”君阑書淡漠的说着,他看着萧瑶微微看向自己的眼神,心里感到有些讽刺。
“你回去吧。”他淡然的说着,不在意的样子有些敷衍。
“是。”萧瑶没有多余的言语,低声应着。快步退出了房间。
君阑書看着萧瑶的动作,心里总有想把她的心掏出来的冲动,这样的萧瑶,太过冷漠,冷漠到让君阑書都有些怀疑,当年在塞北同自己说:
“塞北的雪,不像你想的那样寒,人的心,也不会因为寒冷就被冻住,如果你真的受不了了,就想想你眼前的人,别让他为你伤心了。”的人不是他。
萧瑶离开晟王府后,就去了怡花楼,楼阁里,还是同以往一般的热闹,戏台上的人儿轻盈的舞动着,纤细的身姿随着起起伏伏的音乐时起时落,看得戏台下的官客一个个的眼睛发直。
“月儿,云烟呢。”萧瑶一进来,就直直到朝着二楼上月儿走去。
月儿此时身穿着淡蓝色的轻纱,化着妩媚的妆容,手里拿着一把罗扇,微微浅笑着,同着身旁的其他女子调笑着。
见着萧瑶,月儿微微有些惊讶,可随后便转身背过萧瑶,就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