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听着君阑書的质问,她沉默着,避开视线,萧瑶这事本就没有打算和君阑書说的,现在君阑書知道了,这让她本计划好的一切皆成了空。
“阑書,怎么和母妃说话呢?”君齐勋微微皱了下眉头,他看向君阑書佯装着生气的样子说到。
“皇兄,当初是你想让我去的塞北?还是太妃?”君阑書冷下了脸,他冷眼直视着君齐勋,质问着。
当年君阑書早先并没有想过要去塞北,而皇兄的一句:“阑書,现在只有让萧将军站在我们这边,才有一丝机会。”
那时朝中的局势确实对皇兄和自己都不好,大皇子手握御林军军权,父皇身体一落千丈,娴妃的哥哥当朝丞相,那时也只有还在塞北的萧驰毅手中是握着实权。
所以自己便顺从了皇兄的意,合理的便派遣到了塞北。所以,自己去塞北的意义就是告述萧瑶,她还有个妹妹在雁都?让她时刻记住自己的使命?
“太妃当真以为,她萧瑶什么都不知道?”君阑書见着沉默的太妃,心里已然明白,当时的主意,怕不是皇兄的意思了。可想着萧瑶看向自己的眼神,心里却有些不甘。
“若是她真的不知,现在站在这里的已经不是我了。”
太妃闻言,她抬眼看向君阑書,只见君阑書的脸色很难看,只是却还是没有表现出多失态的样子。
“恭喜太妃,终于可以除去萧瑶这个心头大患了。”君阑書说完,看也没看太妃的变了又变的脸色,直接就走出了宫殿。
殿外,看着君阑書黑下去的脸,一院落的人都害怕的屏着呼吸,小心翼翼的低下头,一动不动,甚至有的还留冷汗。
“主子,萧将军朝着这边走来了。”容雁见着君阑書,便沉声说道。
“出去。”君阑書听着,只是一抬眼,就见着已经站在门口的萧瑶了。
“萧瑶见过王爷。”萧瑶走近对着君阑書行着礼,第一次萧瑶在君阑書面前单膝跪地行着礼,而君阑書也是第一次没有直接止住萧瑶。
他看着萧瑶,眼神很是复杂,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才能如萧瑶一般呢,君阑書问着自己,也想问问萧瑶,可是现在,他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阑書……萧将军!”君齐勋走了出来,见着君阑書,本是要同君阑書解释的,但却见着跪在地上的萧瑶。君阑書的视线直直的落在萧瑶身上,萧瑶没有一丝反应的样子,像极了君阑書。
“将军快快起来。”君齐勋说着,便要去扶萧瑶。萧瑶没有给君齐勋这个机会,她迅速起身,低下的头,却没有看向任何人。
“小瑶?你……”
“萧瑶见过太妃。”萧瑶开口打断了太妃的话,她沉着的样子,冷漠有疏离。
太妃见着,微微愣了一下,她没有在做什么,本是要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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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手,也有些尴尬的停在半空。
“不知萧将军今日来,可是有何事?”君齐勋见着,便开口打着话。
“萧瑶此日是来领罪的,怡花楼,何若茶。”
萧瑶应声便又跪了下去,她沉声说着,低垂着眉眼,没有看向任何人。
“萧将军,你可知被杀之人是谁?”
“知道,何若茶。”
萧瑶应声说着,云烟为何会如此,萧瑶有想过,却没有找到理由,可她知道,云烟做什么事,都是有原因的,她选择相信云烟,毫无理由。更何必在萧瑶的映像里,云烟身子那般弱,哪里会有杀人的力气?
“你可知,她是谁?”君齐勋严肃的说着,他的视线落在萧瑶身上,带着丝不明。
“不知?”萧瑶应着,这人是自己带回雁都的,唯一的理由不过是因为她是太妃精心训练出来的,有着以往那个何若茶的影子的替身而已,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理由。
“她可是前朝丞相姜晨笙的孙女姜清月。”
君齐勋的话,这让萧瑶一直未曾抬起的头,略带着惊讶的看向太妃。眼里多了些不一样的东西,这让太妃一时竟也开始紧张了。
她的眼神有些避过萧瑶,微微交握在身前的双手有些紧张。
“都退下。”君齐勋将一众宫人遣出宫门。
这明显就变了的气氛一时间让君齐勋和君阑書有些微愣,萧瑶直视着太妃的眼神,第一次那么炙热。
“前朝丞相的嫡孙女,姜清月?”萧瑶再次重复着这个名字,她想不明白,也不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