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十点到下午四点,男人和他的女人们回到了锡市。下车没一会儿,互相熟悉起来的一群孩子们就笑闹在了一起,当然,这嬉笑的中心点是从牧区回来的图雅、娜仁花和李念萍。
她们之所以成为了中心,是她们在跟别的孩子在讲:怎么给母羊接羔……小牛犊是怎么的出生,小马驹是那么的可爱……还有……怎样的剪羊毛,谁剪的快,哪个姐姐或是阿姨在剪羊毛的时候,弄出了什么笑话……
洗去一身的风尘,男人站在了院子里。接近傍晚的阳光温暖而柔和,一丝丝的清风拂过,满院子里的翠绿随风摇曳。淡淡地,那草原离别的愁绪飘飘的化进这风里,散进这深蓝的天空。
男人转回身来,站在他身后的梅玉正一脸温柔的看着他。会心的微笑盈上了两个人的嘴角,也许这样的感觉就是知心吧。
只是某个家伙对这一刻温情太不珍惜,因为左躲右闪的梅玉,已经被这个一脸淫笑的东西逼到一丛还不是很茂盛丁香树下,在一阵的抵抗未果,丁香树就跟着的枝然而去……
经历了一个插曲,男人的车终于停到刘红家的门口。下了车,拿出钥匙准备开门时男人发现,今天刘家的门没有锁。没有锁门,是家里有人,是谁在家呢?当然最有可能的就是男人想见又怕见的,准丈母娘。犹豫了个再三,来了都来了,再说总不能躲一辈子吧?硬起头皮的男人,开始抬手敲门了……
门敲了又敲,再等了又等,刘家依旧是一片静悄悄。会不会是临时有事出去了?想了想的男人开门而入了。
刘家客厅里的电视开着,还没有拉开的窗帘,使客厅里壁灯的光亮即使在白天也起了很大的作用。客厅的茶几上,是一堆散落的散发着湿气的衣物,沙发上,一个孤单的身影圈成一团的缩在了那里……
被男人抱到床上去的,以往无比精干的杨女士,现在已经是昏迷不醒。她发着高烧,脸色惨白中犯着青色,嘴唇干裂,头发因大量的出汗而一缕缕的粘结着……
叹息了一声的男人抓过女人的手腕,认真的为她把起脉来……虽然男人和杨女士很少见面,且即使见面没多久就会落荒而逃,但是有着一双‘贼’眼的他,还是通过那不多的接触,对杨女士那掩在精干后面的气色有了大致的了解。
杨女士要强,能说几句知心话的人几乎没有,她脾气不太好,却总是把火压在心里,一个人去生闷气。即使是实在忍不住了冲谁发了火,极为理智的她也会很快将它压回去。长此以往,烧的很旺的肝火致使她老人家虚火内盛,肝气郁结,胸闷、头痛、失眠、多梦等诸多不适就常伴在她老人家身边。虽然她老人家把这些都隐藏于精干的外表后面,但是她眉头间隐隐的透出青气,微显赤红的两腮以及眼角那不易察觉的血丝,却把她老人家的身体状况清晰的映像到男人的那双‘贼’眼里。
对此,中医有很多中调理的方子,即便是男人手里也有几个。但是当男人话里话外的和刘红说起的时候,刘红却告诉他,中医中药是她母亲眼里的垃圾,如果不想她老人家对男人有更深刻的厌恶,您就剩剩心吧!
而今天的杨女士在以往的症状上,被昨天的急雨一淋,致使寒气入体,回家后没怎么在意的她,换了衣服就坐在这里看起了电视,不知不觉睡着了的她浑不知那寒邪二气,就在这一夜已经在她的身体里翻江倒海了……
把女人安顿好,去药房抓了药。还算幸运吧,不大的中药房,男人所需要的十七味药一样都不少。对于治病用药的剂量有两种,一种温和,一种猛烈,是什么心理让男人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猛烈的方剂,男人也无法说清楚,他只知道,这猛烈的剂量会让人……
跟母亲汇报了情况,为杨女士和自己都请好假的时候,男人为女人准备的药也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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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煎好的药给高烧昏迷的女人一点点地喂了下去,把她身上被汗水浸透的睡衣脱下来,当穿着一身内衣的女人出现在男人的眼前时,男人迟疑了一下后,女人身上的内衣跟着不见了踪影。一盆温水,一条浸湿了的毛巾细细的,为女人擦拭了全身……
为女人套上一条小巧的内裤,换上干爽的睡衣,盖好了被子,男人从卧室了出来。
刚才打开女人的衣橱的时男人才发现,女人对自己很是节俭,因为放置在这里可供换洗睡衣只有两套,内衣也不过三几套。想到药力发散还要等上一会,男人给杨姐,也就是刘红的小姨打了电话后,就带上门出去了……
半夜里,又是一身大汗的女人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这是自家的卧室,自己现在是躺在了床上。从模糊的记忆里,女人想起了自己好象是在看电视的时候睡着的,怎么一觉醒来,自己却到了床上?
疑惑中,女人想翻身起来,可是刚一用力,一阵头晕目眩和浑身的酸痛无力,让放弃了尝试的女人知道,自己病了,而且病的很严重……还没等女人从刚才那要死人的感觉中缓过劲来,在一声你该吃药了之后,她已经被一只有力的手从颈下穿过,跟着这只手,半坐起来的她依进了来人的怀里。
苦涩的药汁一入口,女人就有了马上把它吐出去的冲动。不过这个把她搂在怀里,喂她药吃的家伙却像似知道她的心思一样,一根手指,轻而很是时候地在她的喉头一按,咕的一声,女人咽下了一大口,她最不想咽下去的东西。
“我就不张开嘴!我看你……”
看到又一大勺那浓浓而恐怖的东西伸到自己的嘴边,打定了主意的女人有了最顽强的抵抗。
可恨的,不过这次是两根手指,它们在她的下颌两侧又是那么轻而不可抗拒的一捏,女人紧闭的小嘴竟然圆圆的张开,勺儿入口,压住她的舌底,那一团苦的要出人命的东西,就顺着女人喉头滚滚而下……
当勺儿第四次伸到女人嘴边的时候,完全放弃抵抗的女人任由它进入到自己的嘴里……只是这一次是……沁心的甘甜。勺儿又是第几次来到自己的唇边,女人已经不知道,她只知道就在她还想在喝下去的时候,这个刚才还有暴力强灌她的家伙,却一下子吝啬了起来,在一句不能喝的太多之后,恨恨不已的女人就被放回了床上。
两三分钟后,一条温润的毛巾沿着女人的额头擦拭了起来,而直到这会女人才发现,被汗水浸透了衣服穿在身上是多么的不舒服。
毛巾擦拭过脸,擦拭过脖颈后,没有停顿的继续向下滑去……女人惊恐了起来,因为她发现随着自己盖在自己身上被子被掀开,自己的睡衣也随之被解散,当看到只穿着一条小巧内裤的自己,就这样躺在这个人的眼前,而这个人的手则更为恐怖的,正伸向自己身上唯一穿着,那条小巧的内裤。
“我要杀了你!”
浑身无力,连话都说不来的女人,在自己心里悲愤的大吼了三声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凌晨,昏迷的女人再一次的醒来……卧室里床头的灯依旧散发着柔柔的光亮,而那个该被杀千刀的畜生!正闭着眼睛,躺在自己的身边。而此刻的女人即使有千仇万恨,但现在却顾不上了,因为有更急的事情需要她马上的解决。
是急呀,人的三急之——内急呀!就好象什么到知道一样,才睁开眼睛的男人,起身后第一件事就是把女人抱了起来,朝着卫生间走去。
被极度羞耻的姿势对准马桶时,似乎已经失去意识的女人又知道了一个问题,有的时候,即使是小肚子快被憋炸了,你却无法……
是三根手指,依旧是那么的轻柔地,在女人那绷紧的小腹上,揉着,按着……三四下吧,哧——的一声,暗黄的,带着极度气味的水箭里弦急射了。
急射的水箭,叫男人的手还来不急躲开就先尝为快了,而男人,只是小心不让这些沾染到女人身上,似乎刚才的一切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温热的东西,在自己的下体上柔柔的擦过,女人在昏昏沉沉中闭上了眼睛……
应该是上午了吧,睁开眼睛的女人看着卧室的窗户在心里想着。就在这个时候,她的妹妹,刘红的小姨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一阵嘘寒问暖,接下来就告诉她,假已经请了,刚才她单位探望的人已经来了,看你还睡着,我这个当妹妹的就先替你接待了一番,现在你就安心的躺着,有小平在这里我很放心,我现在还有事,马上得走了,对不起啦,再见!拜拜……明天再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