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上仙半途话规矩,凡人此世定生死_天庭刑狱司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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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上仙半途话规矩,凡人此世定生死(1 / 1)

紫衣仙子问:“要说起来,宣肃真君年纪也不小了,像他这般的出生样貌,怎的还未娶妻?”陆承箫听了,眼珠骨碌碌一转,道:“我哥哥呀,那个呆子,平日里不知道忙东忙西的在做什么,自己不想这些,又没一手品酒烹茶的好技艺,也没什么好的诗才文采,没哪家姑娘许芳心也是不奇怪的。要说起来,胧华与景行,他们两个可是真的?”

承箫一提到明康与文清二人,边上几个女仙都提起了兴趣,分享自己的见闻:“……我前几日还瞧见明康真君得了古玩就往景行那送呢,只是景行没收给退了。”

“但是昨日明康邀景行去赋诗流觞他答应了啊。”

“是呀是呀。”

见众仙子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忘了自己,承箫摇了摇手里的团扇,幽幽道:“这事儿也不少见,虽说长辈们不喜欢,偷着玩也是有的,只不过也就与些小厮玩罢了,可如今两个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又是天庭供职的正神……”

女仙们听了她这话,也想起来,遂纷纷叹气。这边恰巧有仙童来报喜,是武平真君送来的帖子,以渭泽境内众魔皆退为贺礼,祝主母福寿绵长。群仙再一次举杯道贺,话题又转移到了边境的战事上去了。

一提到战事,方才的黄衣仙女又谈论起了献惠元君,唤婢女取了前些日子托献惠带回来的边境特产,给诸位姐妹们品尝赏玩,紫衣仙女心中不快,寻了个人少的角落自顾玩去了。正聊着,献惠元君也到了此地,先向姨母贺了寿,又与那些姐妹交谈,

“我许久不见王姐姐了,这些天还想念的紧,好在今日说姐姐,姐姐就到了。”陆承箫上前叙旧。

“嗯?方才在说我什么?”

“我们夸姐姐呢,姐姐不仅相貌生的好看,又做得文章,还英姿飒爽,能上战场安定天下救百姓,如男子一般厉害,是天上少有的美人,真叫人喜欢。”

黄衣仙女听了承箫这话,接着说:“若要将表姐与男子比,表姐这般好的高雅气度,怕是能将不少男子比下去。”

献惠被二人逗的直笑:“你们两个的小嘴儿,怕是趁着我不在时偷吃了蜜吧。”

天界,霍辜与一位散仙一同自真武神殿中出来,还在为渭泽之事赞叹。“鸾光将军真是好生厉害,我还以为要持续一段日子呢。”散仙说。

“欸,那还是多亏咱们严真君,一个人又顾着玚州又要指挥渭泽,才得这般神速。”霍辜说。

“说起来我以前一直以为鸾光将军是严真君堂弟来着,还是严真君年少有为。”

“我倒未曾觉得,从相貌看来严真君便比鸾光将军年轻了不少。”

二人在路上说说笑笑,到了岔口霍辜与那散仙道别后便一人独行,突然见到前面有几个神殿里新来的小散仙,那些小散仙不知霍辜在身后,还在谈论着会议的事:“对了,我得去问问吴神君今儿个说的会议在何时开来着?”

却不防突然被一声“大胆!”喝住,惊的几个小散仙急忙回头,见是霍辜,遂低头行礼。霍辜道:“这般称呼弥生神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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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法的是你们能用的?在这天庭里还有没有点规矩,将来见了武平真君、宣肃真君也是这般叫上司的姓氏么?现在是你在叫‘吴神君’,以后注意自己的身份和说话的方式,这样的事我不想看见第二次……”

小散仙们一个个低着头不敢喘气,谁料霍辜的话被一声“咳”打断,只听见霍辜转身,然后说:“拜见宣肃真君。”散仙们也跟着行礼:“拜见宣肃真君。”

“本君怎么不知道称呼正神还有这般多的讲究?”陆曜问。

“属下……属下怕新来的散仙们不懂规矩,才提了两句……”

“以往称姓氏或是称封号的都有,我等听惯了不大记得清,敢问霍上仙,这‘散仙不能用姓氏加位阶的方式称呼正神’是出自哪里的规矩?写在天条里还是天礼里?是那一年出的?文书上签的是陛下的名字还是统领主神的名字?”陆曜又问。

霍辜本以为陆曜会直接发作,讪讪答道:“这……这都是些不成文的规矩……”

“在天界不成文的规矩便算不得规矩,何时被写在文书上过了票拟叫通天府昭告三界才作得数,在此之前,只要不违现在的礼法,爱如何称呼就如何称呼,会议在戌时,都散了罢。”

散了之后,霍辜吓的魂不守舍,从家里挖出窖藏千年的老酒就去了弥生神君的府邸,这才一进门就跪倒在地上,大喊:“上神救我!”弥生忙扶他起来,细问缘由,听了笑道:“我只当是什么大事,无妨无妨。”

“那陆曜如今执掌刑狱司,我惹他不悦,怎的是小事?”

“你且听我细说,那陆真君据我所知有些洁癖,你讨好了他得不来什么额外的好处,你今日之事没有违背天条,他罢不了你,即便是他不喜欢你,今后也不会拿此事故做文章下你绊子。再说了,这殿里有几个他的人,还怕得罪了他被排挤不成?你只要安心做事,待严真君回来了我就将你引荐于他,保你升作神君到他的手下,日后跟着严真君做事,还用的着惧?”

霍辜听他这番话,一颗心便放下来,说:“也不是我要与他们耍官架子,实在是一些新来的不懂事,没个什么规矩,做事情没甚么本事,与人套起近乎来倒是一把好手,见了上司连个下属的样子也没有,我看不过去才替着教点规矩,若是遇着懂事乖巧的,我只把他当兄弟看,还会非拿这些规矩难他不成?”

弥生听了也安慰霍辜:“你有自己的难处,他却在大庭广众之下叫你这般难堪,也是不大妥当。”二人遂吃酒畅谈不提。

陆曜当时本是休沐,在回府的路上遇着了霍辜训人,回府后见陆承箫与明康做客,相谈甚欢,隐约还提到了自己的名字,遂自陆承箫身后走出,惊二人,承箫嗔,怨其无声而来,陆曜笑问:“你们背着我说些什么呢?”

明康笑答:“你妹妹说,她去赴了个寿宴,宴上有人问宣肃真君这般年纪为何未有婚配,她觉得很有道理,才找我来商议一番。”

“哦?当真如此?”陆曜笑眯眯地看向承箫,承箫忙忙摆手:“非也,那只是次要,主要还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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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哥哥哪日觉得朝堂太累了一生气又不干了,才想帮哥哥找一位贤内助来分担些。”

承箫养的兔狲圆滚滚地窝在明康身边颇为可爱,只是陆曜好几次想摸摸它,它都跑开了,陆曜只得变出盘鲜兔肉来喂它,引得它低头吃肉才乘机摸上两把,它吃完了又跑开了。

“原来如此,我当是明康想找你问问如何哄心上人呢。”

“休提了,那主儿脾气好似爆炭,哪哄的了。”

陆曜这一问提起了明康的伤心事,承箫推了把陆曜:“真是胡说。”谁知陆曜面带微笑地凑过来,直叫承箫不寒而栗:“还说我呢,你成日里想着我有没有娶妻作甚,不好好念书,尽与人谈天,说哪个女子好嫁不好嫁,一点学问没有,你当你能好嫁吗?”

承箫故作害怕地往后缩,问:“胡说,谁家挑妻子是看着人家的学问去的?即便是你,娶夫人也看人家聪明不聪明、有无学问不成?”

“又想套我的话,我还偏就不说了。”陆曜早已听出承箫的心思。

承箫听了,露出一丝诡计得逞的笑容,忙对明康道:“想来是了,你便去为他留心看看哪家的娘子聪明的。”一边说一边边往明康身后躲,唯恐陆曜生气了收拾她。

自白髭老叟死后,修文院又迎来了第二个噩耗,一位不知名的百姓突然拿了证据向司法神殿检举修文院某神官收受贿赂之事,得了消息的庄靖神君忙立了案通知真武神殿拿人,恰巧宣肃真君正在嫌疑人住所附近巡逻,及时将人拿下,顺带截住了前来报信之人,顺着查过去,又有两个结党隐私的神官落网,还有五个神官因有嫌疑而被停职待查,扯出了一桩大案。

修文院一时陷入了危险的境地,以往高洁治世的形象遭到三界怀疑,在众人的质疑声中,不知是谁又提起陆家残识阵是邪术违背天道之事,也被修文院的丑闻给掩盖了。哲孝大仙与数位元老上书称自己年老无力、监管失职,求陛下准其乞骸骨,遭到玉帝挽留。

就在如此紧张的时刻,南天门前的天鼓被人敲响,击鼓人是一个凡人女子,声称她的丈夫是给修文院的神官做账房先生的,今日早上发现吊死在了自家房梁之上,她的丈夫平日里好端端,想必是最近那些昏官事发,要她丈夫在做账时作假他不依,才害了她丈夫。

得知此事的散仙不敢怠慢,忙将事情通报了,陆曜与献惠即带了验尸的物什,往案发现场去了。到了死者死亡的屋子里,一间普通的书房,只是房梁正中有一具尸体被白绫吊着。二人命跟随的仙童开始记录、随时唱报,找了死者的邻里作为见证,用白布将浑身上下裹严实,仅露双目。

确认人已经死亡,据死者妻子所说,前夜里用过晚饭便睡了,今早上醒了不见人影,本以为到书房去了,谁知她将做好的早饭送到书房时,人已没了,见人已经死了,觉得其中必有蹊跷,不敢乱动,恐毁了证据,命下人守住此地不让人进,自己前往天庭。陆曜飞身上去查看了挂白绫的房梁,上面布满了灰尘,在白绫附近的位置上有多处杂乱的灰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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