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曲解意君臣离心,不思量二魔遭擒_天庭刑狱司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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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曲解意君臣离心,不思量二魔遭擒(1 / 1)

玉帝向成桓真君下达调兵的命令遭到了拒绝,成桓仅调回了少量天兵来维持天庭基本的守卫,而军用的物资依旧不减,起初通天府派去的云易神君还想给他讲些大道理,说天庭最近哪里吃紧,天灾导致百姓的税收不上云云,却被成桓一口回绝:“我虽常年在外,但对天庭的收支也有些了解,你所说的那些天灾远不足让天庭的银库空虚,更何况前不久才抄没了修文院那些人的家产,如何会供不上?”

这话让云易哑口无言,回去后向玉帝添油加醋地形容成桓真君是如何地强硬,非但不体谅天庭的难处,更是质疑赃款的去向。

其实成桓在拒绝圣旨之后,曾细细地写了封信,讲述了根据魔军进入锦玚交界处的轻易程度来看,很有可能是骊王向魔族透露了当地的地形,而骊王这般做,定是要转移天庭的注意,切不可中敌方的调虎离山之计,而今先遣部分天兵返回,做维持基本守卫之用,待阻拦骊王之后,再将剩余人等调回,后缩减军需,以抵御魔族为第一要务,全力配合北方战场。

只是成桓这封说尽了情理法,道尽了事实规律的信并没能让玉帝回心转意,他不过匆匆看了几眼,就丢下了。

却说陆曜这边,大概是武平回来之后向手下们绘声绘色地描述了庆元镇疫情的严重,以及那些河道里的尸体是如何的鼓胀,勾一下会冒出什么颜色的液体,故那些天兵看后边来的两万天兵时,眼里都带了些不自然的神色。

陆曜察觉到了不对,随便调了三个百夫长前来训话,三人支支吾吾了半日,才委婉地说是怕他们身上脏,陆曜一时竟不知如何以对,只能决定晚上集合时向天兵们说明在庆元镇时是如何保持天兵们的洁净,绝不叫他们沾上半点脏污,且每日结束后都命令他们沐浴更衣。

当陆曜跟武平说了自己这个想法之后,武平说:“你这个想法倒是可以,不过应该没有用。”

“为何?”

“你那命令想来是没有什么用的,应该也就几个想在你面前露几回脸的才照做,就我这边的,以往也常常叫他们收拾干净些,军容也好看,但是他们宁可睡大觉,人都要馊了,到底是乡野之人。”

“那倒不会,我特地叫人去点了的,此外,”陆曜皱着眉头说,“即便是同敌人作战,也当收拾干净,这能让他们受伤之后活的长些。”

在此之后武平对那些去过庆元镇的人又了兴趣,常在休息时找他们问在庆元镇做了什么,陆曜给他们安排什么样的住处,问得最多的,还是“你们陆真君赏了你们什么”。

这话武平也常问陆曜,给去庆元镇的人赏了些什么,陆曜回答说上报给了天庭,让天庭决定奖惩。但武平似乎不信,多问了几次,还说你以往不是最爱给人赏赐的吗。

陆曜不解,武平才说起当年的事来。原是当年玉帝说陆曜打下玚州多少地,便封与他多少,陆曜还真有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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玚州整个收复之势,那时不知是不是那些神官觉得玚王的位置不应给他,有意阻挠,天兵的军饷拖了许久,就是发不下来,而玉帝给的赏赐却是以最快的速度送到陆曜的帐中。

眼看着帐里堆起一箱箱的黄金,帐外是几个月都收不到饷的天兵,眼看今晚攻城在即,但是陆曜觉得更可能的是自己今晚就被天兵暗杀,估了下手下的人数,遂咬咬牙,命人把那些黄金都抬出去,说大家的饷到了,今夜攻城,只求城破,不计人头,率先破城的前多少人又将获得多少黄金赏赐。

当晚的天兵果真一个个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士气大振,顷刻间将城拿下,获得了如此大的成绩,拖延发饷的事情也瞒不下去了,那些被压下的银两送到前线,天兵们也知道他们当时得到的其实是天庭对陆曜的赏赐,本想着如果陆曜把那些银子留下也是理所应当,结果陆曜说这些是你们的饷,我要来做什么。

银两依法发给了天兵们,那些神官本想让陆曜被冠上“私吞军饷”之罪,至少是有嫌疑,要被召回来审问,从而让他们的人接手,结果希望落空,还使陆曜传出特别爱赏赐手下待遇好的名声。

其实陆曜也就只做过这么一次,其余时间若要赏赐手下,都是先研究研究天条,再往上报,非常的规矩,险些叫人抓住把柄。

陆曜不知道的是,此刻的武平认为自己遇到了和陆曜当年一样的困境,严父卧病在床许久,治了不见好,家里快被掏空,如今严鸾光已死,他那一支也将因此不被重用,如若严父哪天去世,武平根据天条继承的王位就要降一级为郡王,严家再想翻身就难了,如今他拜托了丹霄以及家里其他还在朝的亲友,誓要在此次立个大功,借此让玉帝把他爹以往的封地全给他,或者至少升个天君压其他人一头。

东路军的第一个目标是霏雨关以西的江临城,占据江临城的是魔族的巴布尔,起先巴布尔听说天庭派了两个人来,还有些担心,结果派出去的探子回来说二人不和,将军无需多虑,巴布尔大喜,命再探。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巴布尔得知宣肃和武平哪天吵了架,哪天给对方的人使绊子,哪天手下的人私斗,最后得到消息:宣肃因为和武平起了争执,气不下,才带了几千人就要出走。

巴布尔大喜,即提点魔军,要出城生擒,陆曜带着天兵正撞见巴布尔带来拦截的魔军,本欲掉头就走,然未果,只得与之相战,以求自保。

魔军来势汹汹,天兵相形见绌,陆曜只得且战且退,巴布尔心中暗喜,那兀颜秀同天庭的宣肃打了这么些年,他当是个怎般的人物,也不过如此,且就擒了这小白脸,叫玉帝老儿来赎他外孙,乃下令追击,休让人跑了。

追了近十里路,眼看陆曜退无可退,巴布尔正要将他一举拿下,却瞧见陆曜让人调转方向,且嘴角止不住的上扬。巴布尔背后一凉,后方有人来报,武平带人截断了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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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朝这边杀来。

巴布尔就这样被生擒,江临城失去守将,自然是不攻自破。武平安置好战俘之后,找到陆曜,抛了一片东西过去。陆曜接住,似乎是一块甲片,倒是比寻常摸到的重些。

“这是何物?”陆曜问。

“眼熟吗?猜猜看。”

“像是这次魔族身上的。”

武平道:“正是,我先前与你说的此次魔族难打,就因此甲,较难打破,我方才审问那个巴布尔,说是魔族从他们那个什么矿里挖出的铁石炼的,黑糊糊的,丑是丑了些,但相比以往更加坚硬,难以摧毁。”

“怪不得我觉得他们这次耐砍了些,”陆曜对着光看那片甲片,“那找到什么破解之法没有?”

“没有,非但没找到,反而发现了金难破,火难熔,丢进酸里也难化,就问问你有什么办法。”

陆曜想了想,道:“我竟一时也想不出。”武平作大惊状:“我原以为你能有办法呢。”

陆曜掂了掂手上的甲片,说:“此物倒是比以往的重些,想来穿着走要比以往费力,我记得天兵的盔甲为了能飞上天还刻意挑的轻便材料……”

正说着,陆曜想到了:“或许我们可以约他们于沼中河中一战,此地不远处便有小河,旱时为地,雨后则聚成河,待天降大雨后魔族引去,届时他们身穿重甲,必然陷入泥中,行动不便。”

武平即让人去卜何时有雨,次日便要有大雨,雨连下两日,至次日昏时止,夜里二人设计攻城,那守城者孛察察里知晓巴布尔先前中计,故虽见宣肃,不敢前往,直追武平而去,陷入泽中。

孛察察里手持弯刀与武平相战,原本自恃甲厚马肥,天兵也不得奈其何,却不知何时变得疲倦不堪,而天兵皆在半空中,需费力才能伤及毫毛,本欲退出,却见陆曜带着天兵围上来。

这番陆曜与武平商议好,怕天兵在河床中也陷下去了,故也不急着抓人,且待魔军们都折腾地精疲力竭,再留出路来抓,谁知孛察察里竟先喊了投降,他们也省了功夫。

一时如此顺利地拿下两座城来,营里也小小地庆祝了一番,然而武平却听见一些不好听的话,比如此次胜利皆是由宣肃真君出计方能获胜,向来军中只有一帅,何来两帅之说。

丹霄来见武平时,见他垂头丧气,颇为有趣,乃笑问:“既是庆祝,怎么还不高兴了?”武平道:“唉,我虽为一军主帅,手下十万人,总有些个不听话的,也没个办法。”

丹霄道:“这有什么,你军中难道没有军法?即处置便是了,这你这久带兵的,难道不比我清楚?”

“虽有军法,不过是叫他们面上听话,装的更像了,哪里能管住他们的心呢,面再和,心不和,也是枉然。”

丹霄大笑:“我当是什么,这倒也简单,你且坐近些,我悄悄告诉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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