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好不到哪去,他回来了,姨母还会把薛府交给你”
果然,男人脸色一沉,阴晴不定了半晌,复又邪邪笑道:
“差点上了你的当!激将法想利用我”
说罢,大手往那刚刚舔弄过的雪颈用力一掐,转眼的功夫,女子原本姣好的面容显得狰狞起来。
包巧曼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在这个阴狠狡诈的男人面前班门弄斧,简直是自寻死路!
如今她口不能言,两眼外翻,只能任凭他处置。
好在,当她快要窒息的时候,薛亭尉放了她。
“没有下次!”男人警告道。
“咳咳……”侥幸逃过一劫的包巧曼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缓了缓气,她上前主动解开男人的裤头,粗哑道:“怎么能说是利用呢,我们这叫各取所需。”
伸手掏进他裤裆里,握住那灼热的物件,熟练地撸动起来。
即便这样男人依旧神色清明地俯首,冷眼旁观她骚媚的样子。
“怎么个各取所需法说来听听。”
『文茵篇』七
住在薛府的这段日子里,文茵觉得自己越来越力不从心。
本该快意人生的江湖儿女却被困在这金丝的牢笼里,成天为一些繁杂琐事劳神费力。
个性坚强的她,又无法放任自己像其他弱质女流一般,凡事仰仗男人过活。
她的苦恼,她的心事,在这举目无亲的地方,实在无人可诉。
寂静的夜里,她一人躺在高高的房檐,月下独酌。
这也许就薛母的高明所在,看似真心实意地接纳了她。
实则是让她在潜移默化中明白,薛亭封和她,他们两人之间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然而,她并未想过放弃,父母的爱情让她信念坚定: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人,为此放弃一些东西,也是在所难免的。
此时,她身处高位视线绝佳,偌大的薛宅尽收眼底,心里一片寂然。
仰头灌下一杯解忧酒,她神情落寞地了望四周。无意中,突然看到包巧曼被人拖入假山。
虽然这女子处处与她争锋相对,造成她许多困扰。但人家到底是薛亭封的表妹,怎可袖手旁观。
文茵拔身急起,足尖一跃,黑暗中一道白光闪过……
听到那人唤出一声二表哥,文茵才道,原来不过是虚惊一场。
不过,这二人竟有私情!倒叫她惊讶不已。单看这位表妹平日里的言行举止,她喜欢的人不是薛亭封么怎么会和他的庶弟……
虽有好奇,但不愿多管闲事。
她正打算悄悄离开,却发觉他二人话里玄机。客死异乡,难道是指薛亭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