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那些系统文的套路，你们的本源多数都被叫作主系统。”

她停下来，微微喘了口气，推了推鼻梁上那并不存在的眼镜：“虽然说你不能透露直接关于系统的信息，但这些侧面信息还真是不少呢。”

系统再度沉默。

谁家宿主这么难缠，求攻略，急！

“再或者说，如果我和你绑定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江生挑眉，话语间锋芒毕露，步步相逼。

系统哑然，突然想起某个贱贱的系统和它打的赌，咬咬牙应付道：“系统的绑定，相当于一种投资，好处就来源于你们这些被选中的人的回馈。”

江生端起水杯，抿了口水，不咸不淡地夸了一句。

“不错，有眼光。”

系统：？夸谁呢？

下一句话更是让系统差点自主崩溃。

“我就喜欢和有眼光的系统打交道，绑定吧。”

她感受到脑里的小东西沉寂了下来，恶劣地笑了，舌尖轻轻滑过唇，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不良少女的气息。

就这样搞定了？系统忐忑不安地拟定了一份虚拟条约，见江生毫无反应，急急叮嘱道：“你还没有进入意识空间，闭上眼睛，就能感受到了。”

江生闭上眼，意识体被牵扯到了一个深蓝的空间，四壁密密麻麻的数据一闪而过，几日前捡回来的小姑娘正笑吟吟地看着她。

“江生小姐姐，签订吧。”

系统点开光屏，一行行的荧光小字跃然眼前。

江生轻飘飘地扫了几眼，直接划到末尾签下了飘逸的江生二字。

条约书什么的，最烦人了。

光屏啪的一声收起，化作一道流光射向江生，与此同时，一道浅蓝色的印记出现在她的手腕上，闪着幽幽的光。

她抬起手，盯着那个印记不耐烦地看了几眼，几乎从牙关里挤出字来：“给我，隐藏起来。”

十八岁的花季少女怎么可能还会在手腕上画魔法阵啊？

系统忙乖巧点头，挥挥手将印记隐去。

“那么江生小姐姐，开启身份试炼吗？”

“会死吗？”

江生突兀地问了一句，毕竟是意识体的存在，死亡是否真实还尚不可知。

系统重重地点了点头，拟出来的嗓音在这一瞬变得无比冰冷。

“会的，在系统世界内，你所杀的人，在现实生活中同样会死亡。”

“呵呵。”她勾勒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眼底渐渐流露出兴奋，“这才好玩。”

“开启试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