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麦克阿迪的潜艇消失在侦查范围片刻后,张一令各艇上浮、转入水面航行状态。
张一是临时被指派来海疆东面区域执行协同作战的。原本此时的他,或者说从演习开始时,他本该是在海疆南面区域的。
从调海疆南任职后,他还是第一次在这里看日出。初在这里服役时,每次作业后,他都会找机会看日出!那是他最开始做潜艇兵时养成的“坏习惯”。
作为一名潜艇兵,核潜艇兵。每次海里作业的时间都长短不一。作业时间从三五天到三五个月不等;甚至更长。
在深海里作业,时间长了会让人感到枯燥乏味,甚至有的人会得抑郁症!尽管上岗前,你经过了专业的复杂的长久的培训。但起初那段时间里,你还是只能努力地去适应它,去习惯这种生活!
而张一在去适应,去习惯的磨合过程中,养成了看日出的“坏习惯”!这辽阔壮丽的风光带给他平静,禅宗大师一般的平静;带给他享受,道家齐物忘我的境界里、物我融为一体的自由、的享受!
张一从指挥舱室的舱口出来时,天将明未明。
他站在潜艇脊背甲板上,感觉到海天相接的地方逐渐泛起了微晕红光。辽阔的远方里,最后一抹如烟夜色将消未消的青色天空。没有云朵,只有那圆润又无比饱满的、红红的太阳。当这无比饱满的、红红的太阳完全露出海面与天空相连接的刹那间。用一句话可以形容“真的非常壮观”!
第一缕阳光的照射,让他容光焕发,精气神都好起来了。仿佛现在的他才活过来一样!
张一看着这壮丽的景色,脑海里不自觉地闪现了一些“拼刺刀”时的画面。除此之外,他还是一脸的平静,在这种平静中展露的气息是祥和、充沛。
舱口传来说话声,天空有了飞鸟翱翔。
张一接到指令,着令他反航,去基地对编队潜艇进行全面的检查维修。他们在返航时,岗位已经有人去替了!作为军人,他要做的只是完成上级的指令,并如实汇报作业情况。
他知道走过程序,交接好工作,自己要奔赴海疆南面的深海空间站。这才是他的归宿!他本最想在海疆南面区域海协同作战的,部队都提前做了相应的部署!本以为海疆南是防御和摩擦发生的重点区域。
尽管花旗军的一零七舰队司令部是设在扶桑横须港,但一零七舰队的五个驻地中,有“三”个驻地设在我海疆南区域海驶出麦平洋,西进“阿三洋”的要塞梅拉群岛的前沿!其驻马耳拉岛的一支,是离我军主攻作业的水袋郡最近的!他们在过去几十年里,出于国家综合实力方面的超级红利、谋取到海外驻军等各方面的优势!是花旗人派来骚扰,阻碍、挑衅我方次数最多的一支驻外海军分队。
这就是张一想要在海疆南作战的主要原因!他在接到临时派去海疆东负责协同作战的指令时,脸上露出一些疑惑和不解!但稍一思索,还是欣然接受,马不停蹄的就赶过去了!
送他去海疆东作战的正是在舰载机里“有些紧张”的齐以年。
两人也是因为这次临时任务而“偶然”相遇。齐以年可是海军出身的航空兵。调去空军后,做了空军航空侦查兵。主要任务是对敌方战术、战役和战略纵深内的重要目标实施航空侦察,为我方各军种、兵种作战需要提供相关情报。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特工情报人员!
张一和齐以年都是国防军校生。只是术业不同,各有专攻。分配到海军部队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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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一个当了海军潜艇兵,一个当了海军航空兵!他们前后相续调离原服役部队!只是齐以年更离谱,从海军调去了空军。
调离原服役部队时,齐以年问过张一在海军的兵种,张一如实告知了。但是当张一问齐以年时,齐以年却没有回答。
一天前,也就是九月二十四日的下午15时。海疆南面区域海作战部。
张一刚对所部核潜艇分队开了战前讨论会,做了任务分配。会议刚解散,人还没走完。就有传令兵跑来找他,秘密传达:“去参谋部首长办公室!”
张一来到参谋部首长办公室,打了报告。首长叫他不必拘礼。从办公桌起身来到茶几前,主位就座,并随手指了指自己旁边的位置。示意张一就座。
双方就座后
首长说:“放下手里的部署,这里的工作会有人接替你。去海疆东执行一个临时作战的任务!海疆东你在熟悉不过的了。你看如何?”
张一有点不解,但还是没问为什么。答到:“是,服从组织安排!”
首长看了眼表,接着说“这次的任务非常重,你可是联合作战参谋部亲点的兵!给你派了专人专机,接你的人说话间就到。还是你的老熟人!”
张一疑惑地看着首长,“老熟人,海疆东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