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
那女子使劲点了点头,陈天骄的嘴角瞬间僵住了。
看对方面部的轮廓,至少三十岁往上,竟然还说自己是大学生,你特么是留级留了十几年?真不知道是那个老师教的。还是她成熟的真有那么恐怖。
“丁少,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她想抽走自己的手,陈天骄却没有放她的意思。
“走什么走,你刚才说谎了,今晚你就是我陈……丁少的。”
陈天骄不由分说就将她向男厕所里拉,那女的则拼命的挣脱。
“丁少,不要这样子,会被别人看见的。我们,我们去房间好不好。”
陈天骄停止了动作回头望着她。
“丁少,我现在还在上班呢,要不下班了再一起……”
陈天骄静止了,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像是抓住了什么东西,但是现在又想不起来了,那种感觉似曾相识,像是在什么时候经历过……
“丁少。”
陈天骄看到有人向男厕所走来,目光随着他俩移动,回过神来后立刻拉着女服务员往外走。
在一个隐蔽的拐角,陈天骄把她推了进去。
他不说话就这么盯着她。
“丁少,你要干嘛。我带你去我的房间吧,你动作快一点,我再回来上班就是了。”
“去你房间还是免了吧,谁知道你是不是个好鸟。”
在陈天骄看来贪财要比贪色安全多了,贪财可以让人时刻保持警惕性,贪色则容易让人沉迷其中麻痹大意。对于自控能力差的,这一点极其危险。谁知道这女的房间里是不是安排好了摄像机,就等着爆我的料好威胁我,要我娶她或是逼我拿钱摆平。
这些女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姑娘,说不定都是从那些娱乐场所挑选过来的女狼。
“我先问你几个问题,你最好不要骗我,不然我玩死你。”
女服务员看着陈天骄点了点头。
“你多大了。”
“十,二十八。”
陈天骄冷哼一声。
“三十四。”
说完,她自己都惊讶了,为什么自己会被对方震慑住说了真话。
其实,陈天骄还是不能确信对方说的就是真话。但是,他想要的效果已经出来了,就是对方这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刚才那叫恭少的你认识吗?”
女服务员摇了摇头。陈天骄继续道。
“刚才那女的跟你是什么关系。”
女服务员想了想,回道。
“同事,朋友。”
“你刚才在门口就是在找她吗?”
女服务员点了点头。
“她跟这个恭少又是什么关系。”
“没,没关系,是恭少一时兴起就把她带走了。”
“那这关你什么事?”
“我,我只是担心她,我跟她关系不错。”
听到这里,陈天骄突然想起来了,就是这个,刚才他一瞬间抓住的东西就是这个。她刚才张望时的表情。好急促,不,不止是急促,还有什么,还有什么也夹杂在其中。那种感觉陈天骄很熟悉,只是一时半会不知道怎么去形容。
“算了,烦死了,草特么的,不想了。劳资就想知道你特么的能不能干。”
陈天骄的胡言乱语让你服务员瞬间楞住了。
他?怎么了?神经了嘛?她心里这样想着。
女服务员还是点了点头。
“好的,留个号码,以后照顾一下你的生意。”
从女服务员手上要到号码后,陈天骄还对着她的胸口盯了好一会。
“那我可以走了吗。”
“可以。”
说完,陈天骄转身走掉,她的号码他已经想好用处了,可以当做筹码换老黑皮一个小忙。
现在的他总感觉有什么憋的难受,或许是因为没尝到甜头吧,他在心里这样说着。
“唉,丁少。丁少。”
好像有人在叫他,陈天骄往左边一看,就见一个中年人跟一个年轻女人在交谈,再往后一看,才发现竟然是秦少在叫他。
秦少正站在桌球边笑脸盈盈地朝他招手,陈天骄愣了下,又摆起一副大少的样子走了过去。
“什么事啊,秦少。”
“有兴趣来一杆吗”
秦志高说着拿起桌面上的球杆扔了过来,陈天骄没有接,甚至连动都没有动,任由球杆打在身上又掉在了地上。
“丁少,这是什么意思啊。”
秦志高强挤着笑容过去捡起了球杆。
“我觉得玩这个太没劲了,这么好的场合随便找个美女玩玩不是更有意思吗。”
秦志高心里一动,原来丁少是这个意思啊。
“丁少不是带女伴来了吗?恐怕不合适吧。”
“刚才的我是她的,确不合适,现在我是我自己的,有什么不合适的,你说呢,秦少。”
这句话不得不让秦志高对这个丁少另眼相看。
“丁少说的是,丁少说的是啊。那丁少想怎么个玩法呢。”
陈天骄走过去搂上秦志高的肩,在他耳边小声道。
“这四五楼的人都太显眼了,身份上不方便,不如我们去下三楼玩玩。”
“丁少这个主意不错,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你看我这脑子,还是丁少你想的透彻。”
“哎,秦少,你说那去了,我们都是一样的,我看得出来。”
陈天骄跟秦志高说说笑笑,快到楼梯口时,陈天骄突然停住了脚步。
“怎么不走了。”
秦志高问。
“等到了楼下我们把这个摘掉吧,不然太明显了。”
陈天骄指向胸前的名牌。
“丁少提醒的是,这东西还是不戴的好。”
说着,秦志高取下了胸前的名牌。
“现在我们下去是容易了,待会想要再上来,恐怕还要用到它,我看那些看门的是只认牌子不认人。”
“那秦少上来的时侯可以试一下,不戴这牌子,看他们还让不让你上。说不定他们的记性很好呢!”
两人从五楼下到四楼,又从四楼下到三楼,就此,两人在三楼分开。
秦志高选择先在三楼寻找目标,陈天骄则是直奔了一楼,一来到一楼他就四处乱转开始熟悉地形,看看这西苑公馆有那几条道可以通往外界。
熟悉地形后他开始在人群中观望。期间,他发现了好几个同行潜在其中。看来,这一到三楼不免有浑水摸鱼进来的人,随便给自己找个身份应该很容易就能混进来。
在这些人中,陈天骄觉得自己有一种优越感。毕竟,自己是从五楼下来的。
不知不觉间,他再次陷入到了对人生的迷茫当中。
本事已经学到了,接下来又该往那走,继续向西南方还是换个方向,到底那里才有属于他的天地。
在此之前,他很想搞清楚一件事。为什么自己几次进监狱,在里面不到两天就被释放了,是有人在暗中帮自己吗?听局里的人说是上面的意思,可究竟是那个上面,那一层次?
还有。
陈天骄望着自己左手腕的手表,那个地方原先是七彩的位置,爸妈的遗物除了那块玉就是它了。
七彩引发他的猎奇心理,它绝不是一件普通的饰品。
直到现在,我对你还是一无所知。
我所追求的权力,这一生真能得到它吗?我究竟能不能超越非人类,杀死那个怪物。
陈天骄漫步在后花园,思绪万千,一缕缕烦恼丝在他脑海里翻涌,他抬头望向天空的明月,情绪才渐渐浓缩了回去。
“你在想什么呢?”
身侧传来一道苏苏的女声,陈天骄侧目望去,是个十六七岁左右的女孩,短头发大眼睛两腮呈弧度,显然并不是陈天骄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