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亦知晓，现在的我没有那个资格吧？”

“我不是嫦曦。有没有资格你自己说了不算，若是你还有愧疚之心，那么就尽全力找齐九耀。”

夜星辰诧异，道：“你不是嫦曦？”

“嗯。你也不用惊讶，更不需要怀疑，我没必要骗你，我确实不是嫦曦。”

白蛇又道：“不过，她既然一开始没有杀你，便说明或许你还有机会。”

“活下去的机会，是吗？”夜星辰自嘲道。

“先收取红之九耀吧。”白蛇道。

“魁羽呢？她怎么样了？”夜星辰问道。

白蛇道：“你太小看她了，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别动什么花花肠子，想着魁羽回来帮你？短时间内，她不可能回得来，她完全适应肉身需要时间，等她回来，你早已成枯骨。不过嫦曦并不是你想象中那种人，相比魁羽，嫦曦比她温柔百倍，与其相信魁羽，你为何不能相信嫦曦？”

“相信她，不会害你的，否则你还有命在？”

“那是因为有魁羽在，否则我早没命了吧。现在还能活着，是因为出于某种我不知道原因，收取九耀需要我吧？”夜星辰开启天罗瞳，看向白蛇，又道：“哪有人自吹自擂，说自己比魁羽温柔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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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化作石蛇，是受到了魁羽的禁锢吧？”

夜星辰脑海里响起了另一个声音，“自以为是，若是真的聪明，就不该捅破这一切。你当真以为魁羽能禁锢本座？若是本座与她拼死一战，第一死的必然是你，你以为她有多在乎你的死活？就算她在乎，你觉得她护得住你吗？就因为她没有必胜的把握，才与本座达成了协议，本座寻找九耀，她寻找肉身。”

“温柔，你毁了本座九世的修行，没将你格杀，已经是最大的温柔。”

夜星辰愣住，这是嫦曦的声音，刹时间后，夜星辰道：“毁你九世修行？我哪有那本事。”

“至于，你没有杀我，应该是因为某些原因，需要我帮你收集九耀吧？”

嫦曦的身影显现在蛇头上，道：“你要无知到什么时候。要不是魁羽暗中作祟，你确实没有那个本事。本座来告诉你吧，九天玄女九世元阴未碎，就因为你……本座修为大损，不知何时才能恢复到巅峰。”嫦曦十根玉指紧扣，若是眼神能杀人，此刻的夜星辰早已支离破碎！

“原本只要本座彻底醒来，以元阴之力即可回收九耀，带领玄天大陆回到应该属于它的地方，就因为你。”

嫦曦玉指指向夜星辰，又道：“还有魁羽那贱人，本座早已经与她不死不休。”

“你冷静一点。”夜星辰看着嫦曦一副要嗜人的样子，若是这样死也太憋屈，赶紧又道：“你们本就是死敌？”

“既然一开始就是死敌，那谁也别怨恨谁，我也是受害者。”

“无耻！”嫦曦瞪着夜星辰，又道：“一切都是她的偏执，本座开始并不知道她还活着。她的偏执，她害怕本座恢复修为，她便不是本座的对手，因此才出此损招。”

夜星辰皱眉，喃喃道：“你竟然比魁羽还强大？”

“若两者都处于巅峰，伯仲之间。你话太多了，九耀你找不找？”

夜星辰看着她那架势，若是回答不，大概率会横尸当场，或许还是尸骨无存！“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必须是我吗？”

“若不是必须，还请放我离开。”

嫦曦怒视夜星辰，道：“你夺了本座元阴。想一走了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你想离开也不是不行，本座送你回归天地之间吧。那也是一种离开。”

夜星辰道：“我的女人不该在我面前，自称本座。”

“看来你是活腻了！”

嫦曦正要发作，夜星辰连忙道：“不，我还没活够。”

“走吧，去收取红之九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