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似火,无限可能的一天又开始了。”掀开被子,半睁着眼睛的张小火迷迷糊糊的说道。
8点钟的太阳透过窗户射在了张小火的大半个床上。摸摸索索的提溜上拖鞋,准备洗漱去了。
这里是公元二零零六年六月的某一个平凡的早晨。天府省,利州市下某个大山深处的小村庄。
张小火走出房门,一切熟悉的事物照旧发生着,房头的小黄,匍匐在狗窝,脑袋搭在窝边,老妈正拿着大扫帚打扫院坝,嘴里碎碎念的说着张小火。
张小火装作若无其事的去了卫生间,无非说的是读书不好好读,回来就睡懒觉。
张小火初中毕业没考上高中,和大多数同学一样选择了读技术学校。在校一年多,索然无趣便辍学在家了。他没有出去外面大城市学技术找工作,他爸爸张大华说等到了18岁,让他选个路。
洗漱完了的张小火端着碗走到院坝外头的小石头上坐着,8点多的太阳晒的有些感觉了,看着老妈在清扫院坝,估计是准备晒点啥农作物。
“吃完饭,没事把牛牵到山上去拴着。在割一背篓牛草”老妈歇气的功夫对着张小火说道。“哦”一边刨饭一边含糊的答应着。
端着空碗的张小火在走进厨房的时候用川普轻声喝到:“轻轻松松的一天即将开始,你准备好了吗?”
收拾完自己,去卫生间后面的牲畜房牵上牛往山坡上边走去,嘴里还哼着小曲儿。
这边张小火的老妈刚打扫完坝子,准备晒点去年冬天收的农作物,张大华从自家房子后面的山路上快步向自家而来。
“翠萍,后山上那个小庙突然塌了,下面露出一个大洞。听上去还有水滴声。”来到王翠萍身前不远处的张大华急呼呼的道。
王翠萍正往放农作物的房间走的脚步放慢节奏半转身回道“你不要去管这些事,把旁边的地收拾好就可以了,听老人们摆家常说是祖上清朝的时候庙子都在了,还有几个道士。我爷爷们那代人的时候上面都还有看庙子的老道士。”
“我看到一件怪事,我当时在地头听到哃哃几声的时候,我有点好奇跑上去看了,走到庙子前面就看到塌下来了,我看见有个人影飘到了庙子后面去了,我壮着胆子跑到后面就看见一个大黑洞了,所以听到有水滴声。”说完摸出装在上衣胸口袋子的红梅准备点上舒缓一下情绪。
“抽,只晓得抽,干了一早上活,还不饿是吧?饭都冷了。说了叫你不要管,我们爷爷那代都听说你们村山顶的那个庙,说是那个老道士着了天谴了……”
说着就进屋提东西去了,留下正准备抽烟被说了一通的张大华,往厨房门走去,顺手把烟放在了窗台上。
张大华没注意的是他走后,身后的山洞冒出来了一小股淡淡的青烟。
张小火这会才走到半山腰上,手里拿了一根细黄荆棍子,边走边斩路边的野草头。
一路走,等到了山上那块大荒坪已经是满头大汗了,衣服都贴着肉了,6月份,9点多的太阳已经可以感受到厉害了。
拴好牛,张小火提了一下肩膀上的背篓绳,往小庙的方向走去。
小庙在旁边更大的山顶上,也是一个大荒坪,周围经常有人割草,但是很少有人把牛牵上来放,据说是以前牛吃着草突然就看不见眼前是悬崖边上一样,就走了上去。
后来这件事传开了,就很少有人在这个老君山顶的小庙放牛了。
没人放牛,加上荒坪阳光充足,野草长的格外绿油油的。后来山下的人都上来割一大背篓背回家给牛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