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回归的利刃——白驹_明日安在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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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回归的利刃——白驹(1 / 2)

“沙狄,你不该对一个年过七旬的老人做出这种事!”

冬至喘着粗气,发白的嘴唇证明了他跟上来是多么着急。

“他也不该对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做出这种事,更何况八月还是你的师弟。”

沙狄向前走了一步,他不认为冬至能阻止得了自己。

“克莱不是在害他。”

“够了!”

沙狄强硬的语气打断了冬至,“我虽然是一个黑伯尔尼人,但我从来不厌恶魔法,直到今天,我不知道你们在进行如何丑陋的魔法试验,我理解不了让一个人如此痛苦竟能成为你们口中的好事,你现在应该和你的新欢在一起,你根本不用跟来的。”

“沙狄···”

克莱的语气虚弱,他花了很长时间才站起来,扶着倾斜的书架站稳,更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拍打身上的灰尘。

“我承认当时是我有意让八月接触‘预言家’,但我确实是为了他好。”

克莱在东至的搀扶下坐到椅子上,他长舒了一口气,“那些奇怪的梦并不是空穴来风,是真实存在的,与八月想要追求的东西紧紧结合在一起。”

克莱说了几句便停了下来,他呼吸的样子有些狼狈,他的手在胸前与腹部犹豫不决,无处安放。

冬至上前拍了拍沙狄的肩膀,示意他听克莱把话说完。

“你们都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魔法就是这样神奇的东西,梦境也是如此,它们都可以让人看到自己记忆中不存在的那些,也可以让人看到自己不想面对的东西,同样可以让人看到自己梦寐以求的。”

克莱咳了两声,几乎用尽了自己身上所有的力气。

“格文曾经找过我,他向我询问埃斯科瑞姆的铸剑大师,他说八月为了他丢掉了自己视为生命的剑,我曾经也与一头雪原狼为伴,他叫‘巫师’,我们甚至同食同寝,后来他战死了,我也来到了书院研习,然后成为你们南方人口中的狗头军师。我能够理解八月牺牲的东西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我也亲自体验过。”

克莱说完之后低头久久不语,烛光下干瘪的身体就像冰封在雪中的雕像一动不动。

“你那脍炙人口的故事感动不了任何人,更救不了八月。”

八月如同一滩烂泥的身体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生抽搐,这让沙狄越来越没有耐心。

“我从格文的口中听说了那柄奇特的御风之剑,我查遍了书院所有关于剑的古籍,没有一个字是关于那个奇特武器的记载,但我知道它一定会有很多故事。”

克莱叹了一口气,“我们都应该关注八月的内心而不是表面,他梦到了什么,‘预言家’的魔法并不是毒药。”

···

男子缓缓拔剑出鞘,如赏佳画。

剑锋将光折成线照在他硬朗的脸上。

“老伙计。”

男子看着剑锋上的半边脸,皱纹,伤疤,被剑刃呈现的毫无瑕疵。

“人果然不能像剑一样永远年轻。”

男子将剑插回剑鞘,用手拍了拍八月的肩膀。

“孩子,这把剑本该成为江山如画上的第十八把剑,但显然它有更好的归处。”

男子用只有两人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他把剑递到八月的手中。

手中的剑就像羽毛一样,感觉不到任何分量,更像一个幻象,但却并不虚幻,八月能够通过皮肤感觉到剑鞘上的纹路,粗犷而精致。

环顾四周,大殿左右两侧的墙壁看上去有些熟悉。

熔铸在墙壁上的神兵利器让本来就充满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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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殿又多了一层冰霜。

这里是典伊神殿。

八月在自己的记忆中游曳,却没有找到关于这个男子的任何信息。

“御风剑术,你有机会超越那些前辈成为更强大的剑士,这把剑重铸的次数太多了,他过去的主人都太在意剑的本身。”

男子的话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铁靴在地板上铮铮作响,余音久久不绝,他的脚下仿佛踏出一个战场。

“剑的本身?”

八月喃喃自语。

没有剑的话,又怎么能称为剑士呢?

“哈哈,我对御风剑术不了解,但既然你能够操纵风的力量让他们化成制敌的利刃,为什么不把风直接化成自己的武器呢?无影无形,这样的武器更为致命。”

男子的掌心缓缓升起一小座冰山,晶莹剔透,散发出慑人的寒气,“我并不把这看作是一种魔法,我更认为这是一种操纵能力,操纵身边元素的能力,不需要咒语来引导,因为他们就存在于我们的身边,我们身边的空气中。”

待八月抬头,男子的形象已渐渐模糊,接而壮大,变得如神像般高不可攀。

“好剑都会有自己的名号,但这把剑从来没有人给他命名,今天,我来为它命名——白驹。”

宛若远古洪钟的话语声在耳边回响,八月心头一震。

“哗!哗!”

大殿被不知从何而来的水注满。

清凉的水没过头顶,没有窒息的感觉,不知从何而来的光线让水面波光粼粼。

下沉,一直下沉,八月抬起自己的双手,白驹不知何时消失不见了。

倏地,所有的水消失了,身体失重,就像进入到另外一个世界。

峭壁在自己的视线中飞速上升,“哗啦啦!”一群惊鸟腾飞,眨眼与峭壁一起飞到视线之外。

八月调整自己的身体,面对谷底,他想看看无底且黑暗的深渊到底是什么样子。

衣襟在深渊之下涌出的狂风中猎猎作响,这就是风最原始的力量,给一切逆风而行的东西制造阻力。

八月伸手呈握剑状,冰冷的风息在手心变得拥挤,下坠的速度越快,那种实质化的感觉就越明显。

直到足够快的时候。

八月的手砸向身边的石壁。

“咔!”

风可以像钢铁一般锋利。

“铿!铿!铿!”

风在石头的身体上肆虐,留下一道不可丈量的疤。

停住了,八月手心握着透明,虽然它已经和黑暗融为一体,但八月能够感觉到它在手心的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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