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看着手机,苏静水有些无奈的笑了。
这货好像不是无神论者,而是妥妥的一个现实主义者。
..........
“...”
看着手机里的消息,听着隔壁传来的动静,我突然有点想告诉她我就在她隔壁。
但这个念头转瞬即逝,毕竟我的目的是预防可能出现的意外。
如果意外出现,就暗中消除意外,绝不露脸。
想不被闲事缠上,就要避免去接触闲事。
“你忙完了?”
我低下头,打字,回复。
“差不多了,你晚饭吃了没?”
“没Σ(|||▽|||)。”
“啊这(?_?),等你结束一起?”
“行,去吃火锅吧。”
“ok。”
..........
游戏结束,苏静水出了烂尾楼,跟众人一一道别。
“唉,我都是有夫之妇了,你还拉我出来玩社交游戏。”
“哎呀,你懂个铲铲,听好了,要适当的给二狗那个臭男人一点危机感,这样他才会懂得珍惜。”
“嘁。”
听张灵泉这话,苏静水不屑的一撇嘴。
“那家伙最不缺的就是危机感。”
夜色已晚,一阵微风从身后撩起苏静水的长发。
她下意识的回头一看。
身后的烂尾楼还是那个样子,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
“完事了?我去火锅店里等你。”
走出烂尾楼,我掸了掸衣服,让身上残留的烂尾楼的味道消散在空气中。
然后掏出香水往身上喷了一下。
柠檬的清香盖住烂尾楼腐朽的气息。
我挺喜欢这个香水的,闻上去会让人想起夏天的中学教室,清爽,清新。
走在街上,我又开始回想那个乞丐。
我的确很不爽他,但从法律的角度上讲,我有错吗?
似乎没有,可如果这么想的话就大错特错了。
凡事不能以犯不犯法去思考。
法律是道德的底线,道德是对法律的补充。
举个例子,如果有人被车撞了,你当做没看见,从他身边走过。
你没有犯法,但从道德上讲,这实在是说不过去。
虽然我遇上这类事情会远远的避开就是了。
可如果做事只考虑违不违法,那这个人无疑烂透了,法律是道德的最低标准。
今天这档子事,一个不懂得感恩的老同志遇上了一个不想无偿付出的小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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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上演了一出名为帮助的戏。
没几个观众,但演员很尽兴,并且主观的认为自己的即兴表演没演错。
“面对这样的事情,每个人都会有不同的应对方法。”
“我只是个信奉等价交换的小人,我代表不了芸芸众生,也不希望芸芸众生以我为榜样。”
..........
“叽叽。”
刚睁开眼,一阵鸟叫声便从窗外传入我的耳中。
我恍了恍神,转头拿起手机一看,离闹钟响铃还有十三分钟。
“呼...”
我揉了揉眼睛,掀开被子坐起。
准备上班了。
洗漱穿衣,出门等公交。
在喧嚣的早市买了两分早餐,来到长生堂。
“张叔,豆浆跟包子我买来了。”
我枯燥的一天就这么开始了。
不过,今天有件不枯燥的事情进入了我的工作。
“二狗啊。”
吃完早饭,张叔叫住了刚准备对账的我。
“咋了张叔?”
“过来坐,跟你说个事。”
我带着疑惑坐到沙发上。
张叔把面具从脸上摘下,对我道。
“你来我这儿也有一阵子了,知不知道长生堂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