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欧洲那没完没了的旅行_澳洲的来信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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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欧洲那没完没了的旅行(1 / 1)

斯诺顿提前一天回到了维也纳,晚餐时分,她在已经在餐桌前等着大家了。

“慕尼黑怎么样?”她问道。

“非常棒。贝尔斯怎么样?”

“是卢塞恩,恩恩。”

“哦,对,是卢塞恩。当然是卢塞恩。不好意思,我犯傻了。格温达林,这位是斯诺顿小姐,斯诺,这位是格温达林·曼纳斯,松树高度的学生。这段旅程如何啊!关于胎盘的演讲怎么样?是像我希望的那样吗?进行了细致的讨论了吗?”

“e没有下来吃晚饭。”斯诺顿说,“我在盘子里给她准备了些吃的东西。”

“这是个好主意,斯诺。她的确是累了。”桑恩说着双手放在欧洲比较流行的蕾丝桌布上,等着她的晚餐汤,她点的这份晚餐汤是。

“哈哈,这个汤匙不是圆形的。”桑恩看到后马上向格温达琳解释说“还有,用餐的时候不要把手放在大腿上。”

喝了点咖啡,又吃了点用黄色玻璃纸包着的不知道什么名字的甜点,桑恩告诉斯诺顿关于‘圣松’的想法。这两人终于可以单独促膝长谈了。格温达林礼貌地向她们道了晚安然后就上楼去休息了。

“但是你想过没有,进行一场改革至少要四百多年,无论你给这样一个圣物取什么样的名字。”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就是圣物这样的事情不是一晚上就能想出来的。”

“确实,这个是我的想法”桑恩又打开一个甜品,“我的灵感就是在火车穿过隧道的一两分钟内就涌现而出。”

桑恩又和斯诺顿多呆了一会儿,吸了一只黑雪茄。桑恩想斯诺顿吐露说她没准备把小曼纳斯送回学校。

“我的意思是说,我并没有告诉这个小女孩,她的旅程已经进入尾声阶段了。”

“她都不算是个小女孩了,恩恩”桑恩松开了裙子上勒的紧紧的腰带挂钩,“嗯,那更好了。我还得再吃点什么。对,可以说她不是个小女孩了,照她这个年龄说,她的发育的算相当好的了。”

“她现在十六岁。”

“嗯,是的,那你对她的期望是什么?将来她会渴望寻找一位男朋友,渴望舞蹈,还有其他的东西,对,上帝知道她渴望什么。”

“不,问题在于,她现在看起来并不渴望这些东西。”

“不?”

“我的意思是,我做不到打发她一个人回去,然后我们三个享受旅行环游,去什么格林津,还有其他的地方。”

“我看到问题的关键所在了。可以直接把她的行李收拾好直接送回学校不就得了。”

“这并非易事。”

“好吧,恩恩,先好好睡一觉再说吧。明天我们在维也纳还有一天时间呢。”

我并没有感动难过。桑恩自言自语道。这个床真是干净又舒服,可是桑恩翻来覆去却无法入眠。她舒舒服服在床上躺着,突然才意识到自己根本就没有睡着,也确实是睡不着。也许这将是场漫长的旅行,沉重的气氛可谓是火药味十足。之前桑恩并不像e和斯诺顿犯有头疼的毛病,今晚上床之前,桑恩承认自己也有了这个毛病。也许这是一场约会般的睡觉,桑恩感觉自己仿佛是置身于一个密不透气的橱柜里,而不是这样一件宽敞舒服的大房间里,相反这间房间里有三扇很大的窗户,上面爬满了丁香花,里面放置了三张大床还有齐全高档的家具。过去她们三个人总是一起去旅行,也常常在睡前倾心地促膝长谈,睡前聊的那些话题都是深入内心感触颇深的事情,而第二天清晨起床三个人就像集体失忆般将那些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桑恩自己比谁都清楚,因为格温达琳,她惹怒了所有人。

“这就是暂时的安排,”桑恩向e承诺说,一边说着拿出了一片阿司匹林,又给自己倒了杯水,“格温达回去之后,我们还是像以往那样共享一室。”

雷声轰隆隆作响。欧洲的夏季,一个雷雨交加的季节。城市的大钟在夜间咚咚咚地敲着,桑恩的小旅行钟飞快地滴滴答答地走着,时间就这样一去而不返。不想去想身边的事情,学校里的琐事又涌上了桑恩心头。那三位所谓的朋友,年轻女教师,怀特,克兰,福琼,贾妮思,潘妮还有一个打扮的像厄勒克特拉的那位,她们所有人是那样渴望,以自己的方式做一位好母亲。她们的孩子们,这些健壮的小伙子们也在一天天长大,也在不知不觉中一步步踏入这个残酷的世界。桑恩考虑到,无论如何,她也得把这几个孩子从松树的高度送走,毕竟这是一所女校。鉴于此,桑恩也没有办法再把这些男孩子们留在这里了。想着想着,桑恩的思绪又回到了这三位女教师身上,同样,她们也是三个普通的女人,不久之前,她们刚刚体会过恋爱和婚姻带给她们的快乐、激情和幸福。而如今,许是出于爱或者其他不为人知的缘故,她们都为自己的另一半生儿育女。先是十月怀胎,再是一朝分娩,也许这种痛是没有生养过孩子的常人难以体会到的。一旦有了孩子,就得承担起抚养长大的责任,甚至还有其他更多额外的负担。这已经不是桑恩第一次遇到这样进退两难的境地了。但是在这里,她也确实过得很滋润。每年都照例出去旅行两次,虽然是经济旅行,却也轻松舒适。此时桑恩躺着床上思考解雇的事情。也许为此,她们就断了一条谋生之路。

其实桑恩并不喜欢这么拖拖拉拉的,对于解雇人员这样的事情,她总是处理的雷厉风行。一般情况下,她会通知那些被解雇的雇员在第二天或者当晚就离开。因为当她和那些人一起用餐时,她总感觉是那样尴尬。

桑恩躺在床上思绪万千,无法入眠,她那魁梧的身材很不自然地在这张窄小的床上翻了个身,想想,这张床这么小也是个问题。桑恩习惯了她自己的那张大双人床。她又开始担心松树的高度了,这所学校很难继续维持下去了。现在一位老师做的是三位老师的工作,再过一段时间,资金不足的话,还要进行裁员。桑恩自己可以讲授法语课、舞蹈课,还可以做学生的睡前工作。尽管有些怀疑,但还是感觉e应该也可以轮流着做下睡前工作这样的事情。她虽然不能代课,但至少也可以管理学生进行默读,学习还有练习钢琴。

夜渐渐深了,桑恩思前想后,觉得自己不能完全胜任舞蹈课、法语课、初级、高级的数学、拉丁语和文学,她负责学校的行政事务已经令其分身乏术了。当然,松树的高度也是有要求标准的。说实话,那个名叫黛比·弗洛姆的女孩并不是一块适合在松树高度培养的料子。但是桑恩心里跟明镜似的,她必须要培养黛比这块材料,因为她要考虑到黛比的爸爸,弗洛姆先生对学校的慷慨解囊。桑恩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就是格温达琳的爸爸,曼纳斯先生近期刚签的一张支票,银行还未予以兑现。

桑恩又艰难地翻了个身,她特别清楚自己现在的境况,考虑到现在所面临的问题,同时也清楚前方的路途定会十分坎坷。她确定e一定会伴她左右,难免会失落,但e会始终不离不弃的。至少有一点原因是,e在这是世界,也没有什么地方可去。想到这儿,桑恩知道,如果连e都离开了,那她真是一无所有了。虽然还有斯诺顿小姐,毕竟斯诺顿小姐在另一个地方工作生活,可能某一天突然和某位多金的外科医生结婚,让人始料不及。而这些,都是未知的。

天空放佛被撕扯着,发出巨大的雷响,这个声音越来越近,好想就在耳边,一道闪电划过天空,将这间小小的屋子照的通亮。夜不成寐,这间屋子就像是一个橱柜般压抑。

天空中雷声轰鸣,轰隆隆的巨响彻耳长嘶,仿佛在头顶上嘶吼着一把斧头要把房子劈开似的,但是什么也没被劈开,而桑恩的卧室房门被悄声无迹的打开了。

有人把桑恩房间的门打开了。有一条闪电劈过,桑恩看见格温达林穿着她白色的睡衣站在桑恩房间的门口啜泣着。

桑恩从床上坐了起来,这个窄小的床发出刺耳的咯吱咯吱的响声,就好像要散架了似的。

“怎么了?格温达林?出什么事了吗?”

格温达林关上门,冲到桑恩床边,跪了下来,两条胳膊放在桑恩的白色床单上。接着,又有一道闪电有划过天空,照亮了格温达林的的头发,就好像这亮光是格温达头发本身发出的。雷声又轰隆隆地想起来,桑恩拍了拍格温达的肩膀。

“没事的,格温达,就是场暴风雨而已。”

“我知道,可是我很害怕。是我自己太傻了,才会这么害怕。”

来,我送你回床上。”桑恩掀开她的被子从床上起身。

“一定不会有事的,来,格温达,回到你自己的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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