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便再也没有过这种荒唐、可耻的想法了,因为一些的委屈、一时的不幸便向左、向右轻易地放弃生命可谓是愚蠢至极,放眼去看那些身患绝症、遭遇天灾人祸、背负巨大压力、事业步步坎坷的人们还在坚强的活下去,我们怎么能够找到一个理由不顾父母、妻小、亲人、朋友而自私的走向极端呢?
忍受巨大侮辱的太史公司马迁说“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用之所趋异也”,终成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的千古名作。战争年代里可以不怕牺牲驰骋沙场报效祖国永远被人铭记,和平年代中可以不计生死拯救人民于水火之中的深深刻在百姓内心。
我们不是伟人、英雄,也不勉强去对国家、人民有什么样的突出贡献,对摸的着看的见的身边人我们应该去做但又做过些什么呢?
我想,正在读书的你应该和我是一样的,无尽的索取而已。
你主导着自己这个鲜活的生命以何种姿态而存在,决定着每一天和谁相遇,控制着肉体是奔跑还是飞行。你说,这一切该有多么的宝贵呀。
当然,孩子三观未定的时候而没有多加教导也是父母亲们的过错,为人父为人母的应该深思检讨。
在人前和人后的个人行为能够经得起推敲、能够担当得起孩子的榜样,这是带领子女走上正路的第一要素。
旧年代里的家长在强加自我的意志给孩子的同时要注意方法和表达上是否过于猛烈,在过分的肥料和强烈阳光下的花朵注定不是绽放的季节里最美的那一支,不要让“爱”演变成暴风雨的摧残。
管教、约束来指引人生的方向这句话是正确的,存在恨铁不成钢的心思也没有错,错就错在了我们只知道这一句话就一门心思以此坚定的作为心中教育理念才是错,但这又有一个完美的解释就是“我是为你好”,你应该这样做你应该那样做,为什么呢?因为“我是为你好呀”。
无论我做的事有多有多愚蠢、幼稚,但我的想法是积极的、高尚的就够了,这种人的观念一旦形成,5+5=10就只能由5+5来完成,4+6是错的,3+7也是错的。
“家庭”最大的恐怖之处在于,门上无锁,你却不敢推门而出,已然逐渐演变成了一个以爱为名义设置的牢笼,里面的人只能静默的接受一切关于爱的咆哮,直到溺忘其中或是最后被时间所离散。
别让爱成为枷锁呀。
新时代里年轻一些的家长抛弃“棍棒底下出孝子”老话儿的同时必须掌握一份是否在滥用“爱”的尺度,任其发展、放任天性又绝对是断章取义,这种观念是不对的甚至来说是愚蠢的。
人类的文明并没有指望我们这群普通人将其传承下去,我们也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制造知识或把知识传递给他人。但不可否定的是只要在这个世界有质量的生活就必须接受知识,只有见识的增长才能让自己成为一个有独立思考能力的人,才不会被各种问题所左右,才不会在人生道路上轻易的迷茫,才会有解决问题的办法和自信。
而这些也只是一个笼统的理念,具体操作上还需考虑家庭环境以及孩子的性格等等因素,我记得台湾作家龙应台被问到“你能接受孩子的平庸吗?”而说过的话,现在我用通俗易懂的方式表达出来。
我让我的孩子用功读书只是为了让他长大之后有选择的权利,我希望他以后不要被迫谋生,而是能够追逐他自己想要的生活,作为家长会在允许的范围内提供给孩子最好的教育方式,我就是不希望多年以后他对我说“妈妈,当时为什么不逼着我一把”,我不想听到这样的话,我不想以后的他会因为我的教育方式而后悔。如果我这样做了,他最后发现自己想要的还是非常平庸、非常安逸、非常无所事事的生活,那我也认命了。
教育是一个即复杂又漫长的养成计划,越过繁琐而简单粗暴培育下的优秀可能是长久的,但也有可能是短暂的,但愿这种方法不要让孩子成为求学和人生道路上的暴发户。
可能会有人资质卓越、天赋惊人,可是要知道潜力巨大的他因为教育的漏洞并没有完全散发出应有的光芒,不为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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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可惜吗?
可能,读书的你会认为并没有生子育人经验的我只是在这里夸夸其谈,我也承认我所认知的关于“教育”这件事情并不绝对、全面且无瑕疵。
我的观点应该是狭隘的,托尔斯泰也说:多么伟大的作家,其实都是在书写自己的片面。
那么伟大的作家尚且如此认为,所以呀,你算什么,我算什么,大家都是在人生的道路上不断摆脱着永远无法摆脱干净的偏见而已。
与大家分享在过往中曾经有那样的一些话、一些事感动过我、点亮过我、改变过我,甚至直到现在还在深深的影响着我,而我借着文字的媒介、无人与我抬杠的环境、曾经被教育过的立场上胡诌一通罢了。
愿我们的人生呀既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感到羞愧。
小升初的假期,为爱学习的孩子提前适应初中的功课而掀起一股补习的浪潮,我也是有必参加。
听村里的大年级同学说“某老师特别特别特别的严厉”,心中提前便就开始害怕,同时也很好奇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长的是什么样子,应该是电视剧中的鲁提辖、李逵、岳老三那种大胡子凶神恶煞的形象吧。
第一见面的时候是在旧门的油漆路边,打眼看上去居然是一个英俊的帅小伙,和想象中的极不相符,与四大天王里的黎明更有些相似。
我们一群人堆在那里闲聊着天,我藏在了最后面,他依次问着大家的名字,到我的时候回答完名字后不由得把自己的疑惑向老师提了出来:“大家都说您凶的很,可是见您说话却十分温和,可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