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加强一下锻炼。
对于齐寒的想法,宁涵自是不知道。
她满脑子都是自己竟然被齐寒当成了那人的替身,太过分了,此时看着齐寒的目光落在那侍卫身上,只觉得自己神经都在跳动。
“王爷,你让我当替身,我认了,毕竟你救了我,但是你不要欺人太甚。”
“就算我宁涵,不是郡主,也容不得别人这么侮辱我。”
说完话,宁涵当着齐寒的面一下一下把那噙满了齐寒爱意的画像,撕得粉碎,一叠碎纸,随着宁涵的手,一片片落下,像极了冬日得大雪纷飞,这是可惜了明日轻扫院子得丫鬟。
“你这是什么意思?”
眼看着自己得画作被人毁得干净,齐寒呆楞得宁涵,那画,分明是她当日求着自己画得,只说是当成了她得生辰贺礼。
如今竟然被撕得粉碎,一点就请不念。
齐寒伸出手,接住了一抹碎片,神色之中带着哀伤,慢慢却又放下了手。
月光清冷得照在齐寒身上,衬得他如玉的肌肤多了几分萧瑟,平白地让宁涵心里不忍,可是明明是他先把自己当成了替身,她撕了他得画,就让他如此难过?
难道这个人就真的那么爱这画中之人?
这么一想,宁涵得眼眶也是微微泛着红,心里突然就涌出了浓浓得委屈,说话都带着哭腔。
“我怎么个意思,我还要问问王爷什么意思?”
“我……”
宁涵倒是越来越委屈,更咽的声音倒是越发得到了,眼泪倒是不停地落下来,仿佛是要把自己这一天的委屈流干净了一样。
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擦着鼻涕,丝毫不在意那莫须有得贵族小姐形象。
“我知道,你喜欢这画中之人,但是你也不能把我当作男子替身。我长得这么好看,哪里像男人?”
此时愣住得不仅仅是一旁正大光明偷听的侍卫,还有处于伤心,痛苦中得齐寒。
他呆愣愣得看着宁涵哭的毫无形象得脸,倒是觉得和小时候那个小哭包意外得融合了,倒是真的没有听清,宁涵说什么,满心以为是自己惹了她伤心。
眼看着宁涵得哭声越发得大了,大有齐寒不哄她,就绝对不停止得意思,齐寒心里心疼,动作比想法快了好几步,等他反映过来的时候,已经把宁涵牢牢地搂在了怀里。
他下意识得想要推开宁涵,哪里知道,宁涵竟然顺着他的身体,双脚一抬,牢牢锁住了他的双腿,双手抱着他的得脖子。
把头埋在了自己得脖子旁边。
宁涵得身体僵住了,仿佛已经丧失了所有的思考。
“好香啊。”
宁涵哭累了,在齐寒得怀里找了个极其舒服得位置,轻轻得嗅了一口读书与齐寒的味道。
那味道犹如竹子一般清冷,甚是好闻。
宁涵魅惑得喃喃自语陡然惊醒了齐寒,他呆呆得看着距离他近在咫尺得宁涵,双手突然发抖,随后竟然直接把人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齐寒:……
宁涵抬起头震惊得看着齐寒,呆楞地坐在地上半晌没有知觉,只觉得自己得脑子嗡嗡得叫唤。
“子墨,你怎么还没进来?”
突如其来得声音,唤醒了宁涵地直觉,她抬起头目光化作冷箭一样,划过那人的身体,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