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九楼,徐行到五楼中餐馆区域解决了一下肚子的抗议,再到四楼购物区买了点东西,就离开了总部。
徐行拎着袋东西晃悠在路上:“啊~~不管送回去就算了,还没有公交,太难了我。”
晃了二十分钟终于到了运输站,蹭了个车回家了。
春节到来,大年初一按照徐行老家惯例是不出门拜年的,初二也只上去年有人去世的人家里拜年,所以徐行消停了两天。
大年初三,徐行早早起床,收拾了一下形象,穿着一身休闲装,带了点东西出门了。
向着余瑜家出发,灾后重建,政府集中分配地方幸存者居住地,所以两人住的并不远,只是拐过两条街就到了。
摁了两下门铃,没人开门,徐行就开启了鬼畜模式,按照《新年好》的节奏,摁起门铃拍起门,嘴里还不时嚎上两句歌词,别说摁的了,唱的都跑调跑飞了。
徐行正投入的“演奏”着,门开了,头发蓬松凌乱,还穿着睡衣的余瑜捏着门把手,眼都快红了,看见徐行还在晃脑袋,二话不说,直接甩门:“滚!大清早,有病啊!”
徐行直接伸手拦住要关上的门:“嗷——”
余瑜猜到了,整个人压在了门上,徐行的手被夹在门缝里。
“疼疼,余姐,带了带了,我带了,真的带东西了。”
“屁,上次就说带了,结果就带了碗和筷子,这次我打死不信。”说着余瑜就更用力了。
“疼疼疼疼!真的啊,菜跟肉都有啊!你信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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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行坐在沙发上,拿着冰袋敷着受伤的手,叹息着:“终究是我一只手扛下了所有。”
刚把食材放到厨房冰箱走回出来的余瑜听到了徐行说的话,一脸黑线:“呸,活该!我去刷牙洗脸,换个衣服,你在这老实坐着。”
“噢。”徐行像条失去梦想的咸鱼,瘫在沙发上,瞅了一眼在茶几上放了几年没动过位置的相片。
相片上的是两个孩子,一个姐姐一个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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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大概十六七岁的样子,有点婴儿肥的脸,扎着高马尾,一袭浅黄色的连衣裙,青春靓丽极了,头歪向弟弟,笑的很灿烂。弟弟只有十来岁的样子吧,正好奇的看着镜头。
姐姐余瑜,弟弟余年,余瑜是个弟控。
可余年已经不在了,幻想爆发初期,就死在余瑜面前。
当时尘驿刚刚建立,幻想持有者登记加入的还很少,天上的对决还在频繁波及着地面,虽然当地警方与消防部队管理镇压着秩序,可幻想还在疯狂的绽放着,无人可管。
而那时余瑜还没有聚集幻想,余年不小心踏入了半显性的朝思级幻想域中,受到幻想影响,走向了幻想深处,余瑜刚想去拉回余年,一团能量就从天而降,击毁了幻想,余年也消失在了幻想里,再也没出来。
余瑜活了下来,幻想能量对人的伤害主要集中在精神上,经过朝思级幻想的缓冲后,虽然击飞了余瑜,但她身上没有太大的伤,只是一直精神恍惚。
她就在一个小房间里不吃不喝,灾难里也没人有空关心别人,她就这么一直封闭着。
整整两天时间,她的幻想出现并形成了实体,但她的身体和精神虚弱至极,所以污染散开,影响到了附近。
她的任务,就是徐行接下的,那年刚刚加入的徐行,还没现在这么浪,他也还完全没走出自己的心理阴影。
徐行打开门时,看到的就是一个形象邋遢的女人坐在墙角,徐行接近后蹲在她面前,可她毫无感觉有人在她面前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