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你的个性,你怎么会受他的管制和指责?可你偏偏受了。这就正应了那句话:不是冤家不聚头。”
陈果长叹一声:“晓津,他是我的第一个实验品,我对他有点感情,也是免不了的,可我不会爱上他的,你放心。依李仁福的话说,我是天上的仙女,怎么会爱上地上的凡人?”
章节151
151。这个美女真有一套
姚晓津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你呀,是当事者迷;我怎么看你都不是个实验室里的科学家,倒成了耿涌的情人,刘玉把你当成了第三者。”
“我?第三者?第二者我都不想当呢,我只不过不忍心看着耿涌沉沦。”
姚晓津看看表:“哎,大魔怎么还不来,他会不会知道了你要杀他,不敢来了?”
“不会。我已经让他相信我又到了穷途末路,必须仰仗他了。”
门铃响了。陈果紧张起来:“是癞*来了。”她对着门扮了个发恨的鬼脸。
姚晓津打开门,看见王治梳了一面坡的头,顶着一张古怪的大粉脸,站在门口,竭力表现出一种风度。
王治进了门,故意不和陈果打招呼,而是昂首阔步,占据了居高临下的一把高背椅。
陈果用小香扇掩住半边脸,又羞涩又含蓄地在扇后望着王治。
陈果先发制人,娇声说道:“王总,你真坏,总是姗姗来迟。”她飞给王治一个迷人的眼风。
王治咬文嚼字温文尔雅地说:“对不起,我刚要走,有一个外商打来电话,谈一个项目。来晚了,请原谅。”
陈果又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说:“王总,只有你是大忙人,我们全是闲人。”
王治不冷不热地说:“陈小姐,我没那个意思。不过,只要来晚了,什么理由也不好说了。”
姚晓津看到王治就气不打一处来,板着脸说:“王治,你别忘了你的初衷,怎么来晚了还强词夺理?”
王治忙为自己辩解:“陈小姐,你看,晓津又行使大班长的权力了。在学校时她天天点名批评我,就是这个口吻。”学姚晓津,“王治,你怎么怎么怎么着——”三个人都笑了。
姚晓津说:“好啦,我不掺合了。我去准备午餐。”
陈果见姚晓津一转身,便抖擞全身的精神,在房间中跑来跑去,笑魇如花,端茶,倒水,拿水果,一举一动,都好像在舞台上一样,优美、准确、扭捏作态。
王治坐在一张高高的椅子上,本来他的个子就矮,坐在那张高背椅子上,脚够不着地,就像癞*趴在一块大石头上。
姚晓津看到了,直觉得心里恶心,跑进厨房,对着碗盘说:“天哪,他趴在椅子上,活像一只大癞*。不行,我得把那张椅子搬走,免得他在我家出丑,让我看了恶心。”
姚晓津走回客厅。
“王治,劳驾,你坐到沙发上去,我要用一下这把高背椅。”
王治不情愿地站起来,走到沙发前。
姚晓津把椅子搬到厨房,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陈果半依在沙发上,姿势庸懒如出浴的少女,有意无意地摇动着她涂了红甲油的一只脚。
王治也坐在沙发上,肥胖的身体镶嵌在沙发里,像埋进土里一样别扭。一面坡油光光的头靠在沙发背上,脸上现出了痴迷之色。
姚晓津在厨房里忙了一阵,又进客厅取水壶。
她看到此景,脸上又现出惊讶之色。她回到厨房,又对着一堆蔬菜说:“天哪,果果的姿势好像在跳猴皮筋,大魔王治就像那个举着皮筋儿输掉的一方,供陈果一个人玩耍。这个果果,真有一套。不过,这一套真能杀死王治吗?”
姚晓津烧好了四个菜,拌了一个凉菜,走出去,叫他们吃饭。
只见王治已和陈果对坐在沙发上,他俩仿佛在对奕。
姚晓津脑中出现了幻觉——她看见陈果的大眼睛变成了棋子。王治大而扁的怪脸变成了棋盘,陈果的两只眼睛把王治的眼睛将死了一只,只有一只还在招架。,
姚晓津一个人站在门边正在发呆,王治钻了进来,故意大声说:“晓津,饭好了吧,我饿了。”又小声说:“晓津,过一会儿你问问她对我印像如何?”
姚晓津说:“我现在就去问她,怎么样?”
王治一把扯住他:“别,别,别,你现在问,她马上就知道是我授意的,你过一会再问,要当着我的面问她。”
餐桌上,姚晓津给陈果补菜时,王治用眼睛暗示她。
邀晓津一拍脑门,说道:“果果,怎么样,你对我的老同学印像如何呀?”
陈果羞涩地瞄了王治一眼,用手遮住半边脸,做出了一个羞答答的情人状:“晓津,我一会儿告诉你。”
等姚晓津到厨房找东西,陈果跟了进来。
姚晓津好奇地问:“果果,你要告诉我什么?”
陈果扭身走到门坎处,见王治正在屋里屏息偷听,故意大声说:“王总,你真想知道我的感觉吗?”
王治忙调整自己的表情,急切地说:“当然想听,当然想听。”
陈果故意卖关子说:“借一句现成的古诗,”她俯到姚晓津耳边说了一句话,自己却跑进卫生间。
王治忙问:“晓津,她说了什么,她说了什么?”
姚晓津傻乎乎地学话:“她说,高山流水遇知音。”
王治眼睛一亮,惊喜地问:“真的,她真是这么说的?”
陈果把自己关进卫生间,对着镜子,她放声大笑道:“我要用这句古诗词,杀死他——”
110民警赶到古家栋家,见李婉正在为网中挣扎。
110公安人员问古家栋:“你有什么证据,说她下了毒?”
“证据?你们想看证据,我就给你们看。”他脱下衣服,露出高耸的*,“你们看,这就是证据。”
公安人员对着他的*目瞪口呆。
李婉忍不住大笑道:“家栋,你真变*妖啦!”
古家栋忙穿上衣服,愤愤地对公安说:“我是单身贵族。平日里一个人生活,就是这个女人,有我家的钥匙。”
李婉焦急地为自己辩解:“不,民警同志,我没有放毒。我告诉你,我是他的情人,我不可能愿意他变成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