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症_玖天之下之战争机器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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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症(1 / 2)

首先让我们把时间调回到两日前——

罗余飞早在这件事发生之前就从一名神秘人的线索指引下找到了所谓的林中异人,也就是禚溟。

他俯首规规矩矩地站在禚溟面前,丝毫不敢有反抗的心思。

轻言细语并丝毫不敢有所冲撞之意:“尊敬的异人阁下,不知这个交涉?”

禚溟略一凝眉,手指拉着的几根红线如切豆腐一般勒进了罗余飞的身体,而罗余飞只能忍着痛连吭声都不敢。

“交易的客人从来只被承认拿着自己作为条件和我们进行交涉。”禚溟传声道。

他在传声的同时,身旁的红线开始浮现。显然这是为前来那些冒犯和寻衅者准备好的。

禚溟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动手抽干这人的血,是因为他对眼前人的身份还是不免带着些疑惑的,毕竟不是空羽馆的高层却能够现在就到这里找到他的人实在不多。

“不不,阁下对我的意思有所误解。”罗余飞连忙为自己的生命安全解释着。

“我只是在向您提供一个情报,一个在未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的情报,而这种可能会发生的事情,谁又敢保证中间不会出现什么状况呢?”

这样的话,似乎在交易范围之内。

溟用他并不高明的脑瓜子并不能听出罗余飞这一番话里的不妥之处。

“若如所言,那你又想要什么呢?”

“此事若成,在下希望一株红樱草。”罗余飞小心翼翼的说出来一边还小心翼翼的暗中观察着禚溟的脸色,异人脾性难以揣测,对方要是露出半分不悦则只能退而求其次。

“可...”禚溟压下了自己的顾及,无论如何他总会出世的。

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罢了...

时间转回到现在——

魏洋偷袭一击未中,自然是不会收手,沉声一喝,右臂衣衫爆裂黑色的纹路显现在臂膀之上,又朝着禚溟攻去。

禚溟看了看怀中人有点要被吵醒的前兆,眉头一皱,身上除了铠甲剩下的衣物尽数化作利刃刺向了魏洋,利刃中还夹带着不少寒气。

魔术式——血凝——衣化刃。

魏洋一看禚溟来势汹汹,连忙喊道:“还不来助我!”一道身影冲了出来,手中扇子张开投出一片虚影挡住了攻击。

而这自然是玉扇人在交涉成立的前提下请求禚溟这样做的。

那么到现在,已经到了这一步自然是...

交涉成立。

多谢大人了。

送上门的补品禚溟自然不会客气,那么就略微惩戒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禚溟眼底的红色一深。

魔术式——血质绝灭

……

山洞里静的只能听见钟乳石往下滴水的声音,光线昏暗的紧。

但时间已经到第三日的白天了。

白夜雯醒来时只觉得从喉咙到口腔都干干燥燥的,手四下里探了探却只是摸到了冰冷的石板。

心里发紧,猛地睁开了眼却还是黑糊糊的一片。

白夜雯心里咯噔一下,她莫不是被那些城主府里面的人给扔到不知那个角落里了?

即便是看不清身处何方,还是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是脑袋昏昏沉沉,撑不住身子又倒了下去。

又是因为磕着了后背,痛的轻哼一声。

看着她那小心翼翼的样子,禚溟不禁轻笑一声起身走过前去。

还真是和以前一模一样...

不过直到此时,他这才想起这山洞从来没有用过东西照明,自己是不受影响可白夜雯肯定不行啊。

禚溟伸出手指一勾,指尖划过几条红线。

山洞中的血像是渐渐通红,像是一团火烧了起来,亮出了红光,从微弱到明亮过渡了不少时间。

一下子亮起来眼睛肯定受不了,禚溟这样想着。

因为他的四师姐,当时便是这样同他这般讲过的...

白夜雯惊疑不定地环顾四周——自己所在的是一个渐渐亮堂起来的陌生山洞。

还有那个坐在自己身旁不远处一直盯着自己的人...

她瞪大了眼睛竟然是他!!!

白夜雯干咳了几声,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状况。

然后…然后那人只盯着自己什么话也不说,自己只感到尴尬。

好半天,在那人的目光下她顶不住了干渴之意,还是先开了口:“那什么...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声音有些干哑,可禚溟竟硬生生没有发现异常。

“禚溟。”

她其实不是很想知道这些类东西...

为了能够顾及到他说道话题她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卓明?”

对方却像是心有灵犀一样,能够知道她想说的是那两个字。

禚溟用手指在白夜雯的手上一笔一划的写下了

禚、溟。

又不放心的提醒着:“白夜雯你莫要再记错了。”

说完这句话禚溟都自己明显一怔。

他为什么要说再?

在禚溟的手握住白夜雯的一瞬间,白夜雯只觉得一丝丝凉意顺着禚溟握住的地方往自己身体上流淌,如细流滋润着干涸的大地。她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每一处无比渴望这种凉意的充实。

在白夜雯没有发现的时候,她那沉寂的力量正在一步步苏醒甚至未来会成为塑造她的重要一环。

哦…

就在白夜雯差点沉浸在这份力量的滋润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了这人好像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嗯?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白夜雯心里一惊,这还了得,他怎么会认出自己的!

连那些小孩子自己都是怕暴露身份只告诉了化名,而现在…

她看了眼身旁的禚溟,心情有些复杂。

那岂不是...岂不是自己的事他都知道了。

禚溟想了想也不好回答,总不能说自己逼着一个认识她的人知道的吧……

所以只能又是双方的一阵沉默。

“你也喝过了我的血了,我们的交易算是结束了吗?”白夜雯抽回被禚溟抓住的手又问道,她有点无法忍受这样尴尬的范围,而且她已经渴的不得了了,真的。

要不是眼前这个人长得还算顺眼,她都不介意打昏了他跑路。当然前提是打得过的话……这个选项现在肯定不是白夜雯能力范围之内所能做到的事。

“是交涉。”禚溟不厌其烦地纠正道:“交易与干涉的概称,就是……”

可惜禚溟还未说完就被白夜雯无情的打断。

“停,就算是干涉,结束了吧?”

白夜雯想站起身来寻些水喝,却发现自己使不上劲,而后回过神来一脸惊恐的看着禚溟:“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喝的血不多,不过你到底还是损失了不少气血暂时应该用不上力气。”

禚溟扶她坐了起来,想起前一个问题还没有回答又补充道:“没有。”

白夜雯:?

半晌,她才回过神来明白过来他是回答自己的上一个问题,白夜雯有些失落的低下了头,原来自己对他而言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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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交易对象。

也对,昨晚他喝血杀人的事还历历在目,自己当时真是脑子锈掉了竟然觉得他可怜,敢上去安抚他。

呵,一口气吸干七八号人的血,自己这点血怕是都不够禚溟塞牙缝的。

“我到了那里体内的冰蕴本就压制不住,又那人被耽误了一些时间,再加上喝了带有药物的血失了心智,不然他们也不会死。”禚溟是傻却又不是蠢,感受着白夜雯对自己突然恶意猛增,还以为是自己之前把她吓到了便是一番解释。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走呢?”白夜雯冷静下来后沉着地问道。

“放?”禚溟有些不解:“为什么这么说?”

“这不是当然的么,我都被带到这种荒郊野外来,一看就是被人给绑了啊。”白夜雯有些气愤,这个家伙是真傻还是假傻。

“可我就住在这里或者是湖底?要不去湖底暂住?如果你会避水术的话。”禚溟很认真地说。

那还是算了……

怪不得被称为林中异人,这根本不是正常人的思考方式啊!

“要不你再吸一点我的血?别动那什么血气,我能自由活动了之后,我们就分道扬镳如何?”白夜雯试探性的想挣脱出禚溟的臂膀问道。

“不好。”禚溟想也没想一口气回绝道,然后抱得更紧了。

“为什么?”白夜雯惊讶的问。

“因为我发现你身上很暖和。”禚溟一本正经的解释道:“光是抱着你我体内的冰蕴都能受到影响。”

所以自己这是被当成暖炉了吗…

那可是不行的!

她要是没有尊严与底线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叛出盗门?

哪怕是自己的救命恩师在教会了自己这些本领之后,她也只是为盗门做了些许情报交换的工作,还有就是烂在臭水沟里都不配的腌臜黑幕…

不生而养,理应报答。

可她不想通过那种方式…

又想起了禚溟之前挥金如土的样子打心底里又生出一丝厌烦。

敛财如吞,挥金如土。

是的,他们是有钱的有实力的。

他们花着自己的钱,无可厚非。

他们的选择是他们自己的事。

但是,他,禚溟确是在那街口,那道贫穷与富裕的分折点。用自己那可以丝毫不考虑生计的砸钱行动伤害了别人。

禚溟不会知道,与他仅有一街之隔的地方,一双双带着希冀的眼睛等待着他的一点点垂青。

他们知道了有人在收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于是希望拿出自己珍贵的“宝物”来减轻收留着他们的人身上的负担。

她还记得那个新来城中名叫富贵的瘦小的如同一只发育不良的小猴子一样的小男孩,这样一个一直在偷偷关注着他的动向的男孩。

拿着他自己的、在最潦倒的时刻都没有舍得当掉的、一块据说是能够证明他身世的玉质小吊坠。

最后......

死在了接近那条街道的一个巷口。

原因仅仅是那些人担心富贵惊扰了和他们做交易的禚溟的心情,当时的禚溟似乎是在一个摊位前翻检着几块脏兮兮的绢布...

她很早就提醒过孩子们不要去那种地方,因为危险从来都是来自于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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