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可前几天就在给剧组的工作人员发放腊八的福利,一箱礼品花馍,还有一盒茶叶,老北京的烤鸭。离腊八还有一个星期,这两天准备放假了,因为运动员都回家过年了,摄制组也不可能都跟着去,于是决定暂停拍摄,春节过后三号回来继续拍摄。
当天大家陆续就都走了,过了几天事后工作都安排妥当了宁可可才训练基地收拾行李。马龙今年决定不回去了,因为明年就要比赛了时间太紧张,而且他前不久才去美国做了手术,恢复期还没有结束,更得加强训练。于是决定留在北京。
马龙开车送宁可可回到公寓,并且帮宁可可把行李抬了上去。宁可可当然也让马龙吃完晚饭在走。(龙哥计谋得成)
宁可可在卧室收拾衣服电话就响了。“可可,今年我和你妈妈不回家过年了,美国这边的公司还有点事,等过完年再回去看你。”说完还没等宁可可开口宁爸爸就挂断了电话。宁爸宁妈已经三年没回家过年了,宁可可也不希望看见他们,因为宁可可恨透了他们。从小到大他们每年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为了督促宁可可学习,甚至请了三个家教严格的监管宁可可学习,从早上睁开眼到晚上睡觉前都在学习。甚至在学校三个家教也在教室外面盯着宁可可,以至于从小到大宁可可只有徐斌这一个朋友。徐斌也是一个天才,和宁可可是发小现在是北京大学的教授。他们的父母是世交,宁可可躁郁症也只有他知道。
宁可可拿起旁边的镇定剂服下,努力的让自己清醒。(躁郁症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会有自杀倾向。)
马龙在厨房里正在做菜,听到敲门声去开门。一群身穿防护服的人正看着他。为首的女人说到:“现在全国突发疫情,要求每家每户必须呆在家里不许出门,进行自我隔离,你们家有几口人,来登记一下。”
马龙瞬间懵了,明明自己是来蹭饭的咋就被隔离了呢,虽然不想走,但是自己啥行李也没带啊。
宁可可听到声音之后出来和物业大姐交谈。
庆幸的是队员和工作人员们都回家了,宁可可也在微信群里确认,所有回家的人员都在各地安排的酒店进行隔离。
马龙这下走不了了,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因为马龙没有带行李,宁可可只好去杂物间找之前徐斌放在这里的衣服,本来是为了宁可可自己住害怕有不法分子,就要了几件衣服挂在门口的衣架上,几双鞋放在鞋柜上,因为搬了新家成了一梯一户就用不到了放了起来,没想到今天又有了用武之地。接着又找出来了几捆布料和一袋棉花,(宁可可有自己做戏服的习惯,旗袍汉服西服平时穿的普通服装都不在话下。)宁可可以前也经历过非典,所以有屯口罩消毒水的习惯,而且因为本身身体不好家里的药也足够能撑一两个月。(但没想到今年可不是一两个月这么简单。)
马龙和父母视频报平安之后就去叫宁可可吃饭。却发现宁可可抱着两三斤男士毛衣运动裤还有外套运动鞋出来一脸懵。
宁可可放下衣服说:“这是我之前保命用的,没人穿过,你试试合不合身,不合身我给你改一下家里有缝纫机,还有我把我隔壁的客房收拾了一下你就住在那一间吧没有别的房间了。”
马龙温柔的说到:“吃完饭再说吧。”
马龙做了一桌子好吃的,宁可可心不在焉的吃着总觉得忘了什么事。
宁可可给马龙量了量尺寸准备给马龙做几身衣服,宁可可也不光会学习,毕竟是导演系,有的时候服装不满意就自己改,时间久了就学会了做衣服的所有流程。
马龙吃惊的望着宁可可两个小时用电动缝纫机做出来了男士的棉袄棉裤,款式吗就是北方农村的那种,并且用剩下的布料做了两条内裤。做的时候宁可可全程红着脸,凭自己的感觉做大小,因为以前给内裤品牌拍过广告,所以凭着记忆做出来了两条。马龙看着那两条内裤耳朵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