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班长也跟着看了过来,只是一眼,就心驰神往的了,“天啊,萱萱,你这选老公的眼光还真好,这么帅的男人我还是第一次见。”
说着竖起了大拇指。
末了,还不忘补充了一句。
“不知道是不是花瓶,中看不中用啊?”
回去的路上,年灵萱都在思考花瓶是什么意思。
“想什么?”狭隘的车厢里,霍元凯低沉的嗓音显得更动听,犹如在播放钢琴曲的磁带。
“我在想,刚刚班长说,不知道你是不是花瓶,中看不中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那天晚上没感觉过么?”
霍元凯一贯清冽的嗓音,带了一抹浅显的笑意。
年灵萱先是愣了一下,没听明白霍元凯说的是什么意思,过了好几分钟,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瞬间小脸蛋涨红。
好在车厢内光线不好,不然她就没地方搁脸了。
“……”
一路沉默回了静园。
车子在地下停车库泊车。
霍元凯刚一挺稳,年灵萱就火急火燎推门下了车,然后也不等霍元凯,捂着脸上了楼。
嘭。
房间门关上。
年灵萱靠在门扉,用力地咽了口唾沫。
霍元凯……
不是花瓶。
-
翌日。
年灵萱昨晚满脑子都是那晚的回忆,没睡好,有点犯困,路上哈欠连天,到了凌盛,整个人也没醒,直到去路被人拦住了。
还没抬头看清拦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是谁。
“啪——”
响亮的巴掌声响起。
紧接着脸颊右侧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火烧一样。
年灵萱捂住半边脸颊,震惊抬眸。
容鸢脸上化着精致艳丽的妆容,眼线高高上扬,这让她本就美艳的脸蛋,显得更盛气凌人。
“年灵萱!你这个贱人!不要脸!”
容鸢双目通红,另一只手抬起来,还想扇一巴掌。
年灵萱牢牢攥住了她的手腕,大清早真是倒了血霉!
“容小姐,这虽然是你家的公司,但不是你撒野的地盘,你肚子里还有孩子,还是少动怒,当心滑胎!”
“你——你敢诅咒我?!贱人!”
年灵萱皮笑肉不笑,“我只是好心提醒,怎么又成了诅咒了,容小姐大可不必这么激动,有话好好说!我们都是文明人,只有狗生气了才会乱咬人!”
“你真是好不得意啊!年灵萱!”容鸢见周围的同事全都看了过来,才稍微有所收敛,压低了声音,“昨晚凌锋跟我提退婚,你满意了?!”
年灵萱闻言先是一惊,然后嗤笑了声,“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不姓容也不姓慕,你找我做什么?他和你退婚,你应该找他不是找我!”
“你明知故问!要不是你这个贱女人,凌锋会和我退婚?!是不是你暗中勾搭了凌锋!”
容鸢咬定了年灵萱进凌盛就是为了勾搭慕凌锋,气得恨不能掐死这个贱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