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抑”是赐罪者的副首领。
而彼岸椛却只是一个代号,这个名字下没有人说过可以只有一个人。
彼岸椛在之后一次意外之中,手臂因为战场划伤而感染了病毒。
而那个病毒并没有致命。
致命的则是她的出生。
彼岸花是寓意死亡的象征,死亡的使者终有一天会陷入死亡的轮回。
她拉拢了赦罪者和赎罪者。
她创造了一个极好的组织,“罪”
她所在的那些年,她所做的举动没有人可以替代。
有时疯狂,有时却不得不让人敬畏。
然而天下哪有一帆风顺?
罪的组织出现裂痕,而一切就要从新的彼岸椛的出现。
新的彼岸椛并不是人类。
与旧的彼岸椛对比,新的彼岸椛做事滴水不漏,办事绝不有勇无谋。
她可以成为最完美的代替品。
但在赐罪者一行人之中,有这样一个战士回答道:“你说赐罪者的首领吗?她本身的罪比她赐予的罪还要大,而她却从未醒悟过,这样的人又何来资格去赐罪?”
一个赐罪,代表他的手会经历生与死的选择权。
如果判死,是否足够让他死亡,如果判活,他做的事是否又能够得到原谅。
而这是赐罪者的话语。
而赦罪者的人对于新一任彼岸椛的说法却是完全不一样:“她并没有错,她沉重,冷静,美丽,这一切她做为首领做的很棒,但是她只是一个出色首领而已,她的光芒耀眼的无法再次照耀我们内心的黑暗,我觉得她可能遗忘了什么吧。”
而赎罪者,只有一个喜欢吃饼干的人做出了回答:“赐罪者的首领?赐罪者没有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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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罪者只是需要一个首领,无论是谁都可以成为这个首领,赐罪本身就是以高权对低权的统治,低权可以不满,但是只要不触发他们的底线,他们就不会在意,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去选择去推翻,权利永远会有一个人统治和分配,赐罪者的首领就是大权的总归属,她迟早有一天会如同前者死去。抱歉,我这个前者指的是我曾经优秀的名人们。”
她强调了前者为优秀的名人们,她当时的回答有一丝隐瞒,但是她的确知道全部。
而对于“罪”这个组织,所有人感叹的都是首领的优秀。
没有缺点的首领,往往才让人觉得无法忍受。
没有缺点,代表没有任何激情,她必定走的是前者走的路,那是最安全的。
定罪,本身就是一场危险的。
你对于一个犯人进行定罪,他或许可以接受,但也可以不接受,只有你足够强才能够定罪。
而在那个时代,对于第二任彼岸椛,她所做的一切在情理之中,一切在计算之中,一切都没有超过。
完美的无可挑剔,但是她一人独揽如同机器一般执行着。
而她则动了凡心。
最完美的人却是最容易动凡心的。
她喜欢一个比自己小了接近十年的小男孩。
而那时的“末抑”早就已经不是曾经的副首领。
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执行者”。
他的无情让第二代彼岸椛忌惮,因为第二代的彼岸椛实际上只是个傀儡。
她能做的是保证“罪”的延续。
这是对于曾经逝去的保护,也是对于...“末抑”的回赠。
“末抑”心中的彼岸椛再也回不来了,他本来不想这样绝情,但是他害怕自己辜负那个死去的人。
但即使是这样,他依旧没有办法狠心做到真正的“执行”。
“末抑”:“只要不被发现就没有问题了...”
而时代会更替一切。
哪怕是“末抑”。
而第二代的彼岸椛,有着她独一无二的魅力,但她...的梦想却是破坏“罪”这个组织。
只是嘛...
赦罪者的首领,让她的空想成为了虚幻,她以为随意的选择却要了她自己的命。
但那时穿着弑神装甲,第四代弑神装甲的便是赦罪者的首领。
由第二任“彼岸椛”记录此档案。
而这一代弑神装甲。
第四代为了审判而复活
二代模板的改造,屠城的血腥存在,赦免罪孽的存在,也是最为恐怖的存在。
而第二代亲眼见过当时的赦罪者的首领暴走过。
他恐怖与弑杀,他将一切弱小踩在了脚下。
为了审判而穿上了那副战甲。
而即使被那个人杀死,但这就是世界的愧怯。
善良的人,并不代表有资格被他人欺负。
他们都不是英雄,他们也不可能是英雄,他们是人类,他们也会有无法控制自己脾气时。
任何人的底线都会如同一口井,当水从井中喷涌而出时,那么他就会失控。
更准确的说是“发泄”。
并不是因为有共同的梦想而聚在一起。
而是因为有共同的道路要走所以走到了一起。
弑神者有的是神,有的是人,而有的却都不是。
而第二代也许她的梦很狂妄,但是她的梦就是真实。
因为第一代彼岸椛有能力,而自己没有能力,也不可能有人超越第一代。
她看清了是组织的崩坏,从原本的统一变为了三方,最后...那场屠杀应该说是解脱。
是赦罪者的首领解放了这个组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