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涛被擒,浩军已士气全无,犹如一群待宰的羔羊,李章等一些将领也纷纷缴械投降,谭钫文令人把投降的军队直接押往卧龙山和松山,暂时关押了起来,而后又令卢均轶亲自把程涛押往济州城。
降兵已经安排妥当,谭钫文与罗舒予又带人立马去支援莲花山寨,从中午出发到下午,骑兵一路奔跑,未有片刻的歇息,深恐耽误了战机。
而在莲花山的谢辉,采用稳扎稳打的战略,大军一步一步的一齐攻上莲花山,唐杰麾下只有五千不到的兵马,实在拦不住这数万大军,但唐杰也是带人背水一战,打了两天的时间,浩军已经完全占领了山脚的木寨,下一步便要准备上山把山上营寨逐个击破。
时间已经临近了晚上,谭钫文与罗舒予终于率领骑兵到了莲花山。
“吁!”谭钫文吆喝着让自己的战马停了下来,远远看向莲花山,敌军如此之多,而自己和罗舒予现在只有两千左右的骑兵,步兵就算抄小路也还要些许时辰才能到。
罗舒予底下头去,思考一会,心生一计。
“二哥,你领千余骑兵去偷袭谢辉,偷袭得手后,他们必来追,二哥把他们引到前方树林前,我在树林里造些声响,弄些烟尘,故做有伏兵,而后我再出来与二哥杀他大部分兵马,留些人回去报信。”
谭钫文听了点点头表示认可罗舒予的计策。
“好,我马上行动。”
谭钫文说完便领着千余骑兵直接冲杀向浩军,骑兵列阵呈箭状,谭钫文一马当先,好比那最锋利的箭尖,骑兵长驱直入杀进浩军当中,势不可挡,而浩军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骑兵杀得措手不及,一时间谢辉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当谢辉弄清楚情况之时,谭钫文已经带了骑兵杀得一进一出了,开始返回罗舒予设下埋伏的山林中,谢辉怎能忍,令麾下三千骑兵去追,自己带着人继续攻打莲花山寨。
在山上的唐杰看见有人偷袭浩军,心里就已经清楚是谭钫文他们来支援自己的,刚准备率领军队出寨进攻的时候,又看见那支骑兵又返了回去,情同手足的兄弟六人,哪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便又继续防守,静观其变。
而谭钫文也是见追着自己的骑兵越来越近,心里也暗喜敌人上钩了,待来到了山林前,谭钫文停了下来,转过身来,像是等着敌军前来。
浩军骑兵见谭钫文停了下来,领头的邢伟有一丝疑惑,又看见山林中有阵阵声响,漫天风沙,邢伟怕有伏兵,也不敢直接冲杀过去,命令部队缓慢前行。
“杀啊!”邢伟的后放突然传来声响,回头定睛一看,是罗舒予带着骑兵杀了过来,谭钫文也直接冲杀上去,山林里也冲出来百余人马,但邢伟此时哪里有时间数到底有多少伏兵,只是大喊
“不好,有伏兵,我们中计了,大家快撤。”
邢伟想撤,但罗舒予早已把后路给堵死,谭钫文也向着自己持戟冲了过来,谭钫文一戟挥去,邢伟的大刀被斩断成了两截,又是一戟刺去,只见雪白亮银的刃刺进了邢伟的小腹,拔出之时已是被染的赤焰鲜红还滴着几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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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钫文数连斩了几十号人,冲入人群之中,如入无人之境,浩军都被这个少年给震住了。
“我家主公说了,缴械投降者不杀,休要做我谭某戟下亡魂。”
这一句话说出,尽显谭钫文霸气本色,还有人回头望向莲花山的谢辉,指望谢辉派兵来援,但是回头看到的只是仗枪立马的罗舒予,一言未发,用那令人胆寒的眼神藐视这他们,从气势上来说,罗舒予比他们高了不知道多少层,面对如此让人胆寒的两个人,浩军骑兵大队纷纷丢掉兵器下马投降。
“报,禀将军,去追的骑兵非死即降,邢伟被敌将谭钫文一戟刺杀而亡。”
“什么!”谢辉大惊,心想:“我派出了三千骑兵竟然就回来几个败兵。”
“他们有多少兵马?”谢辉问到
“谭钫文大约千余骑兵,后面包围我们的大约也有千骑兵,但敌军山林中布有大部分兵马,小的,小的未能看清有多少。”
“那大概敌军骑兵数量在三千左右,可能更多,但是他们哪里来的援军呢,按理来说他们济州城的被段蜂将军困住,卧龙山寨被程将军困住,不应该有多余的兵马啊。”
谢辉喃喃自语说道,谭钫文、罗舒予的到来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现在如果全力进攻莲花山寨的话,绝对会腹背受敌,这一下可困住了谢辉。
谢辉环视了一圈四周,站起身来,心里想道:“敌人就是想拖住我,他们绝对没有多少兵马,如果他们兵马多的话,早就和山上的人一起攻过来了,这是敌人的缓兵之计。”
“李礼,你令两千人马防止谭钫文袭击,我继续带兵打莲花山。”
见李礼行动之后,谢辉加大了进攻的力度,意在快速拿下莲花山寨,山上的唐杰见了如此阵势,手拿半月破阵刀,一人出了山寨大门,立刀站在了寨门口。
谢辉听闻后骑马来看,只见唐杰面前已多了几具自己人的尸体。
“唐杰,就你一个人来抵御我军?”谢辉问到
“哈哈哈,一群鼠辈,吾一人足矣。”
“好,我谢辉敬重你是条汉子,我会给你留一个全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