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黄涛话音刚落,卢均轶的押着被绳子五花大绑住的程涛,陶高一看是程涛,原本笑嘻嘻的脸也立马变得严肃起来。
罗黄涛问道陶高:“陶大人可认识此人?”
陶高答道:“此人乃是我浩国程涛将军,是在下的老相识了,希望……”
陶高话还未说完,罗黄涛就打断说道:“既然是陶大人的朋友,均轶,松绑。”
“诺!”
卢均轶给程涛松绑后罗黄涛对程涛说道:
“程将军,来,一起吃个饭吧。”程涛心中虽然满是怒火,但看谭钫文罗舒予他们都在场也是不敢轻举妄动。
程涛甩甩手大步走去饭桌,挨着陶高坐了下来。
陶高眼看着脾气暴躁如雷的程涛被解开束缚后竟然没有反抗,也是瞬间明白了这是罗黄涛在向自己示威,仿佛在说“我竟然肯放了程涛,就表明程涛在我眼中不值一提”,陶高的心也是开始逐渐变得沉重起来。
“程将军,近来可曾受苦?”陶高关切问道。
“多谢陶大人关心,程涛这段日子虽然身处牢笼,但罗黄涛派人送的伙食还算不错,就是一段日子没见太阳了。”
“段将军,这段日子多有得罪,还望多多包涵。”罗黄涛说道。
“败军之将,不敢多言!”程涛沉着头说道,此刻程涛觉得自己颜面扫地,还有陶高在身边,更是想再去大牢里面躲着。
“陶大人,你我初次相见,我送你一份大礼,如何?”罗黄涛说道。
“请问罗城主,是何大礼?”陶高问道。
“我让程将军与您一起回去,是否算是,大礼啊?”
“罗城主的意思是要放了程将军吗?”
“正是!”
程涛听了也是一惊,抬起头痴痴的看着罗黄涛,思索着罗黄涛内心到底在想什么。
陶高立马站起身来,对罗黄涛跪拜谢道:“城主心怀仁义,不计前嫌,肯放了程将军,鄙人感激不尽!”
罗黄涛把陶高扶了起来说道:“陶大人快快起来,我们这里不兴跪拜,程将军也是当世名将,我实在不忍心杀之,今日陶大人既然来与黄涛谈和,我也得表示一下诚意啊!”
“罗黄涛,难道你就不怕我再带兵来攻你?”程涛道。
覃业刚听了这话顿时火冒三丈,怒道:“程涛,你这个败军之将,还敢夸口,我大哥今天放了你,你不知道感恩也就算了,竟然还如此与我大哥说话,你现在去取你的兵器,我覃业刚与你斗上几百回合!”
“三弟,不可造次!”罗黄涛这一句话令覃业刚止住了嘴。
“程将军,我肯放你,自然是想与贵国交好,今天放的不止是程将军你,还是牢中所以的浩国将领,黄涛这份礼,可算贵重?”
“罗城主送得这份礼真是太过贵重了,真是仁义君子啊。”
“哈哈,陶大人言过了,二位请吃。”罗黄涛说完之后,一个眼神会意过去,兄弟五人都明白了,一个接着一个的给程涛和陶高敬酒。
就这样喝了几回下来,陶高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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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得不省人事了,程涛也是晕晕乎乎的,但兄弟六人,除了罗黄涛和覃业刚还勉勉强强撑得住,其他四人也是醉得都直接爬在了桌子上。
罗黄涛摇摇晃晃的走到了卢均轶身旁,醉醺醺的说道:
“均轶,你派人把他们四人抬进房去,然后、然后派马车把陶高和程涛送回离州。”
罗黄涛吩咐完之后,和覃业刚互相搀扶着,向卧室走去。
这一夜过得格外宁静,兄弟六人躺在床上睡得死死的,而陶高和程涛也在马车内睡得鼾声如雷。
卢均轶在城墙上望着马车,渐行渐远,直到看不见为止,才安心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卢老弟!”不远处传来了易游的声音,卢均轶扭头看去,易游正向自己跑来,卢均轶站起身来,走了过去,二人激情相拥在一起。
易游拍了拍卢均轶衣服上的灰尘,问道:“老弟,这两天军营里的庆功酒你怎么没来?这场仗,你可是立了大功啊,兄弟几个都想好好敬你几杯呢。”
“主公交给我的事我才忙完啊,你看看兄弟我这一天,刚刚才坐下休息一会。”
“没事,走,咱们现在喝酒去。”
易游拉着卢均轶往军营里走去,还没走两步,卢均轶便止住了脚步:“不不不,易老哥,我这太累了,得回家休息,实在熬不住了,明天,明天一定奉陪到底。”
“你这不是扫哥哥兴吗,就现在走。”
卢均轶欲言又止,坚决是不肯走,易游也看了出了,说道:“看来老弟有难言之隐,既然不想跟我说,那也就算了,我先走了。”
“慢着!”卢均轶一把拉住了正欲转身离去的易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