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间,气息交融着,她身上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同男性炽烈的荷尔蒙,交杂在一块。
季如故咬牙,他的左心房,因为她的靠近,剧烈的跳动着!
他看着眼前女孩子惊慌失措的如同一只小兔子,呼吸逐渐暗沉下来。
他的手自她的腰间缓缓的往下,从衣摆探了进去,危险的游走在边缘。
顾浅笙推着他的肩膀,小脸上写满了抗拒:“季如故,不行,不能做!”
她伤还没完全好。
要是再来一回,她肯定又得去医院了。
季如故冷冷的凝视着她,修长的手指,重重的摁了下去。
“唔!”
顾浅笙脸色一白,手指曲着,紧扣住他的肩膀。
因为他突如其来的用力,她的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羸弱。
季如故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心底陡然升起一丝可耻的心疼。
下一秒,他就忍不住讽刺自己了。
心疼顾浅笙?心疼这个连血都是冷的女人?
手下,忽的一个用力。
顾浅笙的身子剧烈的颤抖了下,求饶似的喊道:“季如故……”
“你有拒绝的权利吗?”季如故轻飘飘的打断她的话,性感的声线犹如碎了冰:“你受伤不受伤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想要你,你就得随时随地的满足我。”
说话间,她的身体被推到了流理台上。
顾浅笙双手抓着流理台,全身紧绷着,紧张的拔高了音量:“季如故,你不可以!”
“我当然可以。”季如故咬着她的耳朵,声音逐渐趋近于危险。
顾浅笙身子僵硬着,她惊魂未定的喘了两下,妥协的闭上了眼。
他当然可以了。
他要,她就没拒绝的权利。
季如故面色如冰的望着她,近在咫尺间,女孩子不安的眨动着睫毛,她每眨一下,都从他的眉眼间刷过。
酥酥的,痒痒的,麻麻的。
顾浅笙还以为自己肯定难逃一劫了。
可是,等了很久,却没等来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她正要睁开眼,就听见男人冷漠的声音,飘在她的上方:“那份入学通知书,就当做是赔礼。”
“换做别的女人,被我弄出一身伤,我也会过意不去。”
“所以,你爱要不要。”
最后一个字落下,他就直起身子,转身离开。
顾浅笙怔楞的抬头,望着门口的方向,好半晌,才落寞的抽回视线。
……
季如故是临时回来的,车子还放在院子里,门童正要把车开到车库,就看到季如故走了过来。
“少爷?”门童急忙下了车,恭敬的弯腰。
季如故打开了驾驶座的门,坐了进去,油门一踩,车子嗖的一声,驶出了庄园。
这一带的风景很漂亮。
正值秋天,金黄色的落叶纷飞。
季如故油门踩的越来越用力,速度也越来越快。
掉落在地上的枫叶,随着车子开过,随之起舞。
这样的急速之下,季如故却感觉自己的心跳如死水一般,激不起任何的涟漪。
可是,在这种平静之下,却有着刻骨铭心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