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风脸上的汗都出来了,“没---没有。”
叶其冷哼一声:“今天以内到刑罚司领罚。”
“是,是,是。”云清风叠声应道。
“还知道些什么,一并说了吧。”叶其又道。
云清风拿袖子抹了抹额头的汗,“我们发现这帮人行事极为规矩周密,我们的人只能追踪到一些蛛丝马迹,知道他们在绑小孩时是先下的迷药,然后发现他们从云阳城运走小孩有时候走的是水路,有时候走的是旱路。至于---至于他们是在云阳城哪里藏觅小孩的,如何从城里运到码头或官道的,只知道是向京城的方向,至于具体哪里,是和那些人接头,是用来做什么用的,都无所获。”
云掌柜说完深深的低下了头。
叶其踱到云清风身前,冷冷道:“你刚才说的这些如何如何,都是现在你应该确切的告知我结果的事情,哼,我看你是懒的查吧,事不关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是你的想法吧?如若不是今天发生了这件事,你还真以为你就是一掌柜?还真以为这清风楼是你的?真以为你在云阳城过的如此潇洒是因为你自己?你还真的准备当一掌柜安安稳稳的过小老百姓的日子了?”
估计云清风这辈子没有听见自己主子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吓的都哆嗦了,话也不利索了:“没---没有---小的从来没有这种想法,是---是安稳日子过多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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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的脑子糊涂了,爷,就原谅小的这一次,小的以后一定尽心尽力,绝不懒怠。”说完一扣到底,深深的伏在叶其的脚下。
叶其低眉看了一眼,又踱了回去,看着片片黄叶飘落的湖面,轻声道:“启用暗卫。”
来安拱手应道:“是。”转身准备离去。
“等等。”
来安转身看着依旧面湖的叶其。
“把小清儿带回来。”
“是。”来安转身离去。
云清风在旁听到此言,更是磕头不断,层层细血丝从额头冒出。
叶其转身没有看云清风一眼,却扭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假山,然后带着叶五荆无离去。
看着叶其一行人走远了,假山后面跑出一妇人,直奔云清风而去。
“清风啊,他爹,快别磕了。你看这满头都是血啊!”女子边说边哭,边用手帕擦着云清风脸上的血迹。
“惠娘,只要爷愿意出手,我们的小清儿就有救了,这点血算什么。”
“可---可刚才爷说要你去刑罚司,那进去的人,三魂要去两魂啊!
“是我自己事没有做好,该罚。只要小清儿没事,这些都不算什么。”
惠娘拿着手帕,使劲捏了捏,道:“他爹,你说如果我们自己去找小清儿,凭我们手里的力量,也差不哪里去啊!你还可以不用去刑罚司。”
云清风惊道:“你是说-----,快别说了,别说。”
云清风忙去捂住惠娘的嘴,可还没来得及,一道鞭影裂空而来。
惠娘被抽的满地打滚,嘴里不住求饶。
云清风跪在旁边,规规矩矩。等二十鞭抽完,对着黑袍人拜道:“罪人云清风请刑罚司降罚。”
黑袍人二话不说,抽鞭就打。整整五十鞭。干净利落。抽完持鞭而立,声音嘶哑难听,如锅铲刮过铁锅:
“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从第一天起就已经教过你了。今天如若不是主子宽宥,岂有你们的小命。记住,再有下次,就没有这么轻松了!”
黑袍人说完身子晃了晃,消失在原地。
惠娘目瞪口呆的看着,半天才回过神,艰难挪到云清风身边:“清风,这是什么啊?他是怎么出现?他---他怎么消失的啊?”
惠娘声音都带着哭腔。
云清风叹了口气,道:“惠娘,你是我当掌柜后再娶的妻,虽说你知道我的事,可你对主子知道的太少,你心里一定以为他只是个有钱势的有江湖势力的人物。不,不是,他远远不止于此。他的势力,远远不是你能想象的。你我二人,在他面前,不过一粒尘。”
惠娘睁大着眼,看着云清风,这个和自己生活多年的夫,突然感觉也陌生了,心里有好多疑问,可看了看四周,又不敢问。最后云清风又大大叹了口气,挣扎着起来,扶起惠娘,夫妻二人相扶相掺离开了湖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