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要怪罪他了,我这性子你还不了解,若是我认定的事,便是那八匹大马也拉不回来。”
红袖只觉得一股湿热由脖颈袭来,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只得腾出一只手推开作怪的庆幸,这才有气力说道:
“我知你心中苦闷,但是现在时期特殊,你也要收着些自己的性子”
庆幸松开搂着红袖腰肢的胳膊,顺手接过红袖手中的粹央剑,右手执剑轮了个满月,左右挥动了两下,想学着红袖平日里舞的那套落花招式,却一个不慎将身上衣服划破,惊得一旁观看的红袖一把夺过将剑入了鞘。
“你这人倒是心宽!明明手下没有这些舞剑的技巧,偏要逞强”
庆幸揉着稍微有些发涩的肩膀,目光炯炯地看着红袖说道:
“红袖,我想学剑”
红袖看着眼前这个让自己万分着迷的翩翩少年,原本自己是庆幸的母亲柳之瑶五年前安排在他身边保护他的周全,坊间一直流传庆国五国子庆幸纨绔好赌,不思进取才被革去了国子之名,可是在红袖见识过庆幸随意一指木骰便将一块厚重青石击得粉碎之后才发现原来此人并未坊间流传一般无能。
日子久了便发现庆幸心有沟壑,有主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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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自己也喜欢得紧。
红袖不知庆幸为何要学剑,有些心疼的牵起庆幸的手,满目柔情的说道:
“红袖便是你的剑,你想杀谁告诉红袖便是,现在杀不了我就再练些时日”
庆幸看着头顶闪烁的星空,将红袖拥入怀中,呢喃道:
“我总要学会保护你们”
哑巴张自顾自的跑到厨房生了柴火,打算将锅中剩下的肉汤热一热泡着馒头吃。也不管院中月光下相拥的两个人。
红袖从庆幸怀中走出,手中粹央剑出鞘,脚下生风,噌噌噌踩着院中那棵粗大的梧桐树干踏上了枝头,映着月光,庆幸只觉得粹央剑闪出一抹银光,红袖手中已然拿着一根适手的梧桐树枝飘然而下落到庆幸身边。
红袖将树枝削去枝叶递到庆幸手中。
“我可不放心你拿着真剑练习,伤了别人还好,若是伤了自己可如何是好”
庆幸撇着嘴接过红袖递来的树枝,拿在手里耍了两下发现树枝粗细均匀极是顺手,这才收起不满笑嘻嘻的看着红袖。
红袖一改娇羞女儿状,粹央剑单手竖于背后,往旁边走了几步便是宽阔之处,借着月光舞起了剑来,庆幸只觉得眼前银光闪烁,仿佛一朵朵银花绽开,红袖时而腾空时而伏地,那柄粹央也好似有了生命一般化作一只游动的银色长龙上下翻飞。
一套剑术施展完毕,红袖却并不气虚,看着一旁认真的庆幸说道:
“此剑法名曰落花,是我师傅自创剑技,此剑技共分三层,我练了十年也才使得出这第二层遍地生花,今日我便将这套落花剑法教于你”
小院内,哑巴张端着只大碗坐在厨房门口,手里拿着三个馒头,一边喝着肉汤一边看着两人舞剑。
红袖做一个动作,庆幸便跟着学一个,错了就重新来过。
哑巴张吃饱喝足看的无聊,打着哈哈跑到西房歇息去了。
直到午夜子时,看着将梧桐树枝舞得呼呼生风的庆幸,红袖漂亮的大眼睛就像这明亮的月空一般闪着点点星光,这才短短几个时辰,庆幸竟然已经能够将这落花剑谱第一层舞的如此熟练。
“若说起你这天赋也着实让人嫉妒,怕是只要半年你便可突破这第一层”
看着额头满是汗珠的庆幸揉着肩膀,红袖甚是满足的笑道。
庆幸一把将上衣扯掉,一身精壮的肌肉露出清晰的轮廓,在红袖沉迷之际庆幸一把揽住她的腰将之扛在肩上向屋内走去。
却听到屋内传来红袖抱怨中带着些许娇羞的声音。
“你这人,今日有了一次便是不够吗,也不怕掏空了身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