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乔小姐,穿着那是格外的华丽,雪白的狐裘从头到脚包
裹着她,头上一顶红色的羊角帽,两颗黄绒球随着头摇摆而前
后乱跳。偶尔露出来的小手明晃晃的都是戒指、饰品,看小脸
很稚嫩,但是眼角眉梢都是锋锐,嘴唇薄薄,满是刻薄。竟是
还不如一边侍奉他的大丫头顺眼好看。
这丫头不是很精明啊,宁泊远摇摇头,精明的女孩子哪里肯
给自己找比自己漂亮的侍女?
乔小姐很是自信,也不说话,用眼神一扫,早有准备的大丫
头心领神会,小跑着爬上破马车,把宁泊远推下去,如果宁泊
远不是身体灵便,可能被摔了,大丫头很利索的把宁泊远那些
包包瓶瓶扔下去,才很神奇的从背后不知道什么地方拽出来一
条毯子,方方正正铺在大车上,这才去搀扶自家小姐上车。
看着车把式抱歉的眼神,宁泊远若无其事的把丢的乱七八糟
的包包瓶瓶收拢在一起,然后对大丫头说:“小可虽然走的少
,但是也见过不少人和事,你这样的还真没有见过,你长得丑
不是你的错,那是你爹妈没尽心,但是接下来你这么霸道就是
你的错了,难道不知道你没有霸道的资本?知道螃蟹是怎么死
的?那么丑还霸道,不死都对不起猪八戒。额,忘了,把你比
作螃蟹是对螃蟹的不尊重。螃蟹何辜?和你这样没脑子的物种
相比,他会羞死的,所以你看螃蟹都是红色,那就是我把你比
做他,他害羞了。”大丫头气的尖叫着,扑下来。宁泊远早就
有准备,一闪利索的收拢起大包小包往背上一背,呵呵笑道:
“咱大人不记小人过,和你一个丑货一般见识,岂不是辱没了
身份?善恶到头终有报,自有天收你,你享受的日子就到了。
”
对车把式打个招呼,迈开大步,一溜烟的跑了。
大丫头犹自气咻咻的想追,乔小姐道:“别闹了,我们回去
,冻死我了。”
大丫头只好愤愤不平的搀扶小姐坐了,还贴心的替小姐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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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裘,小姐说了句;“你也坐吧。”大丫头在旁边坐下,却一
手扶头,痛苦的呻吟起来,接着软软歪倒,幸亏是车上有草垫
子,不至于摔伤。
乔小姐吓了一跳,赶紧叫着:“腊梅,腊梅,你怎么了?”
爬过去看,大丫头已经昏过去了,连忙喊车把式:“赶紧去找
医生,去医馆!去医馆!”
车把式也慌了,拉着马缰绳,连跑带颠,向着最近的村镇跑
去,只有村镇才有医馆。
我是不是太缺德了一点?宁泊远略有些内疚,那么可爱的大
丫头,这么对付人家好像确实有些不地道。尤其是还看出来人
家有心疾,故意惹怒人家诱发心疾。会不会犯天谴啊?这如果
没有及时诊治,或是死了残了,那自己可背负罪孽了。
不过想一想那丫头的霸道,就坦然了:这就是因果,你霸道
嚣张的代价,熬过去,那是你的运气,熬不过去,那是你的命
,不过宁泊远还是希望这丫头能熬过去,最起码自己心理能过
得去,自己做了自己该做的,不应该为了未知的后果瞻前顾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