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内外,满布尸骸,南门被叛军击破,马上一白袍将军对卒下令道。
“快,拿我的令牌,去王宫,让皇上快走!”
随后一枚令牌飞入士兵手中。
只听一声大喝
“杀!”
那一身银甲和数余骑兵便没入了在乱军之中。
士兵一路奔走,在城中策马疾驰,一边狂奔一边高呼。
“急令!”
听见动响,望见其手中的令牌,宫中守军军纷纷为其放行。
一人一马在皇宫之中狂奔。
一霎间冲进殿内,跪地举令。
“报!叛军已入南门!霍将军让皇上即刻启程撤离帝都!”
大殿内,数月前方才登基的皇帝正坐在大殿中央。
他披头散发,面色惨白,赤裸着上身,无数道伤痕裸露在空气之中,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四周几个药师,正为其处理着伤口,以灵药龙涎涂抹擦拭伤口。
直到完毕,便起身退下。
“朕知道了,你且下去疗伤吧。”
昏暗的天空忽然被无数道血红的闪电点亮,一道丈许粗的巨雷落向了城外的皇陵。
皇帝心头一颤,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却不知为何。
“丞相,这天雷是落向何处?”
一旁的的老丞相闻言捏起指印,一番推演过后,眉头紧皱。
“皇上,不是天雷,是劫雷。”
“何人渡劫?有如此可怖?”
“是……”丞相面露难色,不知是说还是不说。
“但说无妨。”
“是皇子的雷劫,落向皇妃藏身的皇陵剑冢。”
“什么?!”
听到这里,皇帝心中咯噔一跳,慌忙穿起铠甲,提剑便要前往。
“拦住他!”丞相怒然叱道。
一众大臣轰然跪在其身前,齐声道。
“请皇上上以大局为重!”
座下诸人连连相劝。
“皇上,您的安危才乃重中之重啊!臣请皇上暂避叛军之势!保得自身,再起东山呐!”
“朕不能走!贵妃藏身剑冢,昨日就已经传来临盆的消息,朕的孩子还在剑冢!朕不能走!”
见皇帝如此,丞相附身道。
“无需惊慌,孩子降生在剑冢,再大的劫数也奈何不得,只要不出剑冢,定然无恙。”
见其依然不为所动,丞相怒从心生,焦躁不已。
“我与你父亲表是君臣,内是兄弟手足,我也算是孩子的爷爷,我会置之不管?!”
“启天!此时不是犹豫的时候!”
见他还是不所动容,老丞相一脸绝然之色。
空气中灵气肆虐,空气音爆炸响,立足之处,火石飞溅,化神境巅峰的实力瞬间显现。
顷刻间便将其束缚,任其招数用尽,手中雷火翻涌,依旧动弹不得。
皇帝看着眼前的老丞相似乎眼睛都要滴出血来,朝其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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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济!你放开我!我必须要去!”
“启天,你还年轻!孩子的事自然有我去,哪怕是豁出性命。”
“你们还愣干什么?!带走!”
“诺!”
一众御林军架着皇帝走入密道,见一众文武都已进入密道,杨济招呼两位御林将速速下去。
老丞相一人走在最后,手上算子卦印翻飞,不停演算着什么。
“两位将军,还请护送皇上与城外大军会合!老朽还有要事,就拜托二位了!”
“丞相!你的道伤未愈!不可……”二人眉头紧皱,只听见轰隆一声,后方入口关闭,人影也消失不见其踪影,知多说无益,只得作罢。
两人相视淡然不再说话,运转周身灵力疾速而去。
只见老丞相身影如同鬼魅般穿行在皇城之中,向皇陵奔走而去。
老丞相口中念叨着“快些!再快些!”
身形之快,所过之处空气炸响之声震起,只闻其声而不见其影。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已到皇陵入口,剑冢处在皇陵的深处,为避叛军,早在临盆之前就转移至了此处。
皇室万年历代名将功臣,帝王的剑器,皆在此处,故又名剑冢。
天空中乌云密布,似等待着应劫之人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