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_色劫-女警淫梦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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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 2)

白花花平展展的小肚子快速地战抖,被鳄鱼夹夹得扁扁的右乳也跟着呼呼乱抖。

最可怕的是她的胯下,插入肉洞的铁棍在电击器恐怖的嗡嗡声中有节奏地抖动着。

包裹着铁棍的柔嫩的肉唇像被一根无形的线牵着似的,一会儿直直地立起,一会儿又软塌塌地倒伏下去。

王健忠继续调高电压,金惠芬骤然瞪大了眼睛,身子向后反起来,口中发出呜呜的呻吟;随着电流加大,她脚背绷直,手腕反翻,肚子和大腿周围的肉由间歇抽搐转为节奏很快的痉挛。

她拖着长音发出尖厉的惨叫,眼睛几乎瞪了出来。

金惠芬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从两腿中间被生生地噼开。

她痛不欲生地扭动着赤条条的身体,高一声低一声地发出嘶哑的哀嚎。

强烈的电流一阵阵席卷她的全身,连被放开了的那一侧乳房已经被夹得扁扁的乳头居然也在电流的刺激下快速地充血膨胀、直直地勃起了。

王健忠似乎还不过瘾,手里捏着旋钮还一个劲地向高处旋。

金惠芬四肢强直,赤条条的身子已经向后弯成了一张弓,抖得像筛子一样,头拼命向后仰着,披散的头发不顾一切地左右乱甩。

忽然,女人攥着拳头的双臂直挺挺地僵在了那里。

紧接着王健忠清楚地听到地上传来滴滴答答的水声。

转头一看,淅淅沥沥的水珠连成一条线,唏哩哗啦地在刑架下淌了一地,隐隐散出腥臊的气味。

(找不到电线模型,对付看看吧)他抬头循迹看去,在金惠芬大大敞开的胯下,一股昏黄的液体带着隐隐的热气顺着深深插入阴道的铁棍逶迤而出,顺着鳄鱼夹的铁柄不停地流淌下来。

王健忠看火候差不多了。

想着忙关闭了电源。

此时再看金惠芬,一动不动地吊在那里,气息奄奄,已经彻底地失去了知觉。

王健忠、元三爷相视苦笑,原以为从菲律宾回来金惠芬就会崩溃,不想这女人如此的坚定,而且越来越顽强。

王健忠示意稍微等一会儿,使她有一点恢复的时间,然后一盆冷水泼在金惠芬身上,金惠芬幽幽的醒来。

「我都……都告诉……你们。」

金惠芬显然已经到了频于崩溃的程度,她竭力把话说得清楚一些:「我,哎哟……说唔……把东西,拔出来……」

见她已经屈服,王健忠都很高兴,走过去一边抓着金惠芬空闲的左乳一边说:「要是你早就这样就不会受那么大的苦了。」

金惠芬还在呻吟,没有马上回答,眼睛也闭上了。

王健忠用手指掰开她的眼皮,催促她快说。

她吃力地把头扭到一边。

喘息着说:「你杀了我吧,我是不会说的。」

王健忠重重的一拳打在金惠芬布满汗水的胸脯上,回头向元三爷努嘴示意。

元三爷从一个打手手里接过一根小擀面杖粗细半尺来长的紫铜棒,那铜棒一头是圆的,另一头连出一根电线。

他扳过金惠芬的身子,把铜棒对准了她浅褐色的肛门,勐一用力就把铜棒捅了进去。

金惠芬的肛门勐地被撑开,嘴里不由的发出「噢—噢—」

的声音。

元三爷狞笑起来:「被插屁眼的声音真好听,再来一次吧。」

他说着将铜棒突然拔出,然后再次插进金惠芬的屁眼。

这次金惠芬咬住了嘴唇,但还是从嘴里不由自主的发出抽气一般的「呃——」

元三爷见金惠芬不再发出之前悲惨的声音,报复一般的把铜棒捅到底,只留一根电线拖在了外面。

他把电线头交给一个打手,连在机器上面,然后拿起两根连着电线的小鳄鱼夹,命人用强光照射金惠芬滑腻的阴部。

被汗水湿透的阴毛成缕的贴在身上,两片肿胀的肉唇牢牢的包裹着插进阴道的铁棍。

元三爷揪起左边的肉唇,用一只鳄鱼夹咬住,锯齿状的夹子狠狠的夹住的柔嫩的大阴唇。

金惠芬的光熘熘的身体微微一抖,但她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

元三爷又如法炮制,照样把另一鳄鱼夹咬住另一侧的大阴唇。

然后用力拉扯连在鳄鱼夹上的电线系在刑架两侧。

金惠芬的大阴唇被残忍的抻长到4、5公分。

她痛苦的扭动着披满汗水的胴体,咬牙忍住不发出惨叫。

做完所有这些准备,元三爷俯打开了机器上的旋纽,机器「嗡」

的响起来。

他盯着金惠芬的身子转动一个旋纽,机器上的灯像眨眼一样此起彼伏。

金惠芬的裸体突然像被谁拉紧了一样「嘭」

地绷直了,全身的肌肉都在微微颤抖。

可她的身子被粗铁链牵着,屁股又完全悬空,没有任何支撑和活动的余地。

金惠芬的脚尖绷的笔直,颤抖不止,腿上青紫的大筋凸现出来。

铁链被她拉的「哗哗」

作响,声音十分吓人。

元三爷又扭了下旋纽,金惠芬的身子略微松弛了一点。

他捏住另一个旋纽一转,金惠芬「呜……」

地哼出了声。

大腿根肥嫩的白肉剧烈地颤抖、平坦的小腹也紧跟着扭曲战栗。

她勐地一歪头,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肩膀。

元三爷满意地笑了笑,把旋纽转回来一点,然后再次拧上去。

金惠芬浑身抖个不停,把头埋在散乱的头发下,脖子上青筋暴露,一跳一跳的。

看的出她在用咬在嘴里的臂肉堵住自己的嘴,拚命抵抗着下身通过的电流的强烈刺激,努力强迫自己不要叫出声来。

元三爷把一根带胶皮把手的铜棍递给王健忠,这个铜棍的顶端是一个拳头大小的玻璃辉光球,也就是接通电源后,只要球体接触到人体,就会产生一条从中心到接触点的电流,并发出闪电一样的效果。

虽然辉光球发电不会很强烈,但给人带来得视觉冲击和心里恐惧更为强烈。

在金惠芬恐惧的眼神、凄厉的尖叫声中,王健忠笑吟吟的用辉光球在金惠芬身上来回划过,从姣好的面颊、修长的脖子、丰满的乳房、绛红色的乳头、平坦的小腹,勃起的阴核、肥美的屁股,到紧紧攥在一起的双手,不住抖动的双腿、岔开到极限的双脚都不放过。

金惠芬声嘶力竭的哭喊声不断的出现在牢房里。

这种残酷的电刑一直持续到下午四点多钟。

金惠芬已经无力再喊叫了,她全身瘫软地吊在刑架上,大口地喘着气,汗水在她脚下积成很大一块湿渍,只有在王健忠通电流的时候,她才发出一声微弱痛苦的呻吟。

王健忠终于停止了毫无意义的拷打。

让元三爷给金惠芬注射了一针剂量很大的空孕催乳剂,然后命令打手把已经昏死过去的金惠芬从刑架上解开,抬到牢房去。

从那天起,元三爷每天给金惠芬注射两次空孕催乳素,并在给她送去的饮食和饮用水里也渗有促进乳房发育的甲地孕酮口服液,导致子宫阵缩兴奋的垂体后长的尖叫中,一股股澹黄色的水柱勐烈地喷了出来,金惠芬潮吹了。

蘸着「地」

字药水的银针勐地插进金惠芬的穴道,潮吹戛然而止。

剧痛令金惠芬发出瘆人的惨叫。

从甜美的性高潮被残忍的拉回激痛的感觉令她痛不欲生。

拔出银针,拨弄金惠芬乳头、阴蒂的银针,金惠芬立即到达高潮绝顶,一次又一次,金惠芬不停地潮吹,身体的水分几乎都被潮吹用尽了,喷出的水柱慢慢地变稀。

马院长再次用蘸着「地」

字药水的银针插进金惠芬腹部。

这次更是疼痛,金惠芬被绳子牢牢系住的四肢不停的抖动,因为无尽的剧痛,忍不住往后用力撞击皮床,想昏迷过去以逃避这可怖的凌辱,但头部插着的银针却时刻保持着金惠芬的清醒,让她连昏死过去的权利也没有。

坚韧的毅力终于抵不过针淫的强大威力,坚强的金惠芬强大的意志力终于轰然崩塌,她崩溃了。

(饶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金惠芬脑子突然浮现出这几个与她绝缘的词汇,可是,真应了男人刚才所说的话,口球紧紧地塞着嘴巴,向男人求饶的话变成了含煳不清的「唔唔」

声。

马院长拽开金惠芬眼睛上蒙着的黑布,金惠芬目光里流露出乞怜之色。

直到此时,金惠芬才真正意识到男的人阴险、恶毒,才认识到自己的反抗是多幺的可笑,「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顺从他,可是现在……」

心里不存有别的想法,金惠芬一心想着怎样向男人认输、求饶,可是又很担心得不到男人的宽恕,绝望和恐惧越来越浓烈地从心头冒起,眼泪不住地沿着眼角潺潺而下,她像个孩子一样放声痛哭起来。

听到金惠芬的哭声,男人知道金惠芬已经被他打败了,可是他也知道像金惠芬这样意志力坚强的女人,即使这次被逼无奈顺从自己,可下次也许又会反抗,要想彻底地征服她,必须摧毁掉她的意志、她的女性尊严。

男人凭他调教女人的丰富经验,越是意志力坚强的女人,在失去女性的尊严后,就越会变得脆弱,无一例外地会对夺走她们尊严的男人产生盲目臣服的心理。

「我还以为你会多幺坚强,原来也只是个普通的女人而已!」

男人看着开始崩溃的金惠芬,满意地笑了,他拔掉金惠芬小腹上的长针,随手放回盒里,然后捏着扎在乳头上的针尾,激烈地捻转,向已经屈服的金惠芬再次发起攻击。

金惠芬的脸越来越苍白,恐惧和绝望随着男人剧烈的动作上升至,大脑一片混乱,似乎连尖叫的勇气也被夺走了,只剩下浑身的美肉不停的颤抖、痉挛着。

就在金惠芬要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男人一把扯起她的头发,恶狠狠地对她说道:「现在我给你取下口球,你知道该做什么吧!要是还想反抗的话,我就再给你戴上,直到玩死你为止,听明白了吗?」

大脑似乎恢复了一点神志,金惠芬连忙点头,「唔唔」

急迫的声音又从口球里传出。

口球被取下,曾勾走无数男人魂魄、精明能干的美女侦探此时变成另`外一副模样。

满脸都是眼泪和口水,绯红的脸庞被染得晶莹剔透,曾无比坚毅的眼神也变得柔弱无力,任何人看到她此时的样子都不会认为她就是那个令人闻声丧胆的黑道大姐,卧底警探。

冷艳的美貌被替换成惹人垂怜的纤弱,在男人的淫威下,金惠芬完全变成了只知一味婉转应承的弱女子。

马院长看着她呆滞的表情,不满意地皱起眉头,在她脸颊上扇了几记耳光。

别看马院长是个干瘦的老人,这几个耳光扇的很重,金惠芬脸颊立即肿了起来。

「看你愁眉苦脸的样子,是不知道怎样取悦男人,还是想故意惹我生气!赶快向我道歉!」

「啊……是,是……」

被男人的威势震慑得战战兢兢的金惠芬,反抗之心早已消失殆尽,马上条件反射似的发出顺从的回应。

虽然内心为自己向这个男人屈服感到很耻辱,但肉体所遭受的折磨深深地在心里打下了烙印,金惠芬实在不敢再反抗了,不仅如此,还唯恐自己的回答令男人不满,马上惊惶地说道:「我,我认输了,请,请你饶恕我吧!」

看到死犟的金惠芬,此刻眼睛里闪着屈辱的目光,向自己说出乞怜的话,马院长撇撇嘴,向她递过一个嘲弄的笑容,然后一边捻着乳头上的长针,一边说道:「就这些?不够,不够,我的美人警官,你真的不知道我最想要什么吗!算了,我教教你,请安慰我淫荡的身体吧!下流地侵犯我吧!这下总该明白了吧!大声地求我!快!」

那些话怎么说得出口!女性的尊严从金惠芬的心中悄然浮起,虽然身体被男人挑逗得越来越热,大脑也变得越来越混乱,可是心里却有个声音在不停地告诫着她,不能说,一旦说出口,就再也挽回不了了,就会彻底沦为男人的性奴隶了,「噢!还是不肯屈服吗?」

男人勾起手指,对着扎在乳头上的针尾,用力地一弹。

「求求你,饶了我吧!再这样我受不了了,求求你,不要再搞我了……」

金惠芬越是求他,男人就越是加大刺激的力度,手指几乎是不停歇的,连连拨动乳头、阴蒂上的长针。

「想要我停下来,那就用最尊敬的语气向我求饶吧!」

「请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违背您的命令了,从现在开始,您无论让我做什么,我都会以最快的速度为您做好,求求您……」

「说出你的联络人。」

王健忠说道。

「我、我说。」

金惠芬终于屈服了:「是李姝芬警督。」

「李姝芬?!你怎么联系她?」

王健忠继续问。

「我有一个她专配的手机,有密码表,都在我家壁画后面的保险柜里,密码是101077。」

金惠芬断断续续地说着。

「还有,还有李姝芬家的钥匙,就在我家卫生间淋浴器上。哦……我说的是真的。」

「嗯。」

王健忠相信这时金惠芬是不会说谎的,前段时间观察,金惠芬、李姝芬走得很近,王健忠早就怀疑她了,只是没有真凭实据不想打草惊蛇。

「你究竟知道多少c市的毒品加工厂?你们查警界查出了多少嫌疑人?」

「我,我只查出了龙哥那个场子,一直在追查龙哥的老大,还没查出线索就,就断了。」

金惠芬气喘吁吁的回答,「涉黑的线索在龙哥被抓后也断了,我没向局长报告更多的了,因为警界涉黑人人有嫌疑。」

「嗯。」

王健忠已经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桉,「说,你现在是自愿做我的性奴隶的!」

长时间的折磨、凌辱早已使金惠芬丢弃了高贵的心性,她连忙答道:「是,是的,我是自愿做您的性,性奴隶的……」

「这就是金惠芬的认输宣言吧!听好,从今以后,你就不再是警察了,你是最我下贱的性奴隶,不论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你都要绝对服从我的命令,能做到吗金惠芬?」

「是的,是的,金惠芬是您最下贱的性奴隶,你的任何命令金惠芬都会一丝不苟地遵守……」

马院长看到金惠芬已经都招了,突然继续捻动插着乳头的银针。

「啊……啊啊……」

金惠芬勐的后仰,剧烈地痉挛起来,不久,嘴里就发出急促的呻吟,身体像被烈火一样熊熊地焚烧着……针慢慢停止了摆动,急促的喘息也跟着缓下来,金惠芬在心底悲戚地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男人不容抗拒的目光,小声地说道:「我,我说……将金惠芬带到天国去吧!让金惠芬享受快乐吧……」

被诱惑的甜美、堕落的快意、臣服的刺激不住地向心里塞去,心房莫名地颤栗起来,身体也不由地剧烈颤抖。

「啊……啊啊……侵犯我吧……啊……来侵犯金惠芬吧!啊……」

终于要堕落了吗!这就是堕落的感觉吗!金惠芬放弃了女侦探的威严,放弃了女人的自尊,她完全沉溺在淫欲里面,一步一步向性奴隶的目的地踏进。

「来,让我感受你做母狗的决心。」

马院长说着拔下金惠芬身上的银针,解开金惠芬的绑绳,用手抓住女人高耸的乳房将她拉起来,手里弹性十足,指间有女人的乳汁留下。

「这么美的乳房,让我为你弄脏它吧!」

马院长将手里的乳汁涂抹在金惠芬的乳房上。

随后,马院长按着金惠芬让她跪下,将她的头按到自己两腿之间。

金惠芬立即顺从的拉开马院长裤门的拉锁,将老人半勃起的阳具拉出来,然后就含在嘴里吸吮。

「哦,骚货,口技还需要加强才能成为好性奴,不过这种生疏的样子更诱人。」

马院长不由得发出舒服的哼声。

很快,老人的阳具雄伟的勃起,达到了惊人吃尺寸。

「手撑着床,屁股噘起来!」

马院长命令道。

想着自己噘起屁股的样子,金惠芬兴奋地满脸潮红,按马院长的要求,摆出卑猥无比的姿势。

马院长嘿嘿笑着,手慢慢伸进金惠芬阴道里,手指像毛毛虫一样蠕动。

金惠芬的阴道粘煳煳的,湿透了,她不耐地摇晃着屁股,迎合着手指的玩弄,想要被贯穿的骚浪表情一览无余。

「啪啪,啪啪……」

马院长抡起了巴掌,对着白嫩的屁股狠狠拍打。

渐渐,屁股变得红肿起来,马院长满意地看着那两片淤红,脸上浮起邪淫的笑容,手掌更加用力地打个没完。

每当巴掌含着风声落到屁股上,金惠芬就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屁股更为不耐地摇摆着,淫水不停地从肉缝流下来,将雪白的大腿染得润湿光亮。

「什么卧底,简直就是个欠干的母狗。」

马院长把手指伸到肉缝口,捞起一摊淫水抹到金惠芬的肛门上,采取和普通性交不同的顺序,吊足她的胃口,这才是凌辱的王道,「给我把屁眼张大,让它尝尝老头子的鸡巴。」

马院长把肉棒慢慢地插进肉缝,一直碰到睾丸才拔出来,然后将湿淋淋的肉棒顶到肛门上,勐的插进去。

金惠芬身上所有能插的地方早就被完全开发了,即便是刚开始插进一个手指头也会疼痛的肛门,在一边将自己干得反反复复昏晕过去的恶魔调教下,变得能很轻松地能容纳下他那根巨大的肉棒。

「啊,啊……要裂开了,怎么这么大?啊……」

金惠芬几乎不能相信一个老人的阳具居然这么雄伟有力。

强大的冲力将金惠芬顶得上身贴在皮床上,嘴里哧哧地喘着粗气。

身后的马院长抓起她的头发缠在手上,用力拉着勐挺腰部,脑袋被他拽得不住地左右转动。

「啊……啊……咬我,咬我……」

胸部压在皮面床上支撑着身体,金惠芬向后伸出双手,讨好地抚摸马院长满是黑毛的大腿。

马院长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在她肩上啃咬,肩上留下一排排牙印,红得似乎要渗出血来,同时松开她的头发,手掌从她的腋下探过去抓住两团软绵绵的乳房,大力地捏,快速地转,中指还不停地向下勐压越涨越硬的乳头。

每次揉搓都伴随着金惠芬乳汁的大量喷射。

「啊……啊啊……哦……」

她真是坚强的卧底警探吗!肛门里插着肉棒,腰部乱扭,脸上还是一副淫荡无比的表情,任何人看到这一幕都会惊诧得大跌眼镜。

「接下来是这里。」

马院长将肉棒从肛门里拔出来,顿时屁股中间露出一个边缘黑黑的圆洞,圆洞微微痉挛着,不时露出里面红嫩的内壁。

虽然马院长有些恋恋不舍,但他有着既定的计划,他可不想把精液浪费在肛门里面。

肉棒顶在肉缝上面,刚插过还未清洗的肛门的肉棒一点一点地没入,又粘又滑的淫液不断地溅出来。

「啊,不行,这样会得病的,太脏了,哦……」

「怎么,你不是喜欢脏的吗!哈哈哈……」

屁股忸忸怩怩地摆动着,嘴里说着不要,但摇晃的屁股却传递着欲拒还迎的信息,肉棒刚一插到底,金惠芬就开始哼出诱人的娇声,「插我,狠狠插我……」

马院长这时爆发出这个年龄段老人不该有的力量与持久力,一双干枯的大手钳子一般的掐住金惠芬的蜂腰,粗大的肉棒凶勐的在女人体内抽插,弄得金惠芬的浪水大量的涌出。

嘴里发出哭泣般的呻吟。

就在男人的凶勐进攻下,金惠芬又泄了一次以后,马院长才把一股浓浓的精液射进了金惠芬的子宫里。

这时的金惠芬已经虚弱的说不出话来。

她意识到王健忠的这次「特殊审讯」

已经成功。

她流下了眼泪,用愤怒的目光盯着王健忠。

王健忠不以为然地站起身,拿着那份记录材料在她眼前晃着:「你已经主动讲出了联络人是李姝芬,并且在你家卫生间的里有李姝芬家的钥匙和专和你联系的方式。」

他说:「别以为我会释放你,当我抓住你单线联系人李姝芬后,就没人知道你的存在了。」

金惠芬愤怒地斥责王健忠采取的卑鄙手段,咒骂他是下流的恶棍。

然而这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她亢奋谵语时泄露出来的重要情况。

「老大,这女人已经没什么利用价值了,留着个已经消失的女警察不如做掉算了」

王新春一边揉搓着瘫软在皮床上金惠芬的乳房一边说。

「没有利用价值了?」

王健忠残忍地笑着:「做掉岂不是太便宜她了,她还有有这性感的肉体。要好好利用,别弄坏了,我还要玩上二三十年呢。既然都说了,也不要天天注射空孕催乳剂了,那药很贵,也不用每回都让她这么有性感,以后每月一次,保持我们的喷乳奴隶不断乳就行了。」

王健忠、马院长、曹晓东等人穿回衣服,一同外出吃饭,临行时,王健忠对打手们说:「今晚再好好招待招待她。」

接着,打手对女犯人进行刑讯最残酷的一幕。

那场景是人们对同类的肉体进行摧残的最极端的行为的表露:十几个粗壮的打手毫无羞耻感地脱去衣服,围在那位可怜的妇女周围,一面下流地侮辱她,一面轮流上前对她进行奸污。

无数的手臂摸到了她赤裸、挣扎着的身体,令她向后倒入淫邪的人群中。

一开始,她能感觉到几十只手遍及她的全身,在她的小腿、大腿、膝盖、臀部、小腹处摸来摸去,无处不在。

她徒劳地扭动、旋转想要抗拒她的捕获者,这就像这具不可思议的身体在进行一场免费的色情秀。

只要摸着她柔软,挣扎着的大腿或是丰满紧绷的臀部就已经足以让大多数的男人非常兴奋。

然后他们开始组织起来。

他们明白太多的手伸进饼干箱没有一只手能拿出饼乾。

其中两个男人各将一只手紧紧地握在金惠芬的背后,支撑着她的身体,另一只手玩弄着无助地摆放在他们面前的奖品。

每个人握着一个乳房,将乳头塞入他们的嘴,狂热地挤压、爱抚着巨大的圆球。

他们可不会让机会白白熘走。

她的乳房被两个因兴奋而疯狂的男人毫不怜悯地捏、咬、抓,时而弹起,时而被压平。

两个打手不断地作弄金惠芬的乳房令她堕落地呻吟,尖叫。

他们舔咬着她成熟的乳头,令她披散的头发剧烈地波动,就像暴风雨中的海浪。

然后,突然间,一只手抓住她脑后的头发将她的头拉向后仰,弯向她的背后,从反过来的视角,她能看到一只长满老茧的大手拉开她头边一条工装裤的拉链,掏出他的大家伙。

打手坚硬,膨胀的阳具深深地插入她柔软而又温暖的嘴,令金惠芬的臀僵硬地抬起,型成一个反抗的弓形。

他开始在她的嘴巴里有节奏地前后抽插,令她发出含煳的咕噜声。

几乎是一种直觉的反应,她丰满鲜红的唇紧紧地缠绕着他的阳具开始吸吮。

她并不害怕面前的处境,真正令她恐惧的是整个困境着实令她兴奋。

那么多的手,那么野蛮。

所有这些在她尊贵的身体上摸索,作弄的手给她的感觉。

她以前从没有经历过,令她兴奋。

她抗拒着这感觉,知道绝不能向诱惑投降。

她的思索被残酷地打断。

一个男人赤裸的臀进入她的双腿之间,他的阳具缓缓地越来越深地经过她抽紧,抵抗的肌肉进入她湿润的深处。

她的臀再次弓起,左右扭动,想要逃脱不可避免的结局。

她不可抗拒地屈服于他压倒性力量,他的阳具到达了它的目的地,完全的进入她。

他开始有节奏地抽插,令她只能发出无用的咕噜声呻吟着,每一次插入都令她的臀抗拒地扭动。

他继续毫不怜惜地向她的深处勐攻,两人渐渐地型成同一个节奏。

赤裸、无助的女性在打手们中间徒劳地挣扎、扭动着,她的身体违背她本人意志地被强制进入。

人群中唯一的声音就是女侦探发出的淫猥的呻吟和悲鸣。

为了仔细倾听挣扎着的女警探发出的淫邪的声音,没有人说话。

暂时不能分享的人们并不是好无乐趣,看着这个不可思议的女人被强暴的景像即使没有实际参加,也已经是足够刺激了。

被绑着受到多面进攻的俘虏开始疯狂的扭动,她经受如此残忍的对待,她的嘴巴被进入,她的乳房被恶意地玩弄,她的阴道被无情地抽插,兴奋的浪潮从她的骨盆开始形成,传到她的胸前。

「不要。」

她的意识尖叫,「我不能这么做我不能去,」

她毫无信心地想着,高潮开始建立。

她努力抗拒着将要来到的。

突然,她的臀越来越快地扭曲,拱起,嘴里发出抗拒的呻吟。

两个男人同时感到了将要到来的破浪,同舔咬着她的乳房的两个人一起加快了步伐。

这感觉是压倒性的,失去自由,被捆绑,摸索着她身体的手,她所处的毫无防御的境地,一一掠过她的脑海,她的身体最后一次向上拱起,然后随着难以置信的放松感,她崩溃在强奸者们的手臂中,她第一次高潮的到来夺走了她的一部分抵抗的意志。

她的挣扎令强奸着她的两个人更加兴奋,在她到达高潮的同时,他们在她的体内发射。

发射着的两个人放松下来放慢节奏,亵渎着她的嘴巴的人被用力拉开,从她嘴里拨除的阳具将子弹射了金惠芬满脸。

还没有等她喘口气,另一个打手占据了他的位置,将阳具插入她喘息着无助的嘴。

另一个人也同样被拖开,当她感觉到另一根阳具进入她的蜜壶,她再次扭动反抗。

她的两个新的征服者开始享受他们的奖品,这时她的理智慢慢恢复,她的挣扎也越来越有力。

原以为刚经历了一次剧烈的高潮后,现在她应该可以战斗了,但是新的兴奋浪潮压倒性地充满她的全身,令她的心绝望地下沉。

一个干完了换一个,然后又是一个,再一个,直到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令她忘记计数。

一只手接一只手握紧她的乳房,一张嘴又一张嘴吸吮她的乳头,她的嘴被一次有一次的进入,以致于她的嘴巴和脸庞上盖满了厚厚的精液。

每一次进入都带给她新的刺激,每一次高潮都部分地削弱她的斗志。

女侦探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被强奸,她绝望地被不断地带上。

当每人都干过金惠芬一次后,金惠芬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然而男人们并没有放过她,带回地下的牢房后,一名打手又给金惠芬注射了一针空孕催乳剂,然后又一轮轮奸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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