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杏花眼气急了结巴不出来。
“哎呦!还是个结巴!长得丑不是你的错,结巴也不是你的错。长的丑再出来吓人就是你的错了,没吓死人吓到花花草也是不道德的。你看那门,它怎么就得罪你了,要受这么大的罪!”易安急呛道。
“你——”杏花眼已经捂住了胸口,大口的喘气。大厅食客又忍俊不住大笑起来。
易安两步走上前,到近处关心的道:“兄台,你这是怎么了?我知道你长的很有创意,像只妖兽,辨识度越来越高,我也知道你活着需要很大勇气,但也不能不珍惜身体,要知道发肤是你老爹老娘赐予的,哪怕你长的像厕所里的厕筹,浑身冒着臭不要脸,也要珍惜生命,你要告诉自己,我很丑但我很温柔,知道不?”
易安掩着鼻子,认真、惋惜、同情、厌恶的劝解道。
杏花眼七孔冒气,双眼一翻与,“咕咚”!一声气背过去。
“兄台!兄台!你这是怎么了?还有隐疾呢!太可怜了!太有勇气!长的对不住人族,这么大了话语都说不完整,还有气疾,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看什么看,还不把这位兄台送医馆!”易安见包厢内有几个青年畏畏缩缩的偷看,深怕易安的“火力”对准他们似的。
易安“好心”的卸下包厢门板,暗中震碎门板结合处,让它抬不出百丈就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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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这个抬!”几人手忙脚乱的把杏花眼放上门板,抬着就走。因匆忙,在楼道上撞了好几下才拐下楼梯。
洛皓天对着易安竖起大拇指,易安瞟一眼笑笑,暗道还好不是大拇指朝下。这个主也不是死读书的。王襄儿则睁着大大的眼睛,眼睛里饱含着笑意,嘴角微微上扬,没想到易安这么“接地气”,再次觉得易安触手可及!
走进包厢,见个小姑娘正抱着一老汉小声哭泣。易安上前,在小姑娘怯怯的目光中,在老汉后背拍了一掌。老汉“哇”的一声,吐出一口浓痰后苏醒过来,缓缓起身。老于世故的老汉看原先的几个青年不见了,眼前又是两位文质彬彬的书生,瞬间明白事末,急忙道谢。
易安拿出十两银子交给小姑娘道:“带大爷到医馆配点去淤化肿的跌打药。”
“使不得!使不得!”老汉急忙道。相互推迟间,易安见老汉倒在地上的胡琴,有了主意道:“那小子借大爷胡琴一用,'这算是租借之金,如何”
“恩公要用尽管拿去,什么借不借的,折煞老朽了!”老汉急道。
“本少爷借东西就这个价!”说话的是刚进来的刘秀,一副纨绔子弟的作派,让老汉不敢推迟。易安顺手塞道小姑娘手里,易安捡起胡琴,这是把老琴,与记忆中的二胡很像。
试了几下音,又调整一番。来到包厢外的楼道上。楼下大厅的食客们,包厢里的贵宾开始还在关注这事。有认识那杏花眼的知道他是郡守之子,有替易安担心的,也有幸灾乐祸的准备看戏的。
后见大名鼎鼎汉南大霸小王爷刘秀与易安是一伙的,担心的不担心了,幸灾乐祸的不由的感到失望。
易安站定身子朗声道:“各位父老乡亲,大哥大姐,刚才小子出言不逊,有辱斯文,恕罪恕罪!特献上一首曲子,以表愧意!”
众人善意笑堂。
易安又道:“我这曲子叫“梁祝”,讲的是一对俊男靓女凄美的爱情故事,”
易将胡琴抵于腰间,琴弦拉出几声长音,犹如拨开云层,在天上俯瞰人间。接着长短音结合,慢慢来到人间,欢快的节奏倏然响起。
鸟语花香落英缤纷的人间美景呈现在众人脑海,一天真浪漫的少女在落英缤纷的桃林间欢快起舞:一少年士子在柳堤岸辞别家人好友。
易安边欢快的拉着胡琴,边绕着襄儿打转,做出各种欢快的舞蹈动作。王襄儿也快乐的舞动身子。
琴声转到了两人相识相知情意绵绵,一低沉阳刚一高亢婉转相互缠绕,琴声化为悠扬的情话。易安与王襄儿面对面缓步在走着圆步。大厅内鸦雀无声,人们面露微笑,内心祝福着这对两情相悦的男女。
琴声飘扬,渺渺的从窗户,从大门传到街道,行人驻足留恋。易安琴声一转,到了想送离别之际,快乐转为离情依依,易安一步一步后退,有一步一步前进,十八相送,长桥离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