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易安冷冷应道:“把那两百亩石头滩整理了,有不少良田。”
“是!”李道义道。
“准备好接受处罚了吗?”
“请爵爷处罚!”李道义干脆的回答道。
“既然你腿被人打伤过,我就干脆把他打折了吧!”易安冷漠道。
几个老头子急忙跪下求情,请易安手下留情,都是他们的主意,要罚就罚他们。
易安不吭声,静待李道义。
李道义满头是汗,纠结会后,咬牙坐于青石板上,伸出拐了的腿,撩开衣襟卷上裤腿,露出黑肿的右腿道:“请爵爷处罚!”
易安右手轻轻抚过李道义的伤腿冷声道:“我可下重手了,不后悔?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走出庄子就是!”
“请爵爷责罚!”
“从公子少爷到爵爷,你对我的语气态度在变化,你心里已把自己摆在我家管家的份上,那我就当你是自家人,做错事就要罚!”
一声闷哼,李道义的腿被打折了,冷汗自李道义在脸上小溪
(本章未完,请翻页)
般的流淌。老汉们“呜呜”的哭泣!
“还算是条汉子!”易安的手没有半丝晃动稳稳的固定'着李道义的腿。接过岳雷递上的药瓶倒出红色药油,在受伤处涂抹按压。
李道义不断的颤抖,老汉们睁大眼,这要是还看不出易安在治疗,他们这把年纪都活狗身上去了。
易安掏出一根金针,针头如活蛇般晃动,尺许长度尽数钻进肿起腿部。易安的左手五指不停按动,金针缓缓抽出,乌黑的瘀血疾速喷出,足足有丈一丈远。
瘀血尽,易安又一阵搓揉,李道义高肿的右腿消肿了大半。拿两块夹板快稳柔的包扎固紧。
这才凭空凝来水球,洗净双手。老汉们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与平常一样的腿,并无发现易安水球之术。
倒是岳雷看的张口结舌。
易安到:“卧床十天,二十天后拆掉夹板,听见没!这药油可是张圣医经里配方,别辜负了!”
李道义更咽道:“定不负爵爷所托!”
“岳大哥让人抬道义回房歇息吧!”
“我们来,我们可以!”几个老汉急忙道。
岳雷拆了块院门,单手就抬着走了,老汉们行礼告辞,急急带路而去。
正准备绕绕豪宅再走。
“砰!”仅剩的半扇院门呻吟着来回抽搐,一老汉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
易安嫌弃的撇开头,多大一把年纪了,怎么还像他这样毛头的毛头小伙子,充满着“热血与干劲”!
“爵爷!不好了!郡府来人了,要抓道义他们走!”老汉喊道。
“什么!”易安大步而去,一步间就不见了踪影。
“你们这些流民!胆子很肥吗!私闯民宅不说,还擅自打开郡府封了的库房!把为首的几个带回衙门,剩下的赶出庄子!”
衙役呼啦围了上来,要抓刚赶过来的几个老汉,岳雷李道义。
岳雷把门板轻轻放下道:“这位差爷,这是留仙子爵的府邸,有事容我先禀告爵爷。”
“呸!爵爷个屁,爵爷在哪呢?爵爷一早……”一旁的一个小头目嚣张的说了一半,被为首的一巴掌打断。
“郡府衙门没记录,这是前汉南道盐道犯官的府邸,正被封存,你们都犯了律法,知道不!都给我带走,不愿的打到愿意为止!”为首的班头道。
“是吗!”易安的身影突兀的出现。
“你是谁!抓起来带走!”被易安突然冒出来吓了一跳,轻声嘀咕道:“还好是大白天,不然见鬼了!”
“爵爷!”在场的老少爷们见易安出来,急忙行礼。
那班头见这场景,顿觉不对结巴道:“你你不是去……”
“以为我走了,去了两百里外的葫芦嘴了,情报工作不错!可惜了!来人打断他们的腿,什么阿猫阿狗都来我的地盘狂吠!告诉你家主人别走歪门邪道!小心连衙内都做不成!”
岳雷早就一肚子气,狞笑着道:“这位差爷,我家爵爷让我打断你的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