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那老鲁头已星夜兼程的赶往千里岗老窝,急不可耐的要加入千里岗的建设!老道和老鲁头支持你,况且你把他乖孙给拐跑了,他是不跟也得跟!哈哈哈……”星尘子大笑道。
待易安带家人还有闹着要去易安家的清风明月告辞离开,镇元道:“师叔,我想跟随易安。”
“去吧,我们这一路慢了其他几路好几步了,”星尘子颔首道。
“慢点好,出头椽子先烂,那两位师侄我不看好,易安是师侄见过最杰出的,无论文道还是武道。九州人杰地灵,西祸真有这么强大?”镇元问道。
星尘子毫无形象的靠着没好气道:“镇元,你这种心态要不得。西祸你想简单了,你以为就那帮子秃驴吗!
不止啊!越过天堑,还有“十字教”不说,当年墨家最强大的一支可是西行了,名义上是要走当年道祖之路,可真是如此吗?
墨家之学不适合出世!一人计穷,三人成虎!”
“师叔,这典语不是这样用的!”镇元笑道。
“我就这么用,你有意见给我保留!唉——越是荒芜的地方,智慧之花越是开的灿烂。”
鲁国,都城曲埠,衍圣公府春秋阁
当代衍圣公双眼正一刻不眨的盯着神龛上供奉着的“春秋笔”。
春秋笔凌空三寸不停争鸣,金色刀身不时有字体流光闪过,锋利的刀刃指向西北,握柄朝东南。摇头摆尾的轻轻震动,发出清越的鸣叫,像极撒娇的宠萌。
“家主,这段时日春秋意动较频繁,应是时有豪文不断问世,今日最甚。”一立于帳幕后贴墙而立仆人打扮的老者行着古礼恭敬说道。
语速不疾不徐,声音不高不低,一切刚好。由此可见衍圣公府仆人的基本修养是如何的高。
“嗯!”衍圣公轻嗯一声,踱步出了庙宇。春秋阁外有两高冠博带的老者肃立两旁。
见衍圣公出来,其中一人行礼问道:“圣主!如何?”
“东南方,千里传音!密切注意!重点关注这季《子曰》上有文章的十数人。春秋欢跃,礼器哀鸣,应该是年轻人才是,重中之重放在解知白、易留仙、洛皓天、补天四人。”
“善!”
易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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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跟老村长说了要办学校私塾,老村长老怀大慰。当即表示马上收拾孟氏祠堂做学堂。
张叔闻讯不干了,凭什么要放在孟氏祠堂,我张氏祠堂也不差,一向为老村长马首是瞻的张铁这次说啥也不同意,气的老村长吹胡子瞪眼。
铜山镇子爵大人要办学堂事件像风一般传遍铜山镇,吹到县城。一时间镇上来人拜访,县里来人求见,星尘子老道!也赶了过来。
无一例外,请求求把学堂安在他们那,房子无偿提供还保一日三餐。
易安明白各家的“小九九”,婉拒他人而选择了盟友星尘子,原因是新造的道观采光好,大开门窗子大,整个屋子没有柱子立当中,开门见河视野开阔。
易养成学生广阔的胸襟,这不是祠堂可比的。
原因之二要低调,清净之地少人打搅,官府管不到方外之地,他可是要待到金秋。
前面的理由一摆,老村长与老铁叔也没办法,如今村里蒸蒸日上,总有这样那样的事要协商,少不了要聚在祠堂开会。百丈岗也不远。
第二日就有性子急得村民把孩子送到易安家来。看着几个流着鼻涕的三岁娃娃,易安无语,感情当他这是“托儿所”!
如今村民农闲之余,皆在工场上班,哪有时间管孩子,大一些的有的去上镇私塾。小的丢在家由没去私塾开蒙的大孩子看管。
易安只得找老村长,看是不是可以在祠堂办个“学前班”,找两个能唱能跳的小媳妇看管,平时就唱唱歌玩玩游戏。易安家也有个囡囡正野着呢!
这才打发走几位赖在家的“小婶婶”们。
又安排李沉舟把家里三小学习,易安编著的国文,算数等拿到县里印刷。在找村家具厂的孟叔定了课桌板凳黑板封笔滑滑梯木马摇摇椅等等。
忙的是脚不沾地。
还得写稿子,要把力学一篇慢慢完善,交由青雀送去。无比想念记忆中的网络通讯。
四日后三进三层的道观内,处在山岗腰部位置的第二进的院子?里里外外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室内宽敞明亮,崭新的课桌椅整齐排列,半丈宽两丈长的黑板靠东墙而立。
易安正在黑板上试着新制粉笔,写了八个大字“求是求实,勤奋创新”!家中三小和明月清风早已在黑板边上乱涂乱画开了。
易安笑呵呵的对孟叔道:“孟叔手艺就是精湛,没得挑!这粉笔还可以往里面加颜料,做各种颜色的。”
孟虎表情有些奇怪,从怀里拿出一纸壳,里面赫然是红红绿绿的彩色粉笔。
“孟叔高,”易安竖起大拇指道。
孟虎尬笑道:“这是我家小子做的,挨我一顿打!””?易安知道孟虎说的小子是最小的孟规,与易康同岁。
于是在黑板的创新二字下画了一横对孟虎道:“孟叔,我记他一次功,开学后给他记五分!可以做为班长候选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