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到了,天气没有因为这喜庆的日子而暖活起来。南爸南妈拉着两兄妹四处拜访故人,好不热闹。终于,在大年初七,南夕用尽了一切办法拉着南昔晨逃离了她自认为危险的地方。
“你是真傻还是怎么的。我拉你怎么就不出来啊?”南夕跑太快,弄得现在脸红气喘。
“小妹妹啊,大过年的不和爸爸妈妈一起你想怎么样?”南昔晨轻抚南夕的后背顺气。
“那就和我们过啊。”陌生的声音从两人后背传来。
两人同时转身,看到一群年龄和他们差不多的男女。
“我就怕被你们卖了。”原来南昔晨和他们认识。
“哈哈。”前面的第一个男生笑得灿烂,他向南夕伸出手,“小妹妹,我叫阿黑。勉强算是南昔晨的铁哥们了。”
勉强算是什么意思?南夕想着也还是伸手回握。
“我是闻果果。”一个带无框眼镜的女生自我介绍。
“叫我阿彬就行了。”另一个男生推了推眼镜说道。
“许嫣。”站在最后的女生一脸傲气。南夕不由得多她看几眼。
“好了。既然大家都认识了,就去玩吧。”阿黑揽过南夕的肩膀向前走。
南昔晨很不客气地扭过阿黑的手腕拉南夕回到自己的身边。
“痛死了。”南夕手腕有一条淡红色的痕迹。
“不就是。”阿黑的手似乎更严重,“谁不知道你跆拳道厉害啊。开个小玩笑差点废了我的手。”
“活该。南昔晨的小女友你以为谁都能碰啊。”闻果果一脸嘲笑。
“她就是南夕?”阿彬有点意外。
“对。超漂亮的对不对?”阿黑蠢蠢欲动。
“还真是。”阿彬若有所思地在点头。
南昔晨用手挡住他们的视线:“收起你们那邪恶意淫的目光。”
南夕一直没说话。许嫣的眼神让她挪不开目光,就像是女人之间最伟大的战争,谁也不愿意先放手。
“南夕,我们回家。”南昔晨懒得和他们废话,到头来害得可是自己。
南夕点点头。
“你你你你。。。居然和她同居?”闻果果不可思议地推推鼻梁上的镜架,似乎还咽了一口口水打算消化这件事情。
南昔晨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很奇怪吗?现在的社会什么事没有?小妹妹,你要时刻注意这家伙。”许嫣的笑容很明显是在提醒她什么,一说话就让她浑身不舒服。
“我懂得。”南夕也回以一个微笑。
“南夕,你真的要和他走吗?我会很伤心的。”阿黑一脸憋屈。
南夕不禁笑起来,边点头边说:“对啊。夫唱妇随嘛。”
阿黑他们见什么事都没捞着,就很快就告别了。
南夕在街上绿化带的小道上走着,时不时掌握不住平衡倒在南昔晨身上,继而再次进攻。
“南昔晨,你为什么姓南?”
“我和我妈一起生活,她也姓南。我爸,我没见过他。”
“你恨他?”
“已经无所谓恨或不恨了。”
南夕想不明白。只好把话题跳了一大步。
“刚刚的许嫣是谁?”
“听她说,我们认识有八年了。小学开始认识的。”
“听她说?南昔晨,我还真佩服你能说出‘听她说’这话。她是不是对你有什么企图啊?”不然就不会算得那么清楚,还对她做出如此、这么难耐的眼神。
“我觉得不可能。她学习很好,对异性的要求高。”
南夕翻了一个白眼,这家伙到底是谦虚还是不了解自身的魅力?
“南昔晨,”南夕落在他身后,后来直接蹲在地上,“背我回去。”
南昔晨转身看见南夕瘪着嘴一副要糖吃的模样:“你太重了,影响我发育。”
南夕直接跑过去在他肩膀咬了一口,不过因为衣服厚度问题,害得她牙齿酸酸的。
南昔晨不客气地笑出来。过而拖着南夕后背的衣帽往前走:“要脱离某些事物是要付出代价的。走吧。”
南夕当然知道他说逃离宴席的事。
可是不跑她会憋死的。当这个世界失去一个烈女的时候会有多悲哀啊。
于是,南夕还真问了一句:“你认为这个世界没了我会怎样?”
南昔晨用眼角余光看了她一眼:“这世界没了谁,地球还是一样会围绕着太阳转。”
“如果说历史上的某些重要人物,比如说□□、□□不出现的话那么中国不就是没有未来了?”南夕很不满意他的说法。
“他们只是吸取了前人的经验而不断向前,做了中国人本就应该做的事。如果说他们不出现也会有别的人来领导中国走向成功。中国不会是永远是败者。”
南夕再次落在南昔晨后面停住,对着他的挺直后背大喊:“南昔晨,你是说我就不重要了?你等着,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让你生不如死。哼!”
南夕真的做到了,在不在乎别人和自己感受的情况下。
春节一过,天气也慢慢回暖。大概是这几多天活跃感化了冬季。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暂时是满足的。等到炎热夏季的时候,我们怀念冬季的风雪;等到寒冷冬季时,我们又兜回去,贪恋酷暑的夏季。人心是多变的,你也只能暂时确定他的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
、天上风筝在天上飞
雪融了。树木、花还有街边的狗尾巴草上的水珠一滴一滴地往下。毫不厌倦得,像滴不完一样。
南夕望着出神。南昔晨的声音从身后飘飘然地传来。
“冬天走了。这情景很棒吧。”
“你怎么不说春天来了?”南夕抬步往前。
“树没有叶,没有花。自然不能算上春天来了。”
南夕勾起嘴角,算是认同了他的观点。
十多分钟后,两人到了学校。门前站着的身影让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