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饩瞿兀?br/>
南夕又收拾了一些东西,才安心地睡下了。
南夕一大早就把安安送到了幼儿园,也很早就神采飞扬地赶去了工作室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四点多的时候,她连带明天的工作都一起做了。她满意地伸了一个懒腰。
“各位,我打算跟你们请一天的假,明天晚上我会回来的。”南夕这么说,“那个啊,竞标的事还有两天,我一回来就开始。我会好好地策划的,你们可以放心。”
“你又请假?”范子枫担心他的肚子,“南夕,你要是拿不下这个竞标,我就要吃西北风去了。”
“放心吧。”南夕保证,“如果这次竞标不过的话,我养你们。”
“这样啊?那我们都撒手不干了吧,反正有人养我们。”刘满天捧着电脑笑嘻嘻地看着南夕。
“不行,这个情况例外。”南夕拿起手袋,“我走了啊。”
“拜拜拜拜~”范子枫挥手送别。
可程京饶的声音清晰地传到她的耳朵:“南夕,进来一下。”
南夕不想比南昔晨约好的时间迟到,她只好装作没听见,继续往楼下走。
“南夕,阿饶叫你呢。”江流颖看着她的奇怪举动,“你的表情怎么这样?”
“没,没什么。”南夕把往前的脚收回来,低着头进了程京饶的办公室。
“你想去哪里?”程京饶看她把包包都收拾好了。
南夕伸出一个手指,商量道:“我想,请假一天。”
“不可以。”程京饶低头处理文件,“竞标什么时候开始的?”
南夕耷拉着肩膀说:“后天。”
“你身为负责人,难道想临阵脱逃吗?”
“我哪有临阵脱逃?而且这个负责人的身份是你给我的,我又不是真的想要。”南夕理直气壮地回道。
“所以呢?你就可以这样不负责任了?你一走,安安怎么办?”
“你不是很自觉地帮我照顾安安的吗?以前都帮我管了那么多天,多这一天又没有怎样。”
“照你这么说,如果我不帮你照顾安安,就是我不人道了?”
南夕立刻撇清关系:“这话我可没说过。但是呢,这话既然从你的嘴巴里说话来了,就要你负责。”
“……”程京饶停笔,“你就这么相信他?”
“相信什么?”
程京饶欲言又止,最后他低头继续在文件上签字:“没什么了,你去吧。”
“真的啊?”南夕几乎就要跳起来,“那我就走了啊,不再见了。”然后迅速地消失在办公室里。
有种人只为他的所爱而奔跑。
南夕从设计室出来之后,觉得回家拿行李过于麻烦,干脆直接乘计程车到了机场。她在机场大门前等着南昔晨的到来,她在远方不断前来的人群里寻找他的身影。
她在原地里踏步,她在衣袋里紧紧握着手机,她在门口对着每一个向她投来疑惑目光的人微笑,她的眼睛一刻也没有停息,她的腿脚不敢蹲下来。她怕找不到他,怕他看不见她。
信念是从她看到程京饶而崩塌的。
南夕从来没有想过他会爽约。因为她始终相信爱情能够远远超越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就像她曾经下过决心不再和南昔晨有任何瓜葛,她还是到这里来了。
“回家吧,安安等着你哄他入睡。”程京饶伸出手来。
“让他等着吧,我也在等人。”南夕倔强地看着远方,看到她的眼睛发疼。
“他不来,你就一直等?”
“你又知道他不来?”
“让我算算,你大概从工作室出来之后就来这里了吧?那时候是四点多,我就算你五点好了。既然这样,你也应该等了……”程京饶一根一根手指头地数着,“五点、六点、七点、八点、九点、十点……现在是十一点,这样算来,你已经等了六个小时。还要等吗?”
“……”
“南夕,你不笨。你大概会明白他为什么会不来。”
“可是他答应我了!”南夕的声调不觉提高,“这几天,他对我没有什么恶言相向。”
“南昔晨已经被你丢在五年前了。”程京饶平静地说,“你的父母也刚去世,你确定你要这么做吗?”
“五年前那是一个失误,你别老是拿它来刺激我!”南夕哭了,“你知不知道,自从你和我说了南昔晨性格转变的原因,我有多少次是从梦里哭醒过来的?就像现在这样!”
爱情这回事很难诠释,它与对象无关,与时间无关。它就在那里,等着所有人去探索。你很难彻底了解它,因为它是个人,是个物。由心而生,由情而语。它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复杂,也没有想的那么简单。它因不同的人而有着不一样的意义。
作者有话要说:
、爱如夏
“你别激动。”程京饶拉着她,“关于这个事情我很抱歉。但是你始终都要知道,由我来说,或许会对你更好一点。”起码他没有多少责怪她的意思,假若变成了许嫣或者南昔晨,她大概不做梦都会哭吧。
南夕颤抖着肩膀,无所适从地靠在程京饶的肩头:“我要怎么办?”
“我们在一起吧。”程京饶抱着她,“等你的竞标结束,我就和你,还有安安,一起到m市。”
“这么没有质量的爱情,你也敢要?”
程京饶默了默:“再说吧。”
许嫣站在病房外,时不时地往里面瞟两眼。耿医师踌躇不决地对南昔晨做着身体检查,眉头没有一刻是舒展的。
“南先生,你还记得刚刚要干什么吗?”耿医师脖子上挂着听诊器,身边的小护士拿着笔记本记录着两个人的谈话内容。
“……想不起来。”
“那么,你昨天出过门吗?”
南昔晨捏了捏鼻梁:“……没印象。”
“那你应该还记得小时候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