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从小跟我爷爷学了一些。”李聿哲一边说，一边将书桌上的东西整理到一侧去。
腾出了一块空位。
然后转身去拿宣纸和毛笔和墨。
“我帮你磨墨吗？”程西西问道。
她想不到第二种自己可以帮得上忙的地方。
“可以！”李聿哲又问了一句，“你有什么座右铭吗？”
“很多啊！”程西西笑着应道。
她基本上一段时间就要改一个座右铭。
从以前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到现在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很多？”李聿哲转头看向程西西。
“也就是一段时间我会根据自己的心情改一次座右铭！”
“现在改为什么？”李聿哲笑着问道。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程西西迟疑了一下应道。
“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李聿哲咀嚼着这句话。
程西西顿时有些尴尬起来。
为什么会改为这句座右铭，是因为她这段时间被李聿哲虐得死去活来的。
她就跟自己说，为了转正，就得吃苦。
于是就改为了这句座右铭。
“很经典！”李聿哲评价到。
然后在宣纸上写下了这五个字——吃得苦中苦！
程西西一边磨墨，一边欣赏着李聿哲行云流水的书法，叹为观止。
自己估计练一辈子也练不到这种水平吧！
“下句你来写！”李聿哲将毛笔递给程西西并说道。
“啊？”程西西顿时错愕地看着李聿哲，“我不会毛笔字。”
“没关系，我教你！”
“。。。。。。”
怎么教？
对于一个对毛笔字完全不懂的半文盲！
“先教握笔的方法，大拇指的第一节内侧按住笔杆靠自己的一方，像这样！”李聿哲一边示范着，一边教程西西。
程西西觉得自己连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紧张得别说毛笔了，连水笔都不会拿了。
李聿哲拉过了她的手，手把手教她怎么握笔。
“写毛笔字，是最好的修身养性的方式之一。
像你这样精不下心来的人，就要多练习毛笔字！”
“。。。。。。”
她是静不下心来的人吗？
程西西最后得出结论，自己确实静不下心来。
因为李聿哲就在她身侧，她甚至可以感受到李聿哲的呼吸就近在咫尺。
这让她怎么静得下心来啊，心跳都快要过速了还不差多。
最后李聿哲握着程西西的手，一个字一个字地写出了——方为人上人！
不知道为啥，程西西脑海里却是浮现出了这么一句——方为李太太！
下一秒就连忙摇了摇头，想要甩去脑海里这可怕的念头。
“不满意？”李聿哲低头问道。
“不是！”程西西回过神来，连忙转过头去应道。
下一秒却怔愣住了，她的唇正好擦过了李聿哲的下巴。
她甚至能感受到李聿哲下巴微微刺刺的触感。
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好？
“西西，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好啊？”李聿哲静静地凝视着她，然后轻叹了一口气问道。
程西西还没明白过来李聿哲这句话的意思，李聿哲已经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程西西成为浆糊的脑袋里，最后的念头是——李聿哲怎么又吻她了？他不会是暗恋她很久了吧！
只不过这个念头在程西西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后，脑袋里就一片空白了。
李聿哲终于松开了程西西的唇，手依然揽着她的腰，并没有松开。
“我没有在做梦吧！”程西西觉得自己都快站不稳了，脱口而出就是这么一句。
“没有！”李聿哲回答得言简意赅。
“那你为什么亲我啊？”话刚说出口后，程西西就又钻地洞的冲动了。
“不是你先主动的吗？”李聿哲反问了一句。
“我刚才是不小心！”程西西顿时面红耳赤地澄清到，也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恼羞成怒。
“那我也不是故意的！”李聿哲四两拨千斤地回应到。
程西西瞪着李聿哲，李聿哲则是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温柔迎视着。
“其实你暗恋我很久了，只不过不敢承认而已，对不对？”
过了一会儿，程西西却忍不住得意起来说道，就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你不觉得这句话，由我来对你来说更准确一些吗？”
“我才没暗恋你！”程西西死鸭子嘴硬，拒绝承认。
“是吗？”李聿哲也不急着反驳程西西的话，只是手指着轻描着程西西的轮廓。
程西西只觉得李聿哲的手指像有电一般，经过的地方，都会让她忍不住战栗。
过了好一会儿，程西西拉住了李聿哲的手，顿悟一般问道，
“李总，你带我回你的公寓，其实是想潜规则我，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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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会相思，便害相思（5）
李聿哲怔了一下，虽然只是一闪而过。
“程西西，你真的是笨的无可救药！”李聿哲几乎有掐死程西西的冲动。
“你不要总是动不动就说我笨好不好，我哪里笨了！”程西西顿时不服气地挺了挺胸抗议到。
“不是笨蛋，怎么会以为我想潜规则你，你哪里值得我潜的？
长的不是最漂亮，身材还可以，但跟性感差距很远。
脾气糟糕，还有暴力倾向，你说我凭什么潜你啊？
我找虐吗？”李聿哲居高临下地瞪着程西西质问道。
“那你。。。。你干嘛亲我啊？”程西西瑟缩了一下应道。
李聿哲凶起来很吓人的。
他眼神就好像要吞了她似的。
程西西都忘了，自己可以暴力反抗的。
“你就不能想想其他的可能吗？”
“其他可能？不是潜。。。。呃，不会是你喜欢我吧！”程西西突然瞪大了双眼，一脸惶恐地看着李聿哲。
“你这是什么表情？”李聿哲瞪着程西西。
被他喜欢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吗？
程西西连忙摇头，看了李聿哲好几秒后，有些不确定地问到，
“李聿哲，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我啊？”
“没有！”李聿哲没好气地应道。
“哦！”
“不是很，只是一点点而已！”李聿哲视线移向别处，有些不自然地应道。
程西西眼里刚刚泯灭的光芒，突然扑的一下又燃起来了，而且是熊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