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到现在,事不做就罢了,还摆谱,比东家的架子都大,虽然叫他掌柜,但焦天全有时觉得,自己都不如小厮,这几日闹得厉害了些,他更没好脸色。
王琼花仗着陆清秋表姐的身份,在宝妆阁作威作福,谁敢跟她呛嘴?就连有些小姐,也要看自己几分脸色,才能抢到新款,掰手一数,就只有焦天全一个人。
“别忘记了我是陆清秋的表姐,难不成我们一家人问一下还不行了?焦天全,我最后警告你,你再针对我,我就告诉陆清秋,让你滚蛋。”
她叉着腰,丝毫不顾店内的客人已经窃窃私语。
焦天全顾及客人不好动怒,明明气得冒火,最后只能一摊手,泄了气,“去去去。”若不是东家有嘱咐,他是一点也不能忍,干脆不搭理王琼花,招呼客人去了。
王琼花这一次也不是说着完,从焦天全身边走过,说回去就真的回去,但她没去陆家,而是自己进了自己家门后,把大门反锁,没看到王有财在,她还一脸疑惑的询问陆金梅,“娘,我爹呢?”
“不知道死哪去了。”也就是王有财不在,陆金梅才敢表现自己的怒气,见到王琼花回来,脸色才缓和一些,“陆清秋欺负你?”
王琼花点点头,拉着陆金梅进了房间后,才开始一一倾诉她在宝妆阁遇上的不满,比如焦天全针对她。
气得陆金梅非要去找许娘子说道说道。
“娘,看这个。”王琼花把人拉回来,直接拿出一个钱袋子,装了满满的银子。
陆金梅刚打开就愣住了,盯着那银子,当即脸色吓得惨白,“你,你咋能……”
显然娘想歪了,王琼花笑着解释,带着莫名的自信,“娘,你放心,这银子干干净净,我看陆清秋就不会做什么生意,那些送人的小东西一样能卖个好价钱,干嘛非要送。”
陆金梅一听,跟着眼神哀怨,“陆清秋可不简单,你做这些小心点。”
“那焦天全早告诉陆清秋了,要说我早说了。”王琼花一脸无所谓,再把银子分了三份,最多的一份给了陆金梅。
母女二人还处在兴奋中,压根不知焦天全后一步就跟着来了石洼村。
他没做的事情,不可能咽下这口气,结果来了才知道王琼花没来告状。
“东家,她零零散散的都收了一百多两进腰包了,若是再不管管,恐怕会更肆无忌惮,客人们都已经不满了。”焦天全这次来,一是表忠心,二也是推脱干系,他可不想到时候给王琼花背锅。
又是偷卖,又是私藏店铺推出的试用装,又是拉客,私自调价等等,数不过来的事。
许娘子在旁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只觉得一部分在原因在自己,但又觉得,“琼姐还小,难免对这些钱财把控不住,管教管教,若是她不听再让她回来吧?毕竟你姑姑就这一个女儿……”
“好。”陆清秋答应得爽快,旋即眼神示意焦天全,“铺子还忙,你先回去吧。”
焦天全欲言又止,起身时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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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家已经难掩失望,如果跟着这样的人,他几乎能看到自己的后路,出了大门时,他顿住脚步,没等他开口就被打断。
“我娘心软,我不想伤她的心,劳烦焦掌柜再等等,我也好跟乡亲们交代,免得落一个薄情寡义的名声。”陆清秋想在这长久的待下去,就不能挂上这样的名声,虽然前面做了不少,但也不足以让乡亲们站在她的这边,还需要点增味剂。
焦天全明白,要离开的话咽回了肚子里,应了声好。
陆清秋目送着他人上了马车,消失在黑夜后,才转身进了屋子。
靖南王府。
楚晏行才处理完事情回到王府,就被崔姑姑请到了前厅去,见母妃坐在首位,从他进来时就盯着自己,目光晦暗,他直觉不妙,再打量下首跪着一个小丫头,他垂首行礼。
“你说。”靖南王妃冷声吩咐。
小丫头被吓得身姿一抖,都快贴着地上,小声道:“今日陆姑娘去了花楼,和莎曼娜的屋子里待了一整天,还亲自下厨做饭给莎曼娜吃。”
楚晏行一脸不解,“母妃何意?”
“能在花楼如此自在,把花楼当成了家一般,能把花楼当家的人,你自己想想,那是什么样的女子!清白家的姑娘,会经常来往花楼吗?做生意也不是这么做的。”靖南王妃好似抓到了陆清秋的小辫子,恨不得赶紧泼上一盆脏水,让阿晏离陆清秋远远的。
可楚晏行只当得知了陆清秋的行踪外,并未有其他的感觉,“母妃,还有其他事?我还有公务要处理。”
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难道阿晏一点都不在意陆清秋是什么样的女人?真是被那狐媚子冲昏了头脑,她得再想其他法子才是,“去吧。”
楚晏行直接离开,出了前厅后,玄鸣跟在他的身后,“查一查王妃都做了什么,把暗桩拔了。”
去跟踪陆清秋,完全没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