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掌着朋友酡红的脸颊,他低头温柔地亲了亲她的唇瓣,“抱歉,玩笑开过了头,吓到你了对么?”
颜苏这会儿是真吓到了,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
裴时瑾瞧她梨花带雨的可怜相,忍不住轻笑出。
指腹蹭了蹭朋友软糯的脸颊,他故意逗她,“裴太太怕什么?我们名言顺合法合,只是接个吻,你担心什么?”
楚楚可怜的姑娘不搭腔。
他低头与她平视,“怕宋二看到?”
姑娘红着脸点点头,委屈巴巴地指控他,“……我、我才不想、他看到!好难为情!”
裴时瑾弯了弯眸,手臂收紧抱着她,哄孩子地在她耳边低警告,“裴太太以后还敢不敢大晚上跑男人房间随便撩人?嗯?”
颜苏:“……”
惩罚够了,该宠还要宠着。
跟她领证这事儿过于仓促,间又夹杂着颜眉,说还有宋燕丞这个超级妹控在。
不管从那面,都不太合适跟她住一块。
裴时瑾很清楚他的朋友面皮薄,又跟边的学在一块,真跟她睡一起。
一来,怕她心负担重。
二来,他觉自己最近越来越禽兽。
大约是多年压抑着的本,在遇到这朋友后,似乎找到了释放的出口。
瞧见她,内心的黑暗面限扩撒,恨不将她往里折腾。
她还那么,又单纯天真,看似娇软可欺,实则心思敏锐。
一味儿地迁就他,形之宠着他,惯着他。
他有意意地带着做了许多让她极度难为情的事儿。
这两天在山顶,才给她折腾够呛,思前想后,还是要收着点。
他不能给她一种错觉,似乎男女间只有那么点儿事做。
他想教她的,带她做的不只是如此。
想要给她足够的安全,让她待在他边变成一朵闪闪发光,不会再自我否定的玫瑰。
考虑到这点,虽然她一通神『操』作撩难受,却还是选择克制自己强烈的欲.念。
裴时瑾轻轻吻了吻姑娘馨香的发顶,体贴地帮她整了整凌『乱』的水手服,他牵着她的手,带她到沙发那块。
看她缩在沙发,他抬手『揉』了『揉』她可可爱爱的双马尾,“坐一会儿,我去洗澡。”
颜苏红着脸乖巧应,“噢。”
面对自己心爱的女孩儿,就这么俏生生地坐在自个儿面前。
其实还真挺难以把控。
裴时瑾习惯地去『摸』烟,手指刚碰上烟盒,一直没吭的朋友突然低开口,“裴三哥哥你又要抽烟了么?”
他愣了下,垂眸看她。
姑娘眸『色』纯净,明艳的脸写满担忧。
乎一瞬间,他便懂了。
这朋友或许知道了点什么,以才在今晚穿成这样过来找他。
裴时瑾松了烟盒,笑看着她,“你不喜欢?”
她点点头,“我不喜欢。”
他沉思片刻,丢了烟盒,冲她微笑,“不抽了,行不行?”
“行。”
话落,她又问,“以后都不抽了好不好?”
裴时瑾望着她纯净暇的脸,失神半晌,他听到自己很温柔地应了。
“好。”
……
冲了凉水澡,从浴室出来,裴时瑾发现姑娘趴在茶旁,偷吃他的红丝绒蛋糕。
十四分糖的红丝绒蛋糕,甜度爆表,非常人能忍受。
她吃很慢,甚至有些痛苦。
裴时瑾深邃的黑眸暗了暗,随意擦拭了下湿漉漉的黑发,他提步朝她走去,捉住姑娘皓白的手腕,夺了她手里的叉子,漫不经心问:“什么东西都敢『乱』吃,不怕胃里不舒服?”
颜苏咬着叉子,艰难地咽下齁人的红丝绒蛋糕。
眼前的男人已然将她提起来,二话不说抱腿上,抽了湿巾,不徐不疾地帮她擦拭着沾了『奶』油的唇角,“好吃吗?”
怀里的朋友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很甜。”
裴时瑾睨她一眼,没好气地轻笑出,“确定是很甜?而不是甜到发腻?”
姑娘答一本经,“还好。”
『舔』了『舔』唇角的『奶』油,她一语双关道:“不是有甜的东西嘛!”
知道这朋友时不时就二一下,脑子里一些古古怪怪的想法。
裴时瑾捏了捏她软糯的脸颊,心不在焉地随口一问,“什么东西?”
她没搭腔。
裴时瑾低头打量着她,就见姑娘娇俏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个彻底。
他觉有趣,索也就不吱,兴味地盯着她。
不多时,纠结够了的朋友跪趴在他腿上,脸颊红一塌糊涂,葱白的手指微微颤抖着,牵引着他的手指。
搁放在她水手服上的蝴蝶结。
手指一勾,蝴蝶结的飘带松了。
她主动凑上前吻他薄凉的唇,猫似地蹭啊蹭,回答他的疑问,“……我啊。”
说完。
她闭上眼睛没敢看他。
带着他的手指一点一点解开蝴蝶结。
她的脸颊红乎能滴出血,怯生生地开口,“裴三哥哥你以后不要再吃这种蛋糕了好不好?”
短暂的沉默后。
裴时瑾盯着姑娘羞涩到极点的脸,没躲,任由她对着他又亲又咬。
喉咙里溢出一个戏谑浅欲的字眼,“嗯?”
“那吃什么?”
下一刻。
就见眼前的朋友像是一只翻了肚皮的猫。
在水手服落在松软的地毯时。
她也紧握双手摊平在肩膀两侧,乖巧地躺在洁白如玉的地毯上。
忍着爆棚的羞耻心蹩脚地勾引他。
“我、我不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