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轻奇地问:“白通会开吗?”
“不知道,”李景景顿了顿,慢吞吞地说,“就算不会开,他应该有有用道具。”
“就算没有道具,他还有结实有力肌肉。”
温轻:“......”
感觉有被内涵到。
吃完晚饭,两人直接回寝室等白通被放出来。
在卧室等到晚上七点半,依然没有看见白通回来身影。
李景景焦急地站在窗边,嘀咕道:“我脚都要站酸了,白通怎么还不出来?”
“差不多是这个点啊。”
温轻往外看:“应该快了吧。”
话音刚落,寝室响起了广播音:“白通违反校规第三条,因多次违反校规,禁闭24小时。”
“白通违反校规第三条,因多次违反校规,禁闭24小时。”
广播那一端师重复了两遍,寝室楼重归寂静。
温轻愣住了:“白通还没出来怎么又被关进去了?”
李景景脸『色』变了变:“他是故意,肯定是故意。”
“这个点是宵禁时间,白通就算被放出来,回寝室路上,他也可以直接说白通违反校规。”
“他在针对白通。”
可是为什么?
温轻有些茫然:“上一次他没有这样。”
李景景轻说:“上一次和这一次差别是……”
温轻睁大睛:“那份档案?”
“对对对,”李景景激动地拍了下大腿,“他急了!他急了!”
她连忙对温轻说:“你再想想,档案里还有什么线索。”
“里面东西肯定很重要。”
温轻垂着眸子,回忆道:“里面就是普通档案,照片、每个人个人信息,照片看起来都很正常,和图书馆里假照片不一样。”
“个人信息话……”温轻顿了顿,抬盯着李景景,“我个人信息是真。”
李景景没有听懂:“别人是假吗?”
“不是,”温轻摇了摇头,重新组织措辞,“我意思是,我个人信息是现实生活,地址写是我学校宿舍。”
李景景愣住了:“那其他人呢?”
温轻想了想:“玩都是现实生活地址,原住民同学地址我从来没有见过……”
李景景挤出笑容:“所以季君风是知道这一点。”
温轻里咯噔一下,睁大睛,结结巴巴地说:“他、他知道我们是玩?”
李景景抹了把脸,在卧室里来回踱步,良久,才呼出一口:“他知道我们是玩,前几天故意把玩和原住民分开。”
“他知道我们是玩,所以装成被校园霸凌弱者,模糊我们视线。”
温轻恍了恍神:“他知道我们是玩,所以故意伪装被校园暴力人。”
重点不是骗其他同学,是骗玩们。
季君风应该和郁刑他们一样,在这个副本也有要遵守规则。
温轻看李景景,突然想通了:“校规是我们提示,应该也是他限制。”
“所以他钻了漏洞困住白通。”
“不想让他通关。”
李景景脚步顿住,一屁股坐到床上。
良久,她才慢吞吞地说:“看来他对白通爱深沉啊。”
“白通那肌肉,揍起来应该很爽吧。”
李景景哭丧着脸说:“温轻,那我们怎么办?”
“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没用菜鸡了。”
温轻拍拍她肩,干巴巴地安慰道:“他不可能一直关着白通。”
“神诞时候肯定要放出来。”
李景景顺着他话往下说:“然后我们就一起去世。”
温轻沉默了会,小说:“说不定神不会杀我们呢?”
李景景愣了愣。
温轻偏头看她,轻问:“怎么了?”
“我像有点思路了,”李景景看着空,慢慢地躺到床上,“你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想了一晚上,两人什么都没有想出来。
周五到了。
祷告。
祷告活动比周四烧香更简单。
早上吃完饭,师领着所有人前往神殿祷告,时间到了又把人领回食堂吃饭。
在神殿祷告了整整一天,直到晚饭结束,温轻才有了自由活动时间。
李景景压低音说:“咱们要不去找白通吧?”
“能不能把他捞出来?劫狱?”
温轻看看自己细胳膊细腿,又看了看李景景胳膊,诚恳地说:“我觉得我们去话,不叫劫狱,叫送人头。”
李景景:“......”
她沉默了会,说道:“咱们要不去看一看?”
“看看能不能和白通说上话,反正现在不是宵禁时间,他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温轻迟疑了会,点点头。
和前两天一样,大祭司楼大厅有很多师,来来往往,进进出出。
看着都六点半了,还有不少师。
李景景皱眉:“这根藤干嘛啊,怎么还不去睡觉。”
直到六点四五,最后一个师才消失在他们视线里。
“还有五分钟,”李景景皱了皱眉,对温轻说,“时间可能来不及,咱们今天先找找白通在哪里,明天要是还关着人话,就明天再来。”
温轻点点头,跟着李景景跑进大祭司楼。
他体力不,还没走进地下室,在楼梯间便喘吁吁,张着嘴急促呼吸。
李景景瞥了他一,视线陡然顿住。
温轻眉旖丽,唇红齿白,张嘴喘模样莫名地让人有些口干舌燥。
李景景后知后觉地记起一件事。
温轻不仅仅是招人。
神也很喜欢温轻。
师知道、所有人都知道,季君风当然也知道。
李景景脸『色』变了变,抓住温轻手,扭头就走:“快走。”
“管不了了,等神诞白通自己出来。”
温轻微微一愣,他们都走到地下室了,怎么又要走了?
李景景一边拽着他往外跑,一边说:“我想起来昨晚思路了。”
“妈,他目如果是不让玩通关。”
“我为什么没有被关这么久禁闭?其他人为什么没事?奥兹又为什么没有被抓?”
她抛出了一大堆问题,温轻都听懵了,茫然地回答最后一个问题:“不是因为他抓不到奥兹吗?”
李景景侧身贴墙,往外看了看,确定没有师后,快步往外走,对温轻说:“还有一样不同。”
“你。”
温轻更懵了。
李景景扭头看他:“他知道我们是玩,也知道我们三个人是一起。”
“他目标不是白通。”
“是你。”
温轻张了张嘴,第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鼻尖嗅到了熟悉草木清香。
季君风雌雄莫辨脸突然出现在视线,他站在大祭司楼外,静静地看着他们。
这一次他身上没有往常浓重香水味。
温轻皮狂跳,意识到这一次,季君风都不愿意伪装了。
李景景看见他神,也意识到有人过来了。
她缓缓转过头,看见季君风,扯了扯嘴角:“巧啊。”
季君风应道:“巧啊。”
李景景抓着温轻,一边警惕地往外走,一遍说:“咱们一起回寝室吧。”
“温轻都困了。”
“是么,”季君风掀了掀皮,漂亮睛盯着温轻,“我捡到了这个。”
他缓缓伸出右手。
掌放着一颗白『色』纽扣。
“是你吗?”
温轻身体僵了僵,是他校服扣子。
看来昨天掉在了地下。
温轻掐着掌,竭力用正常语说:“不是我。”
李景景连连点头:“对,我认识这颗扣子,是赵伍那伙,他住308。”
季君风看着他们,缓缓抬起手,将白『色』纽扣放进嘴里。
他微微张嘴,猩红舌尖勾弄着白扣,似笑非笑地对温轻说:“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