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回来啦。快吃,红烧鱼可好吃啦。”陈风左手拿着红薯右手抓着个鱼尾巴。
“臭小子,不是有筷子吗还用手。”陈父笑拿起酒壶到了一杯一饮而尽。一家人围着桌子开开心心的吃着饭。
陈母时不时地往丈夫碗里夹菜,“别光喝酒,多吃点菜。”
“哎。”陈父看着妻子笑了笑,又是一杯下肚。陈母白了一眼丈夫然后给儿子夹了一大块鱼肉。
正吃着饭突然房屋晃动了几下,陈父立马起身左手抓着陈风右手抓着妻子往屋外跑。陈风抬头望向小龙湖方向,只见湖面上空乌云密布,云层上方时而金黄时而火红一会又变成墨一样漆黑变换莫测。不一会村里面的人都从屋里跑出来,看着远处的天空。光线大概持续了一刻钟然后渐渐消失,紧接着听到小龙湖西侧的深山里传出一声巨吼,似豹非豹,似虎非虎。村民们听到吼叫赶紧都跑回屋里把门栓好,陈父也拉着陈风和妻子回到了屋里坐下。
“小风,以后出去玩别往大山深处知道不?”陈父一脸严肃道。
“知道啦。”陈风点了点头。陈家喝了点水休息了一会就睡下啦。
一夜无事,好像除了地面稍微震动了一下外其他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大家很快就忘记了这件事,各自忙活各自的。陈父还是早上拿着网去小龙湖照常打渔,陈风和小伙伴们到处玩。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过去三年。这三年非要说有异常,那就是陈父每次打渔,明显的感觉小龙湖里的鱼虾变多变大很多。这一日晴空万里,陈父昨天刚把打的鱼卖完休息一天,陈父喊着陈风荡着小船在湖里钓鱼。
“今年的鱼特别好卖,生意越来越好了,小风你没事也学着打渔能给咱家赚点钱。”陈父右手拿着鱼竿,左手抚摸着陈风的头道。看着儿子这三年长了将近一头,陈父心里高兴。
陈风手里晃着鱼竿道:“我才不学打渔呢!”。
“那你想学什么?”陈父蹙眉问道。
“我想学打猎。”陈风一脸羡慕的答道。
“打猎有些危险,还是打渔安全稳定些,而且这两年小龙湖的鱼虾变多很多,打渔也简单多了”陈父赶紧道。
陈风抬着头也不搭理父亲,幻想着自己拉弓一箭射倒一只老虎的场景。突然陈风的鱼竿使劲往下拉,差点把走神的陈风拖进湖里。陈父赶紧一把抓住儿子的胳膊,右手接过鱼竿慢慢的放线。鱼线要放的差不多的时候大鱼还在往下沉。陈父打渔多年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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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丰富,稍微绷紧鱼线,大鱼吃痛不在一直下潜而是往前使劲游。陈父用力抓着鱼竿,双脚抵住船头任由大鱼拉着船在湖里跑。
陈父时而用力拉一下鱼线,如果鱼往上浮一些就收一些线,如果鱼用力下潜就赶紧放一些线出去生怕把线绷断。就这样紧紧松松,一鱼一船两人在湖面上疾驰。从早上一直到晚上大鱼一直没有浮出水面,陈母中午的时候就来喊他们父子俩吃饭,见这般情形也帮不上什么忙在岸边干着急。这一耗就是三天,第三天的早上陈父双手青筋暴起,双眼通红整个人疲惫到了极点。这个时候大鱼才慢慢的被拉出水面。陈父定睛一看,只见一条大约一丈多长的大黑鱼在水面上使劲往前游,不过相比于前两天速度明显慢了很多。看到这么大一条鱼父子俩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睛里露着喜色,心想这么大一条鱼卖掉能够一家人一年的生活。
陈父强打起精神双手死死地抓着鱼线,直到日落黄昏,大鱼终于慢慢挺了下来。陈父轻轻把黑鱼拉到船边两丈处,然后把鱼线栓在船舷上。长时间的精神紧绷,此刻突然放松下来,困意立刻席卷全身,告诉儿子不要靠近大鱼好好看着我睡会。
陈风嗯了一声道:“父亲,你睡吧,我看着。”陈父蜷缩在船舱里倒头就睡,一会就打起鼾来。一个时辰后,陈父醒来看到儿子死死的抓着鱼线笑了笑。
对陈风道:“小风,你知道为什么之前没有直接把它拉过来吗?”陈风摇了摇头。
“那是因为怕大鱼使诈,靠近后做最后的反击,万一把船打翻就麻烦啦。”陈父解释道。
“嗯。”陈风点了点头。
父子二人一起把大鱼拉到船边,陈父顺手从船舱里拿起鱼叉用力往鱼头上插去。只听当的一声铁叉竟然没有刺破鱼头。陈父皱了皱眉头,没想到这鱼头骨如此坚硬。接着陈父用铁叉瞄准鱼鳃的部位通过缝隙用力刺下去。噗的一声铁叉没入鱼头,紧接着鱼尾用力摆动了两下。陈父用力抓着铁叉一动不动,不一会大鱼就不在动弹。
父子俩把大鱼绑在船身上,高兴的往岸边划去。岸边早就围着一群看热闹的邻里,都指着大鱼露出惊讶的表情。船到岸边,邻居们帮忙把大鱼拖上岸,抬着往陈风家走去。路上不断有人出来看热闹,有羡慕的,有嫉妒的。到家后,陈父对帮忙的村民一一感谢。送走了乡邻陈母赶紧把大门插上,一家人商量着明天一早到镇上去把大鱼卖了。
第二天就下起了大雨,镇上是没有办法去啦。陈风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今年这雨有些反常,春天不应该下这么大的雨啊。”陈父眼睛闪过一丝担忧。更为反常的是这雨一连三天都不见停,不急不缓的一直下着。陈父着急啦,在屋子里来回踱步。眼看大鱼要变质,却一点办法没有。
陈父看着妻子一咬牙道:“要是明天这雨还不停,咱们就把这鱼分给乡亲们吧。”妻子无奈的点了点头,心里有些失落。毕竟是一年的银钱,老天怎么这么不开眼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