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踏步离开。
“少爷!”
叮当抓着他的衣袖,未曾开言,眼泪流出来了,呜咽道:“少爷,我跟你去,要死咱们死在一起。”
这也难怪,叮当自五六岁就在聂家。他与聂远从名分上说是主仆,从感情上讲胜似亲兄弟。
擦了擦叮当脸上的泪水,聂远安慰道:“你傻啊,明知是死,为什么还要搭一个。再说了,都死了,谁把我的骨灰带回老家。”
“我不管,反正我要和你在一起,你死了我怎么办。”叮当扯着聂远的衣袖不放。
没办法,聂远只好耐心的劝解,最后终于做通了叮当的工作。
他转身刚想走,叮当又道:“少爷,咱们为什么不向太子求救呢?”
聂远叹了一口气,柔声道:“这里面事情太复杂,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就按我说的办。”
转身毅然出了门。
“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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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叮当依框哭泣。
老君山离这儿也就十几里地,山不高,但山势凶险,处处是悬崖峭壁,山林茂密,行人罕至。
以前聂远曾和朋友游览过老君山,道路很熟悉。
半个时辰左右,聂远来到老君山,下了驴,也没栓缰绳,让小毛驴随便活动。
这头小灰驴,颇通人性,从不乱跑。
大山里,除了鸟鸣声,显得很寂静,寂静的让人有些恐惧。
老君堂的青砖黄瓦映入眼帘,聂远四周一看,选了一个有利的地形站住,冲空旷的山林喊道:“我来了,出来吧!”
随着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从树林里闪出七八个穿黑衣服的蒙面人。
林芊芊双手绑在身后,嘴里塞着布条,被两个蒙面人夹持着,脖子上架着一把雪亮的弯刀。秀发散乱,脸色憔悴。
她一眼看见聂远,美眸中荧光闪现,眼泪流了来下,身体用力挣扎,嘴里呜呜的,想要说话。
见到林芊芊,聂远心如刀割,这个苦命女人,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老天何其不公也。
站在前面的一个蒙面人,用剑一指,“聂远你既然来了,就先把你身上那个会喷火的家伙拿出来,放在地上。如不然,就先宰了林芊芊。”
这都在意料之中,聂远毫不犹豫,掏出“撸子”,放在地上。
这时,说话的那个蒙面人,把面罩一摘,仰天狂笑。
“铁良!”
没想到是这个家伙,堂堂的榜眼,竟然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
“聂远,就你这猪脑子,你怎么考中的状元?”
铁良用剑一指,恶狠狠道:“就是你偷走了我的状元,要不是你勾结太子,状元就是我的。”
没必要给这种自恋的人较真,给蠢人置气只能说明你比他还蠢。
聂远平静道:“铁良,咱们都是站着撒袅的人。我既然来了,请你放了林芊芊,她是无辜的。”
“哈哈,原来我以为你就是一个玩弄女人感情的花花公子,想不到你还是一个痴情的人。”
“好,我铁良也是讲究人。你既然来了,就给你们一个互诉衷肠的机会。”
铁良上前,把林芊芊口中的布条拿掉。
“聂郎,你怎么这么傻啊,来了就是死,你糊涂啊……”
声音嘶哑,凄凉,还有深深的绝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