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如诗自然也听到周围人的议论声,顿时脸色难看。
她哪里和池早这个小贱人一样了?
她没有金主!
江如诗气得发抖,正想反驳那些议论声,却被走过来的江如月制止。
“如诗!”
江如月拉住她,看了眼黑脸的刘继,心头一紧,低声劝道:“别说了。”
“为什么不说?姐,我今天就让你看看她的真面目!她就是在勾引刘总!”
江如诗不依不饶。
哪里忍得下这口气?
周围人将她和池早混为一谈,就是对她最大的侮辱!
她和池早这种贱人能一样吗?
她江如诗正儿经的豪门千金小姐!
“刘总想做什么,是他自己的事。”
江如月见她不听劝,顿时也拉下脸面,冷冷道:“你越闹,刘总最后撒气的对象只会是我们!”
江如诗正上头,哪里管得着这些,“反正我无论如何都要把池早这个小贱人赶出宴会!”
“你……”
江如月被气死,但又拿她没办法。
这时,人群一位穿着稳重的年男人忽然轻咳出声,面色不愉:“各位这是怎么了?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大家伙儿都围在这里看热闹,于理不合。扰乱那位的生日晚宴,就不怕那位生气吗?”
四周众人一听这话,顿时安静下来。
旁边一个美艳的女人明显也看不上这种戏码,轻嗤一笑,“安保人员过来了,他们为了维持宴会的秩序,可是会把所有参与闹事的人员赶出去哦。”
围观群众面色各异。
尚家本来就很少举办宴会。
大部分拿到邀请函的人,多多少少都带着几分要讨好尚家的想法,可不想因此惹怒那位,然后因为凑热闹说卦就被赶出去,那可不就是丢人那么简单了。
在场的人有头脑发昏喜欢看戏的,同时也有清醒的。
这几句话确实把大伙儿吓得够呛,刚刚那张小姐脸色一变,连忙拽着小姐妹们散开了。
江如诗也反应过来,知道再闹下去对她也不利。
反正她刚才的话,已经把池早的皮扒得差不多了,等宴会时,再找机会让对方出丑被赶出去就行。
江如诗想着,虽然气不过,但也不敢再继续闹下去。
否则,要先被赶出去的人恐怕会变成她!
见其他人散去,她也咬了咬牙,狠狠瞪了池早一眼,转身就往另一边的休息沙发走去。
江如月皱眉,见江如诗偃旗息鼓,就没再说什么,而是扭头笑脸迎上刘继的目光。
刘继收回落在池早身上的目光。
被江如诗这么一闹,他对池早多了点了解,推翻先前猜测,确定之前离开的男人就是池早的金主。
不过,这并不代表他放弃池早,就凭池早这张脸,和与江如月姐妹完全相反的气质,都让他越发坚定要把人搞到手的念头。
只是和之前相比,他不再想用温和手段,而是给池早递了张名片,“小妹妹要是改变主意了,可以打这个电话。”
池早神色冷漠,压下心底的厌恶,并没有接过那张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