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慧理直气壮，“这是我该得的！”

“是是是。”沐君染附和。

看了一场戏的众人无言以对。

得。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他们能说什么呢？

有一笔钱进账，林慧心情好了不少，“你说你，卖就卖，怎么连那瓶子都拿出去了？”

沐君染脑袋一缩，半分沐家少君的气质都没有，讷讷的说道。

“我不是说了吗，是为了引你出来啊，不然天翼这么大，我去哪儿找你？”

林慧斜眼，“你又知道了？我会去拍卖会？”

“我不知道啊。”他只是正好在这里，姑且一试罢了。

如果没来，他就去拍卖会把瓶子换出来呗，反正拍卖行不会不买他的面子。

几个毫无灵气的死物罢了，只要圣灵水不拿回来，还能卖沐家少君一个情，何乐而不为呢。

他把他的打算也说了出来。

林慧，“行吧。”

你有权有势你说了算。

“找我有事？”值得拿圣灵水做诱饵。

看了一出由沐少君主演的戏，也是不虚此行，知道他们接下来有重要的事要谈，刀痕的一干人等轻轻退下了。

只留下首席、子兮、三儿、林慧、沐君染五人。

要说什么大事，最近也就那么一件了。

沐君染正色，“你后来又去王宁墓了？”

她就知道。

“是。”太多人都知道了，她否认也没用。

“还能进去吗？”

能。

“不能。”

林慧正琢磨着下次做得隐蔽一点，

“撒谎。”沐君染一眼看出。

林慧不说话，只是微微一笑。

“……懂了。”不想说或者不好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