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阳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些印象了,好想还上了热搜来着,我还记那老板也就二十四五岁来着,姓陆,因为和我年纪差不多,所以特意关注了一下。”,我附和着。
“是吧!”
找到共同话题,江阳有些激动的说道:“那老板牛批吧,才二十三四就打下了那么大的家业,我真想问问他缺不缺保镖或者私人医生什么的。”
“人家二十三四有车有房家财万贯,指不定什么富豪榜上都有他名儿,而我二十三四,尼玛还在精神病院里活的跟闹着玩儿似的。”
我不由的慨叹了一声。
“那陆老板现在这么出名了啊。”
李羁阳收敛了笑意,有些好奇的问着。
“哥你之前跟他认识吗?按道理说你俩之前极有可能是竞争对手啊。”,我说道。
李羁阳明显愣了愣,随即摇头道:“不认识,就在…网上看到过…老板也有大老板小老板之分嘛,像他那样的大老板我怎么可能会认识嘛。”
也是,人家有钱人结交的人都是跟他如出一辙的商业奇才什么的,跟咱着平头老百姓不沾边儿。
纵眼看去,压根儿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不说这个了,你们呢,什么事儿没想开到这儿来了?”,李羁阳问。
“就莫名其妙的来了这里。”,我笑叹了一声儿。
真的很莫名其妙,直到现在我都百思不得其解,怎么就想到到这儿来了呢。
至于江阳嘛,他的经历我们都知道,但不得不说,这丫看起来还真不像一位重度抑郁症患者,平时看着比谁都阳光洒脱。
还有老顾,这丫一待就是四年,其实我强烈推荐他去出家,指不定比这儿待着强。
我们又一言一语的说出了曹行的事儿,这孩子也算是命大,不过现在成了这样儿可能也是他的一种解脱吧。
谈话间,房门被敲响了,我以为是先前出去那哥们儿回来了,结果李羁阳打开房门一看,一个此时此刻不想看见也压根儿没预料到会登门拜访的人出现在了门口。
“su
p
ise。”
宋朝邪一身正装的出现在了门口,看了看屋里的人,随即伸出手抱了抱门前的李羁阳。
我跟江阳对视一看——这俩人什么情况。
“沛舟啊,总算是想起我来了哈。”
更让我瞠目结舌的是,李羁阳竟然热情的拍了拍宋朝邪的背……而且,沛舟是谁?
“这不一直在忙嘛。”
宋朝邪笑着回应。
这两人关系好的简直是折煞老夫眼,我是怎么也没想到这俩人竟然有瓜葛……属实是我格局没打开了。
“早听说你来了,每次去找你都看不见踪影,我还以为你丫躲着我。”,李羁阳说着,让宋朝邪进了屋:
“给大家介绍一下,宋沛舟,我竹马。”
“宋沛舟是我小名。”,宋朝邪补充道。
和着这俩人是穿开裆裤长大的啊,那怎么李羁阳就招人稀罕,宋朝邪就不怎么让人待见呢。
“你们,认识吗?”
许是见气氛不太对劲,李羁阳试探性的询问着。
合着之前我走宋朝邪受罚的事儿他压根儿不知道啊。
“见过。”
我回答,跟宋朝邪有渊源的事儿我选择闭口不提。
宋朝邪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也没拆穿,只是扭头对李羁阳说道:“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李羁阳点了点头,随即俩人就相伴出了房间。
“合着这俩是老熟人啊。”
江阳悠悠的开口道。
“李羁阳和宋朝邪认识,宋朝邪又和老顾认识。”,我捋了捋,抬头问床铺上看书的顾格:“老顾你不会也早就和李羁阳认识了吧?”
“不认识。”,顾格摇了摇头。
也对,顾格和宋朝邪是搁病院里认识的,而李羁阳应该没来病院很久吧,所以老顾不认识也正常。
“这真是令人意料之外的一对竹马啊。”,江阳看着两人消失的地方,感慨了一句。
的确,打死也不会想到这俩人竟然是这种关系,啧,这尼玛也算是缘分了吧。
……
过了没多大一会儿,李羁阳就回来了,脸色看起来不大好,身上还有股烟味儿。
宋朝邪没再跟来,我猜测是和李羁阳说完话之后就走了。
看李羁阳的脸色,我有些怀疑是不是宋朝邪在他面前说了一些关于我们不好的话。
“哦,对了,大伙儿都去食堂排队吃饭了,我们也下去排队吧。”,李羁阳抬眼说着。
看来宋朝邪所说的并不是关于我们的事情。
“那就走吧。”,我起身伸了个懒腰,叫醒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曹行和杰杰。
‘两个’小屁孩儿许是睡懵了,坐在床上一副痴傻的表情。
“吃饭了吃饭了,醒醒神儿。”
我催促着,余光注意到江阳下铺那哥们儿,由于期间他一直未开口说话,所以没什么存在感,突然注意到他,我还有些懵/逼。
“下去吃饭了哈。”
我冲他说道。
他不言也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好吧,看来是不喜欢说话。
结伴下了楼,跟随着队伍往食堂去了,然后排排站站好了队。
李羁阳四处看了看,然后在我们的注视下径直走向了护士长,从裤兜里掏出一副牌递给了她。
我惊异于护士长竟然什么也没说,接过牌对着李羁阳点了点头。
我尼玛,我越发怀疑这病院是李羁阳投资建设的,我就见过嚣张惯了的护士长对祁图毕恭毕敬唯唯诺诺的。
“阳哥你实话实说,病院股东名单上是不是有你的名字?”
待李羁阳走回来,我询问他。
“没有啊。”,李羁阳有些疑惑的看着我,随即好笑的问道:“为什么这么想?”
我摇了摇头,寻思着他之前可能不仅仅只是一个开酒店的商人那么简单。
…
排好队打完了饭,就着认识的几个人凑成了一桌,晚上的伙食还算是丰盛,至少有了我已经三个多月都没瞧见过的煎饺。
“想当初我上学那会儿,顿顿青菜拌米饭,这会儿伙食这么好,不得不说祖国的强大,孩子们的生活学习条件真的有了很大的改善。”
我感叹了一句。
“我还以为你要说你当初上学那会儿起早贪黑跋山涉水,甚至还与山中有猛兽决斗,最后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到学校学习知识呢。”
我发觉江阳这丫挺会拆台的昂。
”不至于不至于,你说那些都是我外婆那个年代,但他们估计也没有和山上的野兽决斗什么的吧。”,我笑了笑。
与野兽决斗这事儿有些夸张了,但上学路上遇到一些野生动物就是很常见的事情了,当然,我是指我外婆小时候那会儿。
“不过你们应该从小就是在城里上的学吧。”
我突然想到这几人都是城里人,更别说李羁阳了,他就一纯纯的富二代,怎么可能在学校顿顿吃水煮青菜拌白米饭。
“也不算大城市,就县城,条件也不是特别好。”,江阳应着。
“我也是,在福利院长大,上学是在县城。”,顾格也说道。
李羁阳擦了擦嘴,停下手中的动作才开口:“我父亲是瑞士人,我十六岁之前都是在国外长大的。”
“豁,海归啊!”,我惊叹了一声儿。
李羁阳笑了笑,摇了摇头。
我突然觉着这一幕有些好笑,几个身着病号服的人一边吃着饭一边谈论上学那会儿,这场景显的有些滑稽。
“我突然想起来。”,江阳冷不丁的说道:“我们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把帽子放哪儿去了?”
嘶,他这一说我倒是也疑惑起来了,记得吃饭的时候把帽子脱了来着,放哪儿了来着?总不能还没开始搞活动就把装备弄丢了吧,那还不得被护士长骂死…
“我放在一块儿交给一个实习护士保管了,明天活动会还回来的。”,顾格头也没抬的说着。
“啧,老顾细心,谢了哈。”
我还以为弄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