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先是伯爵来到了王殿上要与我寻仇……”靖王道。
“停住。”雨林伸了伸手,作噤声动作,转头看向伯爵,“你怎么过去的?”
靖王不满的吞下了到口的话。
“当时是凌晨时分,王府很安静,没有人。”伯爵道,“我顺着王府的直路行走,避开了所有目能所及的移动的火光,不过由于没有摸清楚王府的结构和巡逻的路线,我被两个禁卫逮到了。最后我在他们出声之前瞬间解决掉了他们,跃到了一座殿的高处直奔过去。”
“你是怎么做到这么快把他们二人搞定的?”雨林饶有深意的看着伯爵,目光炽热的和他对视着。
伯爵抿了一下嘴唇:“我的礼服颜色很深,他们直到火把照到我的脸的时候才发现我的行踪,我直接用下鞭腿放倒了一个禁卫,接着一手捂住他的嘴,另一手两剑封喉了这两个巡逻兵。”
“是这样吗?”李时桢挠了挠头。
雨林随着话音落下低下头,一手比划着什么,自顾自的点了点头。
“继续。”
“之后,我与他打了一阵,被他压制,我使枪击伤了伯爵,但是伯爵却仍然如同只受了很小的伤害一般,以我的实力,自然仍然难以抵住他……”
“之后这火焰魔法师对我出手,我把他用枪击落。再之后,这个法师就把王殿的地面催动的塌陷下去。”靖王道。
“咦?”李时桢困惑道。
“能不能不要在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抢戏……”雨林用手杖拍了李时桢一下。
王锡白此时的解释,就将伯爵重伤这个点圆了起来,毕竟那个“火焰魔法师”在雨林到场的时候还虎虎生风的在和靖王对峙,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在途中都迷迷糊糊的晕过去了,但是伯爵这个事件的方面显然比“火焰魔法师”为何会晕倒要难解释的多,权衡之下,王锡白极快的组织了语言然后一一道来,比之靖王的话显然可信度高了些。
“地下为什么是空心的?”雨林问道。
“如刚才所说,那是一个密室,但是因为塌陷,现在似乎已经被碾碎了,”王锡白干脆圆了一个谎,“至于为什么会建造密室……如你所见,先生。”王锡白看着众人,语气里带了点嘲讽,这意思便是:密室就是在这种时候起作用的。
伯爵闻言,并未思考其中什么深意,倒是此时心中产生了些许困惑之情,之前他从未意识到此,如今却惊觉不对,为何地下室的开辟,没有影响到李润良一行人的挖掘动作?
其实这个问题的答案十分简单,王殿必须要有稳定的根基,因此地下室的顶端的板面非常非常之厚,换言之,就是整个地下室挖的很深,完全足够支撑他们三人的爬行,也便是重量,更何况原本的地下室是有立柱的,更不会影响到什么。
“那就继续,”雨林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我勉力起身,”王锡白道,“接下来深入进去,就发现这个医生和那个魔法师扭打成一团,此时那个法师已经变成了我的模样。”
“啊?”李时桢瞪大了眼睛,他觉得自己已经完全不和他们在一条时间线活动了。
“正是如此。”靖王无视他冷冷道,“无可驳议。”
“这是自然,”王锡白语气也是骤然冰凉下来。
“哼,“伯爵突然哼了一下,这一刻,伯爵的眼神突然如鹰一般锐利起来,他注视着靖王,“我明白了。”
雨林有些无语的看了看他们,果然不出他所料,年轻人的心理斗争还真是丰富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