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娇娇听得这里，没话可说。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不该找来问他，不然不会听到他如此赤裸裸的话语，让人心都痛。

可苏长言依旧说着，道：“你听到这应该会不很高兴吧?”

“既然不高兴，那就别留在这里了，该回房了。”

施娇娇胸口一动，站在远地苦笑着，慢慢垂下了头，好久，才道：“好吧！”

“我走就是，既然你这么不想看见我。”

说着，她“哒哒”的走到门口，推开门就离开在夜色下。

独留苏长言一人站在门口，看着她远去的背影，面上表情苦涩着，最后背过了身子。

重新坐在书桌前，就着这晃动的烛光，苏长言继续翻看医书。

表面看上去，他好像早已忘记了刚才的事，但谁会知，做出刚才的举动，他到现在内心都挣扎着，不能平息。

夜色褪去。

一早，施娇娇很早起来，就开始帮许红在厨房里忙活做早饭。

她看上去并没受昨天的事所影响，眼角无红眼眶，心情依旧平和。但谁会知道，自从苏长言说了那番话，她心中难受了一夜。

“早！”施娇娇看到苏长言的身影，打招呼道。

“嗯。”苏长言冷冷瞧了瞧她，便匆匆欲走出门。

只因他还要去包子铺打零工，所以要早点去。

许红听到这声音，连忙叫住他道：“长言，一起在家里吃个饭再去?”

苏长言果断拒绝道：“不了，我还有事要忙。”

许红准备接过话，却见苏长言身影已消失在眼前，她只能将下面的话咽进肚里，喃喃道：“长言这孩子不知怎么回事?最近感觉他有点不开心！”

施娇娇见她也在关心这个问题，便宽慰道：“是么?可能他最近比较忙的缘故吧！”

“娘，不要担心。”

“嗯，等一下你去帮他时多多开导一下他。”许红提出这个要求。

家里的事忙活完，施娇娇来到包子铺前。

此刻，苏长言看到她的身影，赶紧移开目光，像是没看见般，继续一手接过客人递来的铜板，一手递去包子。

施娇娇没有在意他异常的举动，走进说了来意道：“我来给你帮忙。”

苏长言居然还不接受道：“帮忙?哼！就算了，我这里不需要你做什么，你还是去街上多走走吧！”

“别在我面前晃悠。”

施娇娇听着他冷言冷语，淡淡道：“好的，我这就听你的安排，不在你面前晃悠。”

正说到这句话时，一熟悉的声音自背后传来，道：“苏大夫，给我来笼包子！”

那一刻，施娇娇瞬间回头，看到来人的身影。

来人穿着青衣，背负双手，一脸的兴致之意瞧着自己。

苏长言觉察到他们神色间的亲切，别过头，边拿包子，边递去冷冷目光。

程傅接过，也冷冷递来一个无奈眼神，道：“多谢。”

“没想到我不在，你们关系还越来越疏远了，真没想到。”

“你没想到的是还多着。”苏长言直接怼回去。

隔着泛着白白的热气。

施娇娇看他们两个人眼神如此对峙，自觉头疼不已，便转过身要走。

但程傅叫住了她，道：“别急着走，我还有悄悄话给你说。”

“过来！”

“我为什么要去?”施娇娇反问。

下巴抬起，凌人目光投去。

“因为这件事……”说到最后，程傅故意把声音压的很低，以至于施娇娇身子凑近了许多都没听见。

此刻，两个人距离很近，正好形成暧昧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