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较量到此为止,双方各自给了对方一个不屑的眼神,结束了这场学鸡互怼。
“哥,他是谁啊?”等跟那个秦总分开后,蔺舟声问。
傅明深轻嗤一声,说:“不重要的人,不足挂齿。”
蔺舟勾他的手指,摇了摇,低声说:“可是我好想知道。”
他还是第一次到傅明深这么幼稚。
能让他这么幼稚,也是一种本事。
尽管二人关系起来并不是那么融洽。
傅明深完全没法拒绝朋友这种带撒娇吻的请求,当下浑酥了一下,咳了一声,说:“就是个不对付的人。”
秦总名叫秦商,他就是当初要和傅明深联姻那位秦姐的哥哥。
秦商和傅明深二人都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都是家族继承人,可能是同『性』磁场相斥,二人认识以来就不对付,说一句是死对头也不为过。
后来傅明深拒绝和秦家姐联姻,是恶化了二人之间的关系,尽管现在这位秦姐已经嫁为人『妇』,但秦商依旧耿耿于怀,觉得傅明深是故意想给他妹妹难堪。
不过傅家和秦家算是交,长辈之间的关系不错,二人再怎么不对付,表面上的平和还是要维持。
所以才会一面就阴阳怪气。
蔺舟听完,幽幽地说:“那个秦姐不好么,你为么要拒绝和她联姻?”
傅明深奇怪地了他一眼,说:“不喜欢就拒绝了,还需要理由么?”
“......”蔺舟一老血。
他这陈年老醋吃得不够明显么,傅明深这是么回答,搞得他很智障一。
“感情是慢慢培养的,而且联姻带来的利益那么大,是人都拒绝不了吧。”
“唔,确实很难拒绝。”
“???”
蔺舟还没来得及生气,听到傅明深接往下说:“但我是恋爱脑,只想找个喜欢的。”
蔺舟:“......”
傅明深他,一本正经地说:“都说爱是做出来的,是不是我昨天床上不够努力,所以你感觉不到。”
蔺舟:“................”
腰和某处都还在隐隐作痛的蔺舟顿『毛』了,咬牙骂了一句混蛋,不理他了。
不过他嘴角还是忍不住翘了起来。
他是真的是联姻、未婚妻之类的有点ptsd了,所以傅明深这些话还是狠狠地让他安了。
傅明深朋友眼角眉梢掩饰不住的笑意,悄悄松了气。
送命题啊。
尽管他都不记得那位秦姐长么了,但还是怕朋友因此跟他闹。
唉,他们这类人,谁还没被『逼』联姻过呢。
蔺舟一开始还对这个生日宴充满了期待与好奇,但他跟在傅明深边,没半个,就厌烦了。
虽然这是傅明深舅舅的生日宴,但傅明深现在才是傅家的当家人,来参加生日宴的人很多都是冲他来的,不停有人过来跟傅明深打招呼,谈生意,说些他听不懂的话。
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名利场。
满场美酒佳肴,他都不能品尝,还要装出一副得体大方的子,枯燥极了。
傅明深出了他的无聊,等一拨人开后,就抬手叫来傅家一个年级和蔺舟差不多的辈,让他带蔺舟玩。
那个辈叫傅文博,是傅启宗的儿子。
他带蔺舟去一个人比较少的角落,抬手叫侍者端来一些吃的,抱怨说:“我最讨厌这种酒会了,都是些带面具的人在虚与委蛇,也不嫌虚伪。”
蔺舟感同受,吃了块甜点,诚实地说:“我也不喜欢。”
跟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嘛,大家的目的『性』太强了。
傅文博嘿嘿笑了两声,问:“哎,你几岁了啊,好啊。”
“22。”蔺舟一如既往地虚报年龄。
反正很快他也就过22岁生日了,不差。
“这么,那我以后岂不是要叫一个比我的人表嫂,嗳,好像叫表嫂也不对,难道叫表嫂哥?”
蔺舟:“......?”
这是么奇葩叫法,不,他拒绝!
蔺舟干笑:“你可以叫我名字。”
“那我就叫你舟舟吧,话说你跟我表哥交往,压力会不会很大啊?”
“啊?不会啊。”
虽然吧,他和傅明深的地位差距比较大,财富差距是个深坑。
可傅明深在他面一直表现得很平易近人,让蔺舟常忘记二人份上的差距。
傅文博闻言,『露』出一个钦佩的表情,冲他竖起大拇指:“说实话,我每次跟他说话,都感觉压力特别大,大气不敢喘,比高中被教导主任叫去谈话还要恐怖。”
“......”是一个被傅明深『淫』威吓到的。
蔺舟问出一直以来的疑问:“你们为么都这么怕他,他很凶经常骂你们吗?”
“也不是凶吧,”傅文博挠了挠头说,“他也来不骂我们,但就是板脸说话的子很可怕你懂吧,有种泰山压顶的感觉。”
蔺舟:==
他不懂。
傅文博凑近他,压低声音说:“我跟你说,以的候,我爸有个老朋友的儿,他们家政的,背景挺牛,我爸就想撮合他们,结果你猜怎么。”
蔺舟听说是傅明深的桃『色』新闻,顿来了兴趣,也压低声音配合傅文博问:“怎么?”
“他们第一次面,我表哥直接把那姑娘吓哭了哈哈哈,那姑娘说表哥板一张棺材脸的子,跟她死去的爷爷一吓人,哈哈哈哈。”
蔺舟:“......”
哼,傅总才不吓人,傅总板脸的子,明明a飒,是那姑娘没有审美!
不过这个傅文博挺有趣的,知道的也多,蔺舟还听他讲了不少酒会上那些风度翩翩的客人的秘闻,么情人啦,三啦,抛弃糟糠之妻啊,私生子啊,听得蔺舟一愣一愣的。